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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回复消息
 “你在撒谎。”他笑笑,好像证据确凿。“那为什么最开始抽烟?”“你有完没完?”我有点恼了。

 “行。”他倒是没有纠,“你想不想上厕所?”这句话问的突然,比前几个问题还要莫名其妙。

 但我却隐隐约约揣摩到了他的意思…没由头地跟着‮奋兴‬起来,“看到那栋楼了吗,走进去左拐,男厕所最后一排等我。”他又点了一烟,像是在暗示我只有一烟的时间。

 9点多的体育场本来就没什么人,这个男厕位置不太好找,里面更是空无一人,看感觉整洁的地面就看得出来,徐柄诚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我按他的要求跪在地上,他子。

 “要喝吗?”语气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摇‮头摇‬,他也没有为难我,当着我的面了出来,临了还抖了抖,才转过来叫我干净。很咸,气味比‮实真‬味道更难接受,其实到嘴里也就是咸味,也有可能是因为只有一点量。我把他的整个包裹进嘴里,感受到稍微撑大了一点,又吐出来,顶端,仔仔细细。

 然后抬头看着他,如果他就这么穿子我会失望的吧,他或许也料到我在想什么,低声说了句“继续

 于是我又低头含了进去。和上一次在机舱卫生间不同,上一次他心情不错,这次却不知道怎么意兴阑珊。含了半天也是半天半硬。在往下含住丸,轻轻用舌头包裹着转圈,,挑起,再推下,才稍微有了一点反应。

 “走吧”他提起子,拍了拍我的脑袋。“呆太久该有人来了。”***“还是爬进去,懂吗?”酒店离体育场不远,路上买了‮孕避‬套,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进去之后自顾自地衣服,走进洗漱室洗澡,好像忘了我,快把洗漱室的门关上的时候才猛然想到,又推开了门,“进来跪好。”

 黄的浴霸灯光把一切都照得很暖和,我跪在脚垫上,也不至于膝盖很疼,是那种带浴缸和淋浴头一体的浴室,只有一张拉帘,他拉了一半。热气和水声都从里面飘过来。今天已经很累了。

 衣服上都是汗不说,绕着体育场半跑半走的那一圈更是花光了我所有体力,说是跪好,我已经半个股都坐在腿上了。

 有的时候我怀疑徐柄诚不是一个S,至少对待我不像S,说是调教,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正经的道具,唯一一次进调教室享受的只有皮带和项圈,连跪在椅子上他都说不用绑。

 “光了进来。”他洗了一会儿,叫我。我爬了进去,连站起来都懒得站,一股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他往我头上倒洗发水,挤了好几泵,然后开始胡乱地,力道轻的。

 但是没有什么章法,总觉得像是在给狗洗澡,尤其是在他拿起淋浴头对着我的脑袋往下浇的时候,更像对待一只小狗。

 怎么说都是他在服务我,我也不好抱怨,任他又拿起沐浴,往我身上涂抹,索闭上眼睛享受,他倒是没有丝毫徇私,手在部没有多停留一刻,但是在他的手掠过我的部的时候,略微迟疑了。

 那里还是泥泞不堪,他的手指在上面停留,指关节划过感的地方,冰凉的沐浴起了细细柔柔的小泡泡,又有新的体出来,怎么洗还是泥泞,他收回了手,“自己洗。”

 真正洗好又费了点时间,他帮我把‮体身‬擦干,依旧半坐在浴缸里,他帮我吹头发,边吹边左右拨弄,这次没有那么温柔,等我的头发吹干了。形状却被他拨弄的七八糟。

 “把腿分开。”我抬头看了看他,有点惊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照做。浴缸空间狭小,就算努力张开腿实际也张不太开。“自己抱着‮腿双‬。”他补到。

 我依旧照做,这样确实又分开了一点,他拿来了酒店的修眉刀和刮刀,我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三四泵沐浴挤在‮处私‬,涂抹开一层细小的泡泡,几下之后,在他手里变软。

 然后用修眉刀,自上而下顺着生长的印记掠过,像掠食者侵略寝地,留下空白,但修眉刀修的并不干净,部的发并不能完全剔除,他重复刮一个地方的时候会有点痛。我倒了一口凉气。

 其实没有很痛,再痛的都承受过,但是他此时此刻如此温柔,温柔就是给会撒娇讨饶的人特供的不是吗?他果然放轻了力度,换了酒店的刮刀,上面的是最难刮的,也是最感的。

 长得结实,占据高地就占据了上风,只能一小撮一小撮的慢慢刮,刮两下就赶紧拿水冲掉,防止刮到已经刮过的地方。‮腿双‬分开,细碎的发被一股股水冲下去。

 在白花花的浴缸壁上留下不太文明的痕迹。“你和周年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坐着尴尬,我寻思着打探点消息。“不怎么样。”徐柄诚笑了笑,倒没有什么芥蒂,直接就告诉我了。“怪不得,他今天看见你也没给你什么好脸色。”

 我点头表示赞同。徐柄诚没说话,不置可否。私生子的故事,我光是脑补就能想象出一出大戏。

 “那你找他干什么?”我忽然想到,既然是关系不太好的爸爸的情人生的儿子,失踪就失踪了。有什么好找的。

 “我有东西在他那。”徐柄诚回答,这次是真的,语气很正经,在浴霸昏黄灯光的映照下,甚至有些庄重。

 “很重要的东西吗。”他大致剃完了。我也把腿微微收回了一点,之前那样大幅度的敞开,确实有点酸有点麻,他再最后用水冲了一遍。我抬头看他,专心致志的样子,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种人的。

 “嗯。”他应了一声。很重要的东西。他之前说的是周年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他那里,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和我没有关系,我已经无力再去掺合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而且我有预感,他们说的事情也不是小事。

 冷静下来我才反应过来,周年之所以不辞而别,可能也与他说的很重要的东西有关,如果只是换了伴。

 他是万万没有必要忽然失踪,不回复消息的,但都和我没有关系了。以后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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