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至说到做到，到了9点钟就带着陆江言回了主卧，穆启眼睛盯在电视上，心却跟着穆至走，他听着门关上，随后传来“咔哒”一声。半夜12点，穆至还没睡着。
穆至体寒，睡觉时喜欢依偎在穆启的怀里取暖。屋里的暖气足，可少了他的温度，穆至依旧觉得手脚冰凉。
一旁的陆江言睡得正香，嘴巴嘟着。两腮小幅度地一鼓一鼓，撑起脸颊像个粉白的娃娃。穆至伸出食指，在他的左脸颊微微碰了一下，发出感慨：“真可爱。”
安静之中，传出金属碰撞的丁零声，随后传来“咔哒”一声。穆至迅速收回手，紧紧闭上眼。
穆启蹑手蹑脚地走到
边，低头看上睡得正香的一大一小。穆至穿了一件他的灰色T当作睡衣，侧身躺着。被子被她卷成球踢到脚下，
出一双莹白修长的腿。穆启俯身下，右手握住穆至的
，左手从她幼白的脖颈下穿过，毫不费力地把人抱起。房门敞了条
，走廊夜灯发出橘黄
的光，从门里爬进来，铺成一条路。穆启抱着穆至，蹲身捞起桌上放着的宝宝监控，踩着光走出房间。穆至被他抱在怀里，头靠在他的硬坚的
膛，眼依旧闭着，嘴角却翘起一个小弧度。走出房间，穆启的步子便大了起来，没几步就到了客房。穆启进了屋，勾脚踢上了门。穆至耳朵贴在穆启的
膛前，听到他的心跳“咚咚咚”伴着这声音，穆至仿佛看到广阔战场，千军万马前的隆隆作响的战鼓，鼓声宣告即将来临的
战。穆启轻轻把人放在上，穆至依旧假装睡着。眼皮上却感到笼上一阵阴影，温热的气息落在脸上。穆启撑在穆至上方，观察她止不住颤抖的睫
，“哧”地一下笑出来。“还没装够么？”穆至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穆启那双眼，笑意盈盈，
波
漾，他说话间的气息热烈，洒在穆至脸上，烫红了她的脸。穆至被戳穿，恼羞成怒：“你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地抱我过来干什么？”穆启盯着穆至看，倏然低下头在她嘴
上亲一口，蜻蜓点水。“睡不着。”穆启坦：“没你我睡不着。”穆至心中窃喜，面上还要假装冷漠，“哦…谁让你欺负三岁小孩的？活该！”多年的博弈中，穆启和穆至两人的地位逐渐调换，穆启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穆启，穆至也不再是任他
捏
扁的穆至。穆至抬手在穆启胳膊上推了两把，佯装生气：“起开，我要回屋睡觉。”推了两下，穆启纹丝不动。穆至重复一遍：“起开！”
这下穆启动了，他低下头在穆至右耳边亲了一口，抬头时还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
了一下。穆启又换了个边，俯首在她左耳处，“还要走么？”热
顺着耳蜗一路向下，熨贴了穆至的心，酥软了她的子身。穆至嘤咛一声，双臂换上穆启的脖颈，学着他的动作，往他耳边吹气。“走。”穆启是个妖
，修炼年头越长，法力越发深厚。年少时勾引穆至，他便惯用打赤膊这一招，这些年过去。他已经修炼成
，只需吐出气息，便能把人
得三荤五素，软了子身，软了腿，哪里还走得动。穆至抬腿绕在穆启的上，揽过他的脖颈咬上去。原本的温情瞬间被这一口咬噬点燃，火花四溅。穆启抬眼，“啧”了一声，重新覆上去。天摇地晃，情
摇曳。情事中投入的女男，像要把彼此吃下去，穆启咬住穆至的
尖，似要从中
出并不存在的
水。在
尖红肿起来，他又向上逮住穆至的瓣，一个劲儿地咬。穆至身下的
报复却报复似的咬回去，紧
着柱身。汗
裹住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穆至五指攥住穆启的头发，纤细的手指穿过他浓黑的短发，她抬起头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多年后，穆启仍无法忘记她说的那一句。
那一刻的感受，曾逾越语言的边界。山崩地裂，不足为奇。世间万物，融为一体。从此不分昼夜，暮色永驻。从此只剩下一个她，还有他。还好，这世间，本就只是一个她，一个他。暮启暮至，你只为我而来。
【全书完】 n6ＺwW.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