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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几乎要把看穿
 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葛弥甩开他,连笑脸都欠奉,“没错,你看不出来吗?我真懒得和你多说一个字,我再说最后一遍,我要回家了。你赶紧走。”

 她说完闷着头往前走,刚走出运动场的大门,却看到沉世清从街角拐过来,她下意识站住。

 沉世清逐渐接近,很快也看到了她,本想打声招呼,却发现她身后追上来的年轻男人,站在她身边,贴得很近,顿时,心像被扎了一下。葛弥察觉到周明越又一次靠了过来,还是在沉世清的面前,差点就要气疯了。

 她这下明白他是真的听不懂好赖话,不仅如此,还非常地不识时务,没有眼力价,在饭局上左右逢源长袖善舞的样子,都是假象,她看向沉世清,他虽然没有表情,但独自站在路灯下的样子显得格外失落。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跑过去躲在他身后,手偷偷在他身后扯他的大衣衣摆。周明越打量着沉世清。

 感觉不出两人是什么关系,没往别的方面想,还以为是葛弥的亲戚,自然对他并不多加注意。

 他知道今晚不会再有什么进展,葛弥说自己有男朋友也未必不是虚张声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决定暂时撤退,但狠话不能不放,至少要让她知道他觉得她很有趣。

 “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我说的,你以前喜欢我的,现在怎么就不可以了?别急着拒绝我。”说罢他双手抄兜优哉游哉地走了。

 葛弥站在沉世清身后,浑身僵硬。这种话让他听到,她肯定会死得很惨,她亲‮体身‬会过沉世清生气的样子,高中时和老师对着干被请了家长,当时沉世清的态度太过可怕。

 她恨不得他上手打自己,也比那样的冷对待好受得多,而此时的处境和那时不一样了,那时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管教,而现在…没有男人会对其他男人的挑衅无动于衷,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要死了。

 “叔叔。”葛弥硬着头皮试着去拉沉世清的手,他没有躲,任由她的手钻入自己的掌心。沉世清的指尖冰凉,葛弥也被冻得脊背发凉,不做出一副好孩子的姿态想要顺手把他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也接过来,她看到了。是她常去买的一家烤蛋糕,他买的时候该是想着她的,葛弥于是更惭愧了。

 “先回去吧。”沉世清叹了口气,握住葛弥的手放进大衣兜。葛弥见他这样,心想还有转寰的余地,回家的路上一股脑把今晚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她知道这只是临近审判前的最后陈述,说了也不能改变对她的指控,只希望能从轻,判个缓刑也行。沉世清一直默默地听着。听到她说起纪漾和庄之恒时甚至还笑了一下,但葛弥不敢以为这代表着他心情好。

 直到家门口都是战战兢兢的。拿钥匙之前沉世清把手上的袋子递给葛弥,嘱咐她早点睡,葛弥低着头,不接。“干什么?”沉世清问。葛弥伸出手指了指对面,“不能…去你家吗?”

 沉世清中翻腾的怒气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火势稍小了片刻,转瞬间却燃烧得更加热烈。

 他清楚地知道那其中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他紧抿着,沉默片刻,低声说:“你知道如果进了这个门,我不会再放你出去。”葛弥仍然低着头。沉世清不再坚持,拿出钥匙开门。“没关系。”他听见她嘟囔。

 “再说一遍。”“我说没关系。”葛弥说得大声了点。沉世清再一次叹气。然后抓住葛弥的手腕,把她强硬地拖进了自己家。

 ***用力撞上房门,他顺势把葛弥带到了墙边。她的后背似乎磕到了墙,哎呦一声,他根本懒得理,低头鞋,随口问:“孟檀今晚不在家吗?”“他不回来了。”葛弥说。

 她把自己缩得小小一个,半张脸都埋在了领子里,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地板,整个人小心翼翼的,也不敢说话。

 沉世清看着这样的她,不由得想起刚和她接触的时候。十岁出头没了父母,没有亲戚愿意收养,被扔到现在这个家时像刚被抛弃的小狗,和他对话总是不愿说太多,给她喝杯水都像得了施舍。

 那时的她就像现在一样可怜,或许现在还多了一分可恨。晚上和男人单独相处的可恨,那个年轻人一定只送了她一个人回家,她一定会坐在副驾,她说他没有对她做什么,说明她知道和男人独处一室可能会发生什么,但她还是允许了他把她送回来。

 也许她没有让他送到自己家楼下是沉世清该感到庆幸的事吗?他或许应该庆幸绕路去买了蛋糕、从靠近运动场的路回家,不然不会和他们狭路相逢,也不会发现这些事。沉世清认为自己不该为此而嫉妒,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葛弥拒绝的态度不能再明确了。

 但他难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她又给了他放纵的机会,他想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也让她长长记

 沉世清处理好手上的事后,看到葛弥在玄关呆呆地站着。还是刚进门时的样子,他看过去,“要我请你坐吗?”

 沉世清生起气来语气就会变得很严厉,平时什么都好商量,生气的时候每一句话都像命令。葛弥回过神,默默踢下鞋走进客厅,掉外套抱在怀里,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坐在沉世清身边。

 他啧了一声:“坐过来,我能吃了你吗?”我看就是那个样子!葛弥心想。沉世清家装的是地暖,温度烧得高,在屋里穿得少一些也不会有什么不适。

 此时她穿着衣和棉,待不过多久便冒出了汗。察觉到葛弥的坐立不安,沉世清在她汗的后颈摸了一下,呢喃一句“在这儿好像不太合适”没等葛弥听明白。

 他便拉着她走进卧室,让她站好,自己则坐到上,打量一番她再普通不过的打扮,喉结动了动,言简意赅:“衣服。”葛弥愣住,抓着衣下摆,“现在?”沉世清点头,“光。”

 两个字都咬得很重。有奇异的感觉分别向大脑和‮身下‬冲去。葛弥越来越热了,她从来没在沉世清面前如此光明正大地被看着衣服,他用正直而赤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看穿,但她并没有不愿意。

 而是紧张中暗含一种莫名的‮奋兴‬。这也是对她的惩罚吧?衣的那一刻,葛弥有点讨厌为惩罚而感到‮奋兴‬的自己。衣扔在了地上,里面是一件吊带背心,还有‮衣内‬。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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