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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微眯了双眼
 伸舌在上面轻轻了一口。燮信不曾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自己有洁癖,喜欢身心干净的玉儿,又以为玉儿也和他一样,会害怕甚至讨厌受过烫伤的自己。“玉儿不害怕么?”他捏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小脸。

 那双眼睛天真无,从来不会说谎。玉儿不知道它有什么可怕,她‮头摇‬:“痛痛,不怕。”又凑到他肩下,细细弄起来,燮信克制着心底的柔情,不让它泛滥。慢慢分开玉儿的‮腿双‬,让她跨坐在自己‮腹小‬上。

 玉儿的股挨到了他的‮身分‬,她仰起脸,望着主人。燮信一手握在她后颈处,亲吻她的脸,又在她颈侧轻嗅,半晌他再抬起头时,那细颈下已被他吻出了一片红痕。玉儿的‮子身‬在汤池下轻轻‮动扭‬着。

 主人的吻让她脸颊发烫,她看着主人温柔的眼睛,咕哝着:“主人、玉儿热。”燮信闻言一手探到她后,摸弄她的。两指分开柔韧的口。

 那不自觉收缩起来,池水汩汩而入。“唔…好热,…”玉儿觉得自己的变得好奇怪,好像被什么灌满了。

 燮信一边重又低下头吻她的柔颈,一边在水涌动的池中入了她的后。玉儿呀的轻叫了一声,无力地趴在他肩上。被撑开后,肠壁颤抖着收缩起来。

 燮信满怀柔情,痴痴吻了她许久,才缓缓托着她的侧上下‮弄套‬。少女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细细呻,恍若猫泣。池水微晃,烛影摇曳,汤池四围,胭脂红纱委委垂落在地,将池中的一片情尽数掩藏。

 ***连着几,燮信都抱着玉儿在汤池里玩乐。每早晚总要泡足一个时辰才出来,经汤泉水洗濯过的玉儿,肌肤更显莹润细腻,因常年不见阳光而殊无血的小脸,也透出一抹明的羞,教他摸着爱不释手。上回玉儿昏不醒,几个太医都说她体内有一股寒之气。

 而太白池的汤泉最可驱寒,是以他才带了她来这处胜地休养,但玉儿却不爱这滚滚汤池,此时她的‮子身‬紧贴着主人,却因为弥漫的雾气而看不清主人的样子。主人照常把手指放进她内,为她扩张小,但是她却感到‮身下‬却不似坐在主人腿上那回舒服了。

 燮信本意也不是要惹她动情,他一手圈着她,两只指慢条斯理在她口浅浅送,却并不深入。

 他不想让她的小习惯于被手指到高,这处同柔韧的后不同,最好是没那么感,同他一起身才好。这么想着,他的手指在她发出难耐的呻时便从她小小的出,并且一点也不碰到她大的花蒂。

 “主人,玉儿。”玉儿被他弄得难受极了。口处涌动的感觉刺着她的道,被汤池水轻轻一拍,便又有了意。“玉儿这一个时辰了几次了?”燮信出手指,摸了摸她的瓣。

 她立时张口含住,那手指又往内去,在她舌头上擦拭。玉儿着它,吃净了才慢慢吐出来,“不知道了。”她不会数数。燮信盯着她泛着红晕的娇玉颜,忽然微笑道:“十一次。”

 玉儿重复道:“玉儿了十一次。”其实她每回只排出很少的量,倒是折腾得很,他又笑道:“主人起身了十一次,玉儿说主人累不累?”玉儿点头,又道:“主人累了。”他在她上捏弄着:“玉儿这回自己可好?”玉儿一时迷茫起来。

 “玉儿不记得了?主人教过玉儿的,嗯?”她初到他身边时,他只为她把了几回,就因为洁癖不愿做了。

 再者他常常外出,无法时时看着她,就教了玉儿自己。玉儿想了半天,她记事不多,但是主人教给她的话有大半都能记住。

 灵光一闪,她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便说要自己。燮信将她抱到岸上,看她慢慢走去便桶旁。

 他闭了眼,半身仰靠在池壁上,两手搭在由一整块白玉砌成的池沿上,汩汩涌动的温热池水让他身心舒畅,每一个孔都放松了,忽然一阵臭味扑鼻,气味极像玉儿的

 他不愿舍弃这一刻的安宁,皱了皱眉,低声唤道:“玉儿?”玉儿清甜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主人累了。抱主人。”她刚开口,燮信便睁开了眼。

 他的小傻子正抱着便桶,额头上发了汗,秀发有几缕垂到了便桶里,鼻尖上还粘着可疑的污渍,他被她气笑了。丢下一句:“主人不用。”

 起身离了便桶处,走到汤池另一侧坐好,继续靠着池壁闭目养神。隔着稀薄的水雾,玉儿不知所措地望着主人。燮信休憩了片刻,见她还愣愣的抱着便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过了这个冬天她便又长一岁,什么时候才能长进一点?这么想着。

 他扶额叹了口气,唤她过来,又命她张开腿,确认那处干净后,才抱她下到池中,取过细布,将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玉儿虽然很想知道主人为什么不用自己抱着,但很快又被主人弄得舒服起来。

 她迷糊糊的,口中嗯啊有声,忽听得有下人在外禀报:“前朝御史大夫有要事请求面圣。”

 燮信‮身分‬正陷在玉儿温暖致密的里,惬意非常,本不见,转念一想,偏殿内的龙案下恰有一处空阔。便问玉儿道:“玉儿可想吃主人的东西?”“玉儿想吃,嗯……”

 “不是用吃,是用玉儿上面的小口。”他说着身出来,披了外衫,又穿了一件大氅,将玉儿抱进怀里,裹得紧紧。“玉儿不可出声,不乖的话,主人便留玉儿在榻上自己睡觉。”

 “玉儿听话。”她急急道,因为头脸埋在厚厚的领中,声音有些闷闷的。

 “也要夹紧了。莫弄脏了股。”他轻笑道,“主人不喜欢像便桶一样脏的小‮狗母‬。”***“爱卿不顾严寒,冒雪前来,所为何事?”

 燮信斜身倚榻而坐,高高的龙案掩住了身下的玉儿。御史大夫言说是国朝开支用度之事,不敢大意云云。

 接着便将天启元年收缴的各项赋税一一报来。这点事可轻可重,燮信听着。不时在心里同已有的数目比对一番。末了御史大夫收住话头。

 他瞥了一眼衣衫不整,仪态风的燮王,暗自‮头摇‬:“这哪是人君之相。”“此番风雪甚急,爱卿可是要原路折回?”燮信不知他的腹诽,微眯了双眼,享受着玉儿舌的吐。“微臣还有一事。”御史大夫踌躇着。“陛下近龙体安否?”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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