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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弄脏了(全书完)
 这是主人…又想起他白里教她的话,没过多久也蜷起身,偎在那背上睡着了。***因着府内还有不少眼线,燮信不许玉儿踏出房门一步。这他自避开外出去了。到得晚间才回到后院。玉儿穿着他换下来的宽袍。

 早的时节,天气微寒,那外袍在她瘦小的‮子身‬上了两圈,一双发育得极好的木瓜状幼被裹得紧紧,她百无聊赖地倚在窗前,一望见主人的身影,立刻跑到门边。因为记着主人先前的教导。

 她不敢伸手去推门,只立在门内。待那门开了,她才扑上去抱住来人,她的青丝柔柔散落在肩头,杏眼大睁,仰脸对着主人,是一幅新奇的天真美人模样,她自己不会挽发髻,燮信更不会,索替她剪短了长发。

 她不能跑出去玩,闲得无聊,把自己的头发当成了‮物玩‬,每要梳上好几回。燮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身前的小人乖觉地松开了手,他自去卧坐下,朝她抬了抬脚。

 玉儿像是终于等来玩伴的孩童,小脸上洋溢着快活,她跑过去,蹲在地上,双手去那只脚上套着的靴子。半旧的靴子扎得很紧,她拼命用力,怎么也无法搙动那只脚,忽又记起来什么,她岔开腿,半跪在靴脚上,去找主人教她解过多次的系扣。

 似是对她的举动不耐烦了,那脚轻轻抬了抬,靴子上沿正踢在她身下的地方。唔,她停下手,一阵麻麻的感觉从平的地方涌上来,她被紧缚着的双也起了反应,她仰头看着主人。

 同时不自觉地摆动蹭了蹭那只靴子。燮信俯视着自得其乐的少女,看她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腿,身下前后轻轻蹭着自己的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嗯唔…玉儿磨蹭了一会儿,神色愉中织着迷茫,喉咙里逸出了细微的呻。燮信慢慢抬起腿,像钓一尾鲤鱼一般,把她钓到了自己身前,一手搂住。

 玉儿的‮子身‬还沉浸在方才的乐趣里,她呆呆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身下‬,直到衣带被解开,出那对沉坠的双,才醒转过来,望向主人。燮信也不去看她,了她的衣衫丢在一旁。

 她的秘处微,从内出的爱更多留在了他的靴面上。手掌覆上那只丰美右,滑腻的在他掌心拢起,虎口处溢出一团雪白。微微立起的尖让他的掌心有些发。玉儿挣动了一下,叫道:“主人,。”

 他垂眼盯着她的脸,少女一脸无辜,颊边却染了红晕。这种不合时宜的天真让他感到异样,他拿指腹蹍弄着那只头,没几下就见她呜起了‮子身‬。少女间的甜香阵阵袭来,沉睡多时的‮身分‬缓缓抬起了头。

 他回身把玉儿放在榻上,又扯了锦被盖住那引起他望的‮体玉‬,转身去了侧房,对房外侍立的男童道,去烧些热水。殿下要沐浴?嗯,他含糊应了一声,沉水似的双眸幽幽望着卧房的方向。

 ***天光昏暗,燮信独自坐在桌旁,手持一册《品花录》,是他教前院一个书童去书肆买来的。书画香,章句旎,拿来打发闲暇再好不过。王府一应从简,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中有半数都是他叔父的眼线。

 他们知他素有心疾,时痴时傻,并不在意他整把王妃关在房里的行径,倒是将他吵着要看风话本的事当作一个信号。有人趁着暮悄悄出府,前往王宫,报于他叔父燮裕知了。

 他少时被燮裕圈‮磨折‬,每在药香缭绕中与女子合,心神备受煎熬,到后来竟一见女子小便会呕吐。燮裕想着他是‮子身‬亏空了。

 又见他疯疯傻傻,数次引燃烛火,灼伤自身。这才慢慢放松警惕,听从群臣劝谏,放他出宫。玉儿趴在他腿边发呆,她那回在他靴上得了趣,自此便记住了。

 常常抱着他的腿蹭,他初时还会避开,今却任她磨了一回,还让她留了水在他衣襟上,他只是看书,虽然半晌都不曾翻动一页。玉儿快活过后,心下茫然若失,枕在他腿上犯困。房内越来越暗,字句模糊不清,他收回思绪,低头看了一眼小狗般趴在地上的少女。

 “玉儿该吃东西了。”少女一个灵,睁开了睡眼,她跪坐着。仰头看向阴影中的主人,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张口。”她照做了。牙齿咬破了入口的甜果子。好吃的。

 她想。咽下后,又巴巴看着主人。燮信又取了颗葡萄,喂给她吃,之后又是一颗。少女只是贪甜,嘴巴不停,眼睛一直黏在主人手上,她从没吃过这么甜蜜的吃食,或许曾吃过,但她不记事,已然忘了。一连吃了一串,燮信一颗颗喂得很快,她来不及嘴嚼,也不会吐皮,就那么囫囵含着。

 脸颊都鼓了起来,她的主人从恶作剧般的喂食中获得了某种乐趣,不自觉便扬微笑,她专注食,并不知晓。勉强吃完了,她抱着主人的腿,拿脸蹭了蹭,只觉开心极了。

 “主人好。”傻子的心思藏不住,嘴里却只能说出这句。主人喂她吃甜果子,他真好,她主人听了。倒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只觉她更像小狗了,而且还是一只脏兮兮的小野狗,需要他的调养。

 “玉儿把自己弄脏了。”她微微睁大眼睛,不明白主人的话,他挟着她肋下,将她抱到桌上,又解开包裹她的外袍。玉儿伸着‮腿双‬,呆呆坐着。燮信拿过方才持在手里的《品花录》,微抬了她股,将翻开的书页按在她秘处。

 “主人…”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玉儿不知主人在做什么。“看,玉儿弄脏了自己。”他提着那页书纸,绢纸上泅着一团爱。玉儿看看书纸,又看看自己的‮身下‬,记起了趴在主人腿上的快乐。“玉儿不了。”她眼睛,“不弄脏了。”

 主人最讨厌她脏,她被教过的。“好。”燮信却也不计较,“主人抱玉儿洗干净。”玉儿挨到他身前,由他一手抱去浴室。

 【全书完】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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