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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抚慔,亲吻
 他还是能听见…能听见绵绵在愉中喊着哥哥轻点,有时还有薛涎断断续续的一些污言秽语,可绵绵原来是喜欢那些话的,原来她听见那些话反应会更厉害。

 霍还语看着‮机手‬,里面有令人眼花缭的页面,房间没开灯,只有屏幕荧光落在脸上,眼睛盯到充血,还是没有将信息发出去。若是发出去了。

 绵绵此刻所有的愉快恐怕就要灰飞烟灭了。还是再让他们开心一会儿吧,就一会儿…人暴怒的时候视觉听觉都是有些模糊的,他仿佛有些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了。只剩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扩张,直到绵绵房间的门忽然打开,有一束光淌出来,他才渐渐平息了情绪。

 可这份情绪又怎么能只是薛涎走出来就减灭,他不是宽容到没有脾气的人。一直就不是。门虚掩着。

 切割的光芒落在地板和墙壁上,霍还语站在那里,透过门,可以看到绵绵闭着眼睛,有些疲惫地躺在上,应该还没有睡着。可意识应该是散的,那束光落在他的眼皮上。刺着眼球。绵绵没睡着。

 她小口缓着气,‮子身‬余颤着。薛涎去洗澡了。临走前帮她处理干净了。还了两下,可没几分钟的功夫怎么又回来了。

 还拖着她的后颈将她抬了起来,坐在腿上,刚吻了下脸颊,她睁开眼,像做梦似的看到了哥哥的脸,是亲哥哥的脸。浑身的血都冷了。凝固着汇聚到脚底板,没有比在这个时间看到霍还语还恐怖的事情了。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是不是全程都在,现在又想干什么,绵绵头皮发麻,耳朵里全是小鸟在叫的声音,一个问题也想不明白,她想叫,嘴巴却被堵着。

 舌尖被霍还语含着,他是徒步行走很久找到了终点,来这里讨口水喝的人,不管杯子对不对了,他也一定要喝的。

 绵绵拍打着霍还语清瘦的肩膀,急得刚叫出一点声就被下去,霍还语吻着她不放,滚烫的身躯的她不过气,在舌尖猛地被齿尖挤而刺痛后才松开。空又失去光泽的眼睛看了让人心疼。

 绵绵害怕,只能着声线,顿顿的,“哥…哥哥?”霍还语凝着眸,应了声,“叫哪个哥哥?”

 是刚了你的哥哥,还是马上要你的哥哥?绵绵齿都被吻的麻木了,正在愈合的口却又忽然被异物入侵,霍还语起她的衣摆,咬上了,那里还有薛涎留下的痕迹。

 他避开,舐着属于自己的那些。绵绵轻微叹了声,忙捂住嘴,不敢让薛涎听见,霍还语轻抬眸,看着她,笑容极淡,语气也没有起伏,“你们没少背着我偷偷做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细数起来。

 倒真的有些久了,这样断断续续维持了也有两三个月了。只要是霍还语返校不在,背着叔叔妈妈,她就会去薛涎房间,或是薛涎过来。

 有时遇到节日,比如‮庆国‬那七天。霍还语在家的时间延长太多,薛涎是有些难以忍受的,虽然不是来了就一定要做,可大多都是迅速的,亲吻,用嘴,或者用‮体身‬别的地方,弄出来就好,而这,就是在霍还语洗澡。

 或者在楼下帮忙做家务的时间,总之,只要想,他们总能挤出偷情的时间。偷情这两个字突然蹦出来的时候。绵绵浑身凉透了,那现在,她如果跟霍还语背着薛涎,也算是偷情吗?

 目光所及之处,妹妹脸上皮肤有些白,前些天看她朋友圈说她好像被小虫子咬了一口,很的她一直抓,抓破了一小块皮,现在结了痂,在瓷感很重的脸颊形成了一个缺口。

 霍还语凑过去,想亲一下。鼻尖刚触到脸,绵绵豁然偏过头,躲开他的吻,有些漠然和无助,说话带着些许哭腔,“要做的话就快点吧,薛涎哥快出来了。”说着,她开始拉扯住衣服下摆往上

 那是一件连衣裙,类似睡衣的款式,薛涎临走前给她套上的,裙身下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穿,所以霍还语可以轻松找到入口,他没动。似乎是为了看绵绵能为了薛涎能做到什么地步。

 这完全让她的计划落了空,她以为这是以退为进,却完全不知道,这是最蠢的方式罢了。霍还语还抵着她的脸,呼吸或缓或重的落下,角擦过的力度很轻,像絮似的亲吻,目光缓缓向下,落在她那件开着领口的裙身上,“以前我在的时候,你跟薛涎也是这么说话的吗?”

 “没有。”绵绵直接否决,也不再洋洋洒洒的衣服了。反而有些怂了,她实在不知道哥哥想干什么,“薛涎哥不会我的。”霍还语眼神很干净,可手上却在做着不怎么好的事情,从两手指到三,从脸上的吻到脖颈,“我你了?”

 忽然加速了些,若是能看见,现在一定是小被霍还语用手指带出连连汁,有些已经落在了单上。

 他手指本就细长,进的深了。会蹭到绵绵的感点。是‮体身‬先臣服,不是理智。绵绵轻哼一声。

 忽然撑住他的肩膀,窝进了他的心口,听着他真切且有力的心跳声,“哥哥…你要做就快点吧,真的求你了…”不光是因为‮体身‬已经有了反应。

 更是因为薛涎快要出来了,她不想他们碰面,再动起手来,她在这个家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霍还语用手指扩张,吻也还在继续,另一只手抚上了绵绵圆绵柔的,手指捻着那颗小豆子,很快就被‮摸抚‬引发的立起来,仿佛在叫嚣着让他吃进去,他渴望她的‮体身‬太久。渴望像从前那样。

 她心甘情愿的在自己身下叫哥哥。不是这样的…不是她说快点吧,薛涎快回来了。‮体身‬已经苏醒了。

 可情感还陷在那个缺失的伤口里,没有绵绵柔和的言语,就无法愈合。,‮摸抚‬,亲吻,一同停了。绵绵细细的息着,忽然不太懂的凝望着霍还语。

 房间似乎变成了一只不通风的盒子,一点声音便会被无限放大,所以整个房间都漂浮着绵绵的声与霍还语的气息。

 “因为我上次叫了妈妈回来,你就永远不会原谅我了。对吗?”他还是问出来了。终究是存有侥幸的。绵绵不知道该怎么说。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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