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笫之事上，顾荇之仿佛总是有着足够的耐心。被他抚爱
蒂的感觉很微妙。花扬觉得自己像是身处于热
之中，那里有蓬
而起的火焰，从腿心沿着腹小，一路往她的
尖、脊背、和耳心里蔓延。于是，她整个人都沉沦其中，难以自制地颤了颤。身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除去了衣衫，滚烫的男体
下来，肌肤相触的时候，俱是一颤，
前的
热
酥酥地往下游移，顾荇之的舌头一路从她的肚脐。最后落在她早已
得不成样子的户，他将她大开的腿推上去一些，拇指往上一推，拨开那片覆盖在蒂上的薄皮。硬
到发亮的核像一颗
粉
的小珍珠，羞怯地藏在花瓣之上，晶亮亮的
人。顾荇之的喉结往下滑了滑，一粒汗珠沿着他的脖子滚落。这是他第一次得见女人的体身。上一次因为顾忌她体弱。他并不敢细看，害怕自己忍不住地想要她，一次又一次。如今倒是没了这层顾虑。顾荇之分开她的腿，将那两条纤长的腿再往上推了推。
光
袒成、不着一物。腿间的幽谧更是犹如多汁的水
桃被切开，漓漓地往外渗着香甜的汁
。中那颗本就悸动的心此刻更是不受控制了。怦然跳动，像是要从嗓子里蹦出来，身下的
痛也越发地明显。向来善忍如顾荇之，也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尝到这种蚀骨之
，像一只猫尖着爪子，在他心口抓出一道又一道的深痕，可是他一旦想到有其他男人跟他一样，也见识过这样一具体身的美妙。也像他一样，将自己埋入过那方蚀骨魂销的
，顾荇之便觉心里的那只猫，抓得又重了几分。花扬在他身下被牢牢桎梏，只觉那双覆于腿上的掌将她握得越来越紧，以至于她实在忍不住，轻
出声。火热的吻落下来，她的呻也被封住了。他熟练的抵开她的牙关，像之前每一次那样，先是舌尖轻柔地探，继而是强硬地占据。火热的
器就抵在她的腿间，青筋暴，满布危险的情
，一次一次地往她
口挤去，他控制着节奏和力度，棱头擦摩过她满是
水的蒂，然后往下探进一点，又将自己再度
离。花扬总觉得这一次的顾荇之比上一次强势了许多，也“坏”了许多，他这么慢条斯理的
拨逗挑，也不知究竟是苦了自己还是苦了她，她的体身堪称完美，该雪白的雪白，该粉
的粉。上面星罗留着一些痕迹，顾荇之猜。那是出任务时留下的。肩上的伤虽然已经好了，但也留了个淡淡的印子，他心里泛起一阵内疚。
“还痛不痛？”他问，声音和摸抚都格外地温柔。花扬摇头摇，随意道：“不算痛。”她说不算痛，而不是不痛。
这句话什么意思，顾荇之明白，他忽然很想将她里里外外都仔细端详一遍，想看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伤。想告诉她，他不想她再过这种刀尖
血的生活。“花扬，”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鬓边拂过他清新的气味。顾荇之顿了顿，道：“以后，别再接任务了。”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可说完之后，他就觉得不对，她如今是他的犯人，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把她关起来。
关到天荒地老，他其实根本不需要用这样征询的口吻，对她说出那句话。可身下的人似是没有听到，只是
离地
着气，腹小和口都因为气息不稳而起伏。顾荇之忽然觉得方才那口气也开始七上八下起来，心里漫起一股恼怒、继而又是恐惧。因为他知道。
她立独随
、不可驯服，永远不会为了谁而委屈自己，他爱她这样，却也怕她这样。怕那种得到又失去的惶惑，会像母亲的离世一样，将他的世界再次封锁起来。顾荇之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张口在她的侧颈上狠狠地咬下去，那一口很重，以至于
齿间都能感觉到她跳动的脉搏，一张一息，澎拜而
绵，下一刻，那个炙硬的
茎就深深地
入了她的体身。一贯到底，严丝合
，不留一点余地。空虚了许久的体身终于被填满，花扬发出一声难耐的息。满室烛火飘摇，于暗光中，她看见顾荇之紧抿的薄。
壮有力手臂撑着他起伏的体身，
青筋鼓，光影之间甚至能看到他脉搏的跃动。“长渊、顾长渊…”她低低地唤他，声音细如蚊蚋。但那种冲动和撞击无比清晰，在她体身里一次次被放大、累积…顾荇之没有应她，只是俯在她身上，深眸定定地看她，似乎要把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进心里去。
“不行了。”花扬的声音被撞得破碎，
着道：“慢一点…太、太快了…”她的话音未落，一双火热的大掌便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汗的肩上，然后那双手抚上了她的
，花扬听见顾荇之暗哑的声音，他重重地息道：“抱紧我。”“呀！”体身猛然凌空，花扬感到一阵
烈的酥麻感从腿心间窜起。顾荇之抱着她倏地起身，呼吸和频率都
了。那
硬的巨物似乎已经入到了最深，可抱着她的男人全然不管，还在往更深处，他托着她的
，将她抛起再重重摁下，不知疲累。花扬很快就被入得叫都叫不出来，一双莹白的小脚垂挂在他劲的两侧，绷出满弓的弧度，随着顾荇之猛烈的律动，无力地晃
。生死搏杀十余载。她从未遇见过如此狼狈和失控的时候，只觉自己仿佛化作这满室的烛火，随着夜风狂
地摇摆。风去哪儿，她去哪儿。花扬被入得忘乎所以，沉浮之间感觉自己被他放到了正堂的桌案上，那里的纸张、笔架、墨砚，都被他挥手扫落在地。一卷案宗落地后散开，咕噜噜滚出老远，在两人脚下拉出长长的一段白页。
顾荇之像失控一样，全然不管方才那一扫会惊起多大的响动，只是不知疲倦地
她。深一点，更深一点。“顾长渊…长渊…”花扬颤巍巍的声音里甚至染上鼻音，“慢一点、轻一点，太、太深了…”
“是吗？”顾荇之埋头看她，哑声问：“那你喜欢吗？喜欢我这么入你吗？”花扬咬着
头摇，但体身却诚实地将他咬紧，整个甬道的媚都开始
动、
，仿佛要翻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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