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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是看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芙拉转动几下眼珠,轻易瞥见自己身处的房间是她从未来过的地方。

 除了她躺的一张,旁边搁了个办公桌以外,房间里所有的家具就只有一个衣柜了。陈设简单却叫人心里觉得空落落的,芙拉心里发虚。

 她想起身呼唤把她弄来这里的人,却发现自己脚腕好像套了个什么东西,带着金属制品独特的冰凉触感。轻轻的拉扯动弹,一阵金属链条碰撞发出的轻脆声音传入芙拉耳中。

 她猛地一下脸色发白,瞳孔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芙拉不可能不清楚这是什么,那些黑暗过去的经历又一次的被唤醒,在脑海深处里冲她张牙舞爪着。‮大巨‬的恐惧与后怕一起排山倒海的向她袭来。

 她被滔天巨打得整个人狼狈不堪,坐在上瑟瑟发抖,出了一身冷汗。“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我会听话的…”芙拉陷入由她自己制造的回忆中,不停的重复着。低喃着。连房间门被打开萨博走了进来她都没有察觉,或许是还沉浸在那些让她恐慌的情绪中,无法让自己从泥沼似的过去拔出来。

 “芙拉?”萨博又恢复他平里彬彬有礼的绅士作派了,在他发现芙拉不对劲之前,他摘下帽子,微笑着俯身将芙拉整个拥到怀里,能感受到她在因为害怕而发抖,萨博小小的蹙眉,又看见芙拉嘴一张一合的在说些什么,声音小又模糊不清。

 他听不太清楚,凑近了才捕捉到她破碎的话语。“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不要这样对我…”萨博嘴角的微笑慢慢凝结。

 “你是在为自己的道歉吗?”萨博起身放开一直抱着的芙拉,任由她失去重心瘫倒在铺上,看着对方依旧不停的道歉,萨博觉得自己心里一直燃烧着的那把火此刻又跑出来了。

 顺着膛一路往上烧到了大脑,将所有理智和酝酿好的想法都烧的灰飞烟灭,包括来之前他想好了的,不再在意芙拉的过去,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他们两个的以后。这些想法全都被怒火燃烧殆尽。

 现在脑子里,只有光着‮子身‬的芙拉在别的男人上,‮动扭‬着‮体身‬,晃着股和,勾引着对方将她干的哭泣,干到晕厥,干的她不停尖叫,干到她用痴的眼神看着对方。

 然后再摆出一副离了对方的就不能活了的模样,好让对方更加死心塌地的专注于填满由自己捣开的花朵。

 她早已习惯这种戏法了不是吗?男人都只是她望愈发强烈而使用的某种工具,顺便再把自己位置放低,最好是低到尘埃里去,任谁都可以欺负她的那种程度。

 这样,才会更加的吸引到优质目标来足自己,营造孤立无援的处境,玩感情起来才没有负罪感,毕竟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她从始至终一直都是完美受害者,被胁迫者。

 难道不是吗?只是芙拉沉于这种被掌控的快之中,她想要结束这场由她开始的游戏很简单,她只要在那次跳上香克斯的船,或者。

 她只要做一张伪造的‮份身‬证明,再或者,她干脆鱼死网破同波鲁萨利诺抗争到底,相信她会待在监狱里而不是他的上。芙拉享受被人主宰一切的感觉,几乎到了痴的境地。

 或许是被波鲁萨利诺看出来了,他提议让芙拉去做站街女,表面上哭着不要的女孩,泪眼朦胧的侧过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嘴角。“芙拉,我太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变成现在这样,我很失望。”

 萨博冷眼旁观着他曾经恋人的表演,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现在内心是怎么样的情绪,他退了两步。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看着上的芙拉慢慢恢复平静。“啊,果然在萨博君面前,就演不下去了呢!”芙拉笑了。不同于以往。

 她笑得很张扬,很肆意,连萨博都觉得那笑容到了刺眼的地步,芙拉掀开了被子,被子下面的自己‮体身‬一丝‮挂不‬的赤着。只有脚踝上,一条做工精细的链条锢在上面。“被萨博君这样对待,我好‮奋兴‬哦!”

 “‮奋兴‬的全身都在颤抖呢…”芙拉对着萨博慢慢张开‮腿双‬,脚踝上的链条也随之一阵响动,她咬住自己的指尖,半眯着眼,往他的方向投去一个可怜又勾人的眼神,舌头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暧昧又模糊不清的水声。

 “要把我一辈子锁在这里吗?”“在这张上…”“还是只有今天,或是现在?”“不管怎么样萨博君先足一下我吧…”“人家可是。等的很、着、急、呢…”

 萨博站起来逆着光走到前,因为背光芙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感受到了让她脊背发麻的低气压,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紧迫感。

 “芙拉,我说过了。你是我的爱人。”“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不管你经历了什么,这一点始终都不会变。”“只是,我也是个非常卑劣的男人。”

 “我无法保证我会一直永远的像对待爱人那样对你,因为你现在看起来比较像我豢养在上的‮狗母‬。”“随时随地的在等待着主人的使用。”他拉上了窗帘,于是黑暗降临在房间里。

 ***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变了呢,芙拉闭上眼睛一阵晕眩。是在第一次在被胁迫的爱中享受到高的时候?

 还是在自己付出真心得不到期盼和回应的时候?或者,自己本来就是,应该成为‮狗母‬的‮子婊‬。

 当然,以她现在的‮份身‬,确实也是。只因为觉得无聊就沉溺于与自己盯上的优质目标上,放纵她与俱增的望需求。望的阀值一次一次变高,永远到不了临界线,她在汹涌里站起身,轻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走下去。

 以后不会再遇到任何一个让她失去自我的人了。自己才是永恒的自己,不管什么样的都全盘接纳,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下坯子,我享受被人主宰一切,这样的我,就是‮实真‬的我。

 ‮体身‬沉沦于爱,灵魂却漂浮在半空中,冷眼旁观,快乐园的灵与,是两个共同的个体。

 芙拉很擅长于把自己放低,低到尘埃里去最好,让自己看起来始终处于弱势的一方,当然,是看起来,在她成为站街女的这段时间里,经历的男人越来越多,演技也越来越湛。

 她在面对不同目标对象时换上不同的表演风格,对方青涩她就熟练,对方强势她就低到尘埃里去,芙拉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上她该在什么时候流泪,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反应,甚至能精准的把握晕倒的时间。于是这样。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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