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塑胶手套的触感很奇怪，没有男人戴这种东西来摸他过，以前柯胜杰没用过，后来遇到的男人们更没有，林耀宇头一次知道酒店的房间原来还有这种东西。“多久清一次？”手指轻柔的在
口摩按的，感受到口开合着。似乎很期待。“每天。”以前柯胜杰是用
质食物让他维持那里的干净，偶尔也会给他灌肠，逃出来后他实在不想再吃质食物，但代价就是每天得灌肠保持干净。“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干净，还是肮脏。”“当然是肮脏。”林耀宇自嘲地笑了。这副体身他是最了解的，自甘堕落的这三个月，林耀宇只想追求
上的
足。他从不挑男人，有人付钱他就跟对方做，这段时间，他的体身不知道被几个男人进入过，也不知道
过多少男人的
。柯胜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神直盯着林耀宇，他并不喜欢对方此时脸上的表情，不，应该说今天林耀宇做的任何事。他都不喜欢。拿出润滑
，柯胜杰在入口处和手套上都抹了些，手指探入自己久未进入的地方。“很久没有人这样帮我扩张了。”塑胶手套在肠壁间的触感更显诡异，平滑的表面像是各种玩具般没有实真感，却又是灵活的手指在操控着。
林耀宇只能不着边际的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那些男人都迫不及待想上我，抹了润滑
就进来了。根本不做扩张，有的甚至连润滑都没有，就直接
进来，痛得要命。”柯胜杰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这男人感到心疼，心却在听到对方的话时
痛了下，“我看你的承受能力很好，听说这三个月来你天天到酒吧报到，没有一天缺席的。”林耀宇忍不住笑出来。“这到底哪来的谣言啊？我是几乎每天报到没错，但绝对不到从不缺席的地步。受伤了总得把伤养好，被干时才能
啊！”柯胜杰猛地将手指增加为三指，林耀宇吃痛皱起眉，但很快就感觉到后
温顺的为对方打开，包容那突然增加的事物。“呵，你生气啦？”林耀宇笑了笑，用力收缩下
口吸引对方注意，长期相处使林耀宇很轻易便能从接触中判断出对方的情绪变化，“气什么呢？气我没有每天报到？”柯胜杰瞪了他一眼，强硬撑开
口，在看到对方脸色变得痛苦才冷静下来，“气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
。”“哈哈…”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出声，“我有多
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就是你一手将我改造成这副模样的，不是吗？没有被男人干就活不下去。每天的工作除了被干还是被干，这不就是你要的？现在还嫌脏一样用手套碰我！”“…”柯胜杰沉默地
出手指，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猛地将身下的硬
入后。“啊…”声音带着些微的痛楚，更多的是酥
悦愉。柯胜杰的行为如果在以前，可能会让他痛得难受，但他早已经习惯被人忽然进入了。更何况柯胜杰还帮他做了扩张，林耀宇很容易便接纳了
器的入，甚至弓起身
合着对方，想被得更深。“呵，很
吧？啊…我有没有变得比以前…比以前更懂怎么讨好男人？唔啊…”柯胜杰的眼神变得深邃难解，身下报复似的不断刺
对方的
感点，在猛攻下林耀宇很快便
了出来，林耀宇轻
着。对方的动作并未停下，
感点持续被人
暴顶弄，过度的刺反而变得疼痛，身分却不受控制的再次
。“住手，不要这样…”林耀宇求饶着。手指紧抓着
单，泪水了下来，对方对他的体身太过了解，很清楚怎么做能让他痛苦，“好痛！胜杰…求你住手…”柯胜杰这才放过他，停了下来，抹去对方的眼泪，看着对方脆弱无助的脸，低头吻了他。林耀宇先是被动的接受，随后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不让对方离开，
摆动着。收缩后
刺对方，柯胜杰不
挑拨，配合着律动起来，好一会儿两人的
才分开，林耀宇双眼
蒙，喃喃道，“干我，胜杰…干我…”还带着哭音的索求顿时让柯胜杰断了理智，彼此疯狂地在对方身上寻求快
。＊＊＊林耀宇在被抱回
上时清醒过来。他多少感觉得到刚刚对方耐心的为他清理，可他累到无法给予回应，昨夜柯胜杰像是疯了一样要了他好几次，像是要把这三个月的份一次补足那样。上半身被人撑起来。往前倒在对方
膛上，全身乏力的他任由对方摆弄，柯胜杰一手稳住他的体身，一手拿着
巾帮他擦拭头发。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温柔对待了？三个月来，他总是在男人完事后，独自撑着疲乏的体身清洗，从没有人在意那些东西残留在他体内会怎么样。“醒了？”柯胜杰轻声问着。
“嗯。”微微点头，泪水忍不住滑落，林耀宇没有抬头，他不想让柯胜杰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伸手环抱着对方，贪婪的享受这短暂的温柔。
“对不起，绑了你三年。”擦拭头发的动作未停，另一手则加强力道，不让林耀宇抬头。林耀宇呆愣着。三年，被关在那个房间关了三年，逃开之后才得到对方的道歉，林耀宇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
再想想这三个月的生活，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好荒谬。莫名其妙就被朋友给绑了。被上了。还是整整三年的时间，没有自由，只有
爱，不，只有，连爱都没有。柯胜杰说爱他，做出来的事却是一直在伤害他，不管事前事后再怎么温柔对待，也无法抹煞
锢他三年的事实，他的人生就在这三年中毁了。他变得不再像原本的自己，与不同的男人上
，在不同男人间寻求快。堕落、肮脏、下
。结果换来的是柯胜杰的一句对不起。“呵呵…”林耀宇突然笑了。为这莫名其妙的一切笑了，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或许打从他在酒吧里看到柯胜杰的时候，他就该远远逃开。
逃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继续他
不堪的生活，每天在不同男人身上呻
，在不同男人的上醒来，清理不同男人的。他可以从此远离柯胜杰，再也不会想起那三年荒诞的日子，他不该因为一时的冲动，再次与柯胜杰沾染上任何关系的。柯胜杰轻推开林耀宇的子身，抬起他的头，看到那张边哭边笑的脸，“耀宇…”
“不要叫我的名字！”林耀宇突然大吼，猛地将对方推倒在
上，径自下，用身抹去脸上的泪水，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上。“欸你…”柯胜杰看着对方准备离去的身影，在门口处将他扯回来，“你要去哪？”林耀宇
出职业微笑，“柯先生，今晚你已经过了。我也很足，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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