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并没有犯罪
那只手很是冰冷。因为隔着一道帘子,诺佛转头后也并没有看到帮他检查的人是谁,他只能紧张地看着那只手在他白皙的
股上游离。手指开始微微刺探着诺佛的菊
,接着润滑
,开始朝里探入一指。
诺佛的菊
太紧,以至于那支手指被深深
住,
动的时候开始带着一些黏腻的声音。菊
里的温暖将那人的手指染上了温度,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再多深入一些。
“唔。”因为手指进的太深,还在肠道里四处摸抚,诺佛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呻
。这声似乎也惊醒了某人,帘子后那只冰冷的手一下子伸了回去,他换了小水
,帮诺佛清理干净菊
,还是那道熟悉的声音。
“你可以出去了。”诺佛赶紧提上
子,走了出去,他很是奇怪地发现,外面已经空无一人,刚才还很多人的房间,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以及帘子后的那名狱警。诺佛赶紧走了出去,准备排队去自己的牢房,他有些腿软,排队的时候却很是注意刚才那个房间的门口,不一会,他看见那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带着深蓝色帽子的惩教队长走了出来,队长取下了帽子,诺佛惊讶地叫出了声“贝内特学长!”
***诺佛从小在儿孤院长大,后来被送到一所慈善学校,从小学读到了大学,他不太会和人
际也没有什么朋友,有时候被人欺负也不会反击。还好高中的时候遇到了贝内特。贝内特和他不一样,诺佛记得贝内特的家世显赫。
他们家就是捐助他们那所慈善学校的最大董事。因为诺佛钢琴弹的还算好,长的也是那届所有学生里最好看的孩子。一次期末义演的时候,老师就让他上台表演,那是他第一次遇见贝内特。
葱郁的森林树木下,简易的木制舞台上,安静淡漠的诺佛穿着一身白衬衫黑
子认真地弹奏着协奏曲,坐在台下的贝内特被那个发着光的少年完全吸引了视线。贝内特的年纪比诺佛的年纪要大一些,他一直在一所贵族学校上课。
但那时候正逢暑假,他的时间很充裕,他们一起度过了高中的那个暑假以及之后的每个假期。
他们曾一起郊游,一起野餐,一起下河游泳,一起看书写字。诺佛自觉贝内特学长是他最好的朋友,为自己有了好朋友而欢喜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后来贝内特被家里人送去国外读书,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他们几年没见,现在好不容易相遇,一个是惩教队长,一个却是阶下囚。诺佛本来惊喜的眼神里忽然带了一点自卑。棕发的贝内特有一双深绿色的眼睛。
他和周围的狱警还有那名秘书都听见诺佛叫他的声音,大家转过了头去,看着那个美貌的白人青年。
但贝内特那绿色无机质般的眼睛仅仅是看了诺佛一眼,一副并不认识诺佛的样子又收回了眼神。诺佛失望的低下了头,果然。旁边监狱长派来监督的秘书见贝内特的反应也无聊地收回了目光。
那些狱警撇了一眼贝内特后都默默低下了头。见所有囚犯都搜查好了。秘书转身离开了监狱。
“诺佛?杨,126号。”本来还沉浸在自卑和受伤情绪里的诺佛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和牢房号后,提着发的一些生活用具,开始朝着自己的牢房走去,他的牢房的位置在最高层,第五层。
犯人不能坐电梯,那是狱警们专属的,他只能爬铁楼梯上去。楼梯在整个牢房的侧边,诺佛每爬一层,就会听到途径的楼层囚犯见到他后说很多下
的话。诺佛装作自己听不见,爬到了第五层,找到了126号房间。房间里面已经有一个室友了。
那个人坐在狭窄的小
头,正在读一本书,他有着深黑色卷曲的头发,同
的瞳仁,肤
偏暗,一看就是混血。
即便是坐着也可以看得出他身形高大。诺佛本想友好地打个招呼,但是混血瞥了他一眼,又继续看手中的书,一点也不在乎诺佛已经举起的手和尴尬的笑容。诺佛耸耸肩,无所谓吧,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东西来。
菲尔德州立监狱的管理科学严谨,囚犯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吃饭、放风还有劳作,定时定点的规定从最开始让人难以忍受到后来的渐渐习惯,将每个犯人都变成体制化的受众。
诺佛却似乎很快地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在慈善学校的生活规律差不多也是这样,即使后来读完慈善大学。
他应聘了一份小学的教书工作,日子也与以前差不多,直到遇见迈尔斯,成了现在这样。半个月以来,诺佛一遍适应监狱生活一遍打听迈尔斯的消息,可是,不管是新闻报纸还是监狱的内部网络,他都没有见到过‘迈尔斯’的名字。这让诺佛有些疑惑又害怕。
该不会进监狱的就是他一个人吧?他是冤枉的啊!他尝试上诉,却因为进监狱的时间太短,直接被驳回,他尝试写信给委员会,但寄出去的信就像石沉大海,根本不会再有回音。“我要见你们队长。”放风的时候,诺佛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胖狱警,大声说道。
***胖狱警还算是好说话,他很快就将诺佛带到了专门的审问室,并叫来了惩教队长贝内特。
“奥利弗,东区的水管爆了。你带上不用站班的队员一起去帮忙。”东区是行政区,那里的建筑比较久远,水管经常爆,因为很多年代久远的资料都要及时转移,所以每次一爆水管就要花上两三个小时来修理搬运。
胖狱警奥利弗应了一声,赶紧去叫人。贝内特听见那些忙碌的脚步声远去,绿色无机质般的眼睛毫无波动,但却在转身的时候闪过一缕幽光。房门打开,高大的身影走了进去。“贝内特队长,我…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我是冤枉的!”看见贝内特进来后,双手被长锁链锁住的诺佛一下子站起来,神情激动地申诉着。
诺佛浅蓝色的眼睛祈求般看着贝内特,希望贝内特能再念念旧情。这半个月来,诺佛从刚开始的害怕到后来的适应。
其实隐隐约约地有感觉到,有人在保护他,那些和他一起进来的新囚犯们要不都被打了一顿,要不已经被那些有着蛮力且不讲理的囚犯轮
了一遍,而整个监狱里几乎没有人欺负他。诺佛当然不相信是那群穷凶恶极的囚犯对他网开一面。
保护他的那个人是谁,一点也不难猜测。“贝内特,求求你,我知道你还记得我,你相信我,我并没有犯罪,我只需要一位律师。”“诺佛,你还是那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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