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信摸到她
后，一手拔出她后
里的
子，新制的狗尾蓬松柔软，举了在她面前，道：“狗母有尾巴，玉儿也有，还要说不是狗母么？”玉儿一听委屈极了。主人明明说过那尾巴是不让她狗母那样随处排
才给她带着的，她带了哭腔道：“主人…”还要再说，
舌却被主人吻住了。眼见玉儿脸上现出红晕，眼角带了点滴珠泪，他松开她，心念一动，问：“玉儿想要习字吗？”玉儿并不知习字是什么意思，燮信又道：“习了字，玉儿便不再是小狗母了。”玉儿懂了。急急点了点头，道：“玉儿习字。”
“不急。”见她这样急切，他心中好笑，
了几下她的
，“习字要先磨墨，今
便教玉儿磨墨罢。”玉儿对磨墨之类全然不懂，燮信也不同她解释，只将她抱坐在书案上，命她背对了自己蹲好，又伸手取过砚台和长形墨块。“玉儿，
股抬高些。”这句她是知道的，有时她趴在
榻上，主人站在畔
弄时，嫌她沉的太低，便会吩咐她这一句。玉儿的两手按在书案上，雪白的
股微微翘起，方才便除了尾巴的后此时收缩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燮信一手握着长条墨块的一端，将覆着细绸帕子的另一端往那圆孔里
去。玉儿的后极少进去异物，被这裹了帕子的硬坚墨块入了。口极力收缩起来，将它夹得紧紧。燮信满意地笑了一下，又两手抱着玉儿的
侧往下沉，让那
了大半在外的墨块抵到砚台上。玉儿感到
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雪动扭着。倒让墨块在砚台里研磨了几下。“玉儿这么心急么？”燮信在她身后调笑道，“好，那便就这样磨墨罢。”玉儿虽是不解，听了主人的话，又想要让主人相信自己不是狗母，
股便又动扭起来，她的后极为
感，没几下就出了水，那墨块便入的深了。玉儿子身颤了一下，回头看主人。燮信不喜她随处发情，见她自己蹭
都会面不悦之
，此时却意态闲闲，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的身下。“主人，
水…”她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弄脏桌子，愈发夹紧了后。燮信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垫了块帕子，伸手将墨块往外拉出一截。“磨墨是要用水的，玉儿夹紧便是，不要怕。”听出了少女的慌乱，他温声安慰。玉儿听了。
放下心来，努力收缩着
口，用被主人夜疼爱的磨着墨。不知为何，她子身却有种极舒适畅美的感觉，就像被主人的手指弄着一样。小
里也滴下
水来，落到砚台里，沾了些许墨粉，又慢慢化成了墨汁。燮信看着少女轻轻摇摆着雪玉般的双，间
着漆墨块，混着小里的
。在身下的墨盘里费力研磨，倒觉十分有趣，他想古书所言红袖添香，美人磨墨一节，莫不正是如此。
又想待到
后用了她的小，再教她用那处研磨，岂不更得兴味？正玩赏间，忽听得下人在外禀报，他心情正好，不以为意，教玉儿乖乖磨墨等他，自起身去了。＊＊＊金銮殿中，燮信身着常服，在龙案后倚榻而坐。因为是临时的紧急朝会，殿上只立了十余人。监察史沉声向燮信说了几句。
“陵王对主上大不敬，却对刺客报以怜悯，赋诗
诵，谋逆之心，昭然若揭。”燮信听了神色微动，沉不语。众臣有附和者，但多数默无声息。朝臣中大半都不主张他诛杀陵王，毕竟燮国王室人丁凋零，除了他便只有燮陵一人。“这个弟弟倒真是教孤为难。”抬眼望着辅佐他施行新政的群臣，他慢慢道。监察史见主上沉默良久，只说了这句。
而同僚也未有进言，猜度他的意思，劝道：“陛下如顾念手足亲情，也可暂休血光之事，将陵王废为庶人，囚
于地牢之中。”此言一出，倒有三五人附和。燮信微一颌首：“爱卿所言深得孤意，此事暂且如此处置。只临近冬日，地牢苦寒，便先让陵王移居幽塔罢。”议事完毕，燮信念着玉儿，便没再亲看押管之事，返身回到寝宫偏殿。
玉儿仍在卖力摆动
股，墨块越进越深，她的股往下用力，几乎挨到了书案上。见主人进来。她偏过头甜甜一笑，叫道：“主人。”又皱了皱鼻子，“
脏了…”她被那墨块入得个不住，腿都有些酸软了。还浑然不解，仍按着主人的吩咐动扭
身下，偶然低头看到自己身下一片乌黑，只以为自己弄脏了。燮信走到她身边，捏了她的
，将那股抬起细看。玉儿不得要领，虽极力夹紧，墨块仍有大半入了她的后，口处只出一个短头，而也被染黑了不少，看上去真是一片狼藉。燮信平时最是有些洁癖。此刻看了却只觉兴致
发，笑道：“那今便让玉儿用这脏习字，可好？”靡的用来习字虽属奇想，但他仍认真取过一封白绢，移走砚台，铺了一页绢纸。“玉儿抬高
股，转过来。”玉儿正急着要习字，撅着被墨水染黑小半的股回转身，面对了燮信。燮信坐在书案前，看着玉儿动作，微微一笑，戏谑道：“主人还没教，玉儿已会写了。”玉儿身下的白绢上已然落了点滴墨水，黑色墨迹正在绢纸上缓缓泅开。玉儿看了一眼身下，又看着他的脸，想了半晌，忽然道：“主人，玉儿不是小狗了…”燮信听了又笑起来。
他这张脸略嫌苍白，少时十分清秀，年岁渐长，又经历了那许多磨折，脸上常常不带任何表情，便显出清俊矜贵的模样来。
但他微笑时，一双瑞凤眼却半掩半藏着几分风
，无端便让人觉得此人情深义重，深可托付。玉儿虽不懂这些，但她知道主人是好看的，而且待她极好，看到他笑了。她心下便满是欢喜，他带着那点被情
熏染过的温柔爱意，长身而起，双手扶了玉儿光
的肩头，将她的子身往下轻轻一按。“唔…主人，要…”
在她后口的墨条一下子被
没了。力道恰似很久之前被主人的手指调教时一般，她的又颤了两下，里堆积的快
扩散开来，弥漫至小，腿双…她瘫软无力地靠在主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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