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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恨本行不通
 当天晚上,蕾蒂便来到了我的身边,第二,乌瑟所说的哪位特罗伊家族幸存的仆人就来拜见了我。

 正式成为了我的管家,根据他的汇报,我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一名万贯的富婆,产业每年带来的收益,足以向我供给最奢华的生活了。

 管家汇报完之后便前往了那所废弃的庄园,听说那里不就要开工,而他自然要留在那边,监督工程的进展。

 再然后,没过几天,我的封爵诏书便下来了。我正式成为了特罗伊女爵,至于我之前的姓氏,已随着索多玛一起消失在历史之中。

 这一切都发生的这么突然又顺利,让我觉得,好像在做一场梦。葛黛瓦果然极尽所能的向我尽着地主之谊。

 这栋宅邸是她在皇家猎场的别墅,她相当有钱,也非常重视生活品质,这房子既豪华又舒适,各种功能齐备,而周遭的风景也非常美丽。住在这里,我明明可以非常惬意的。

 可是我虽然表面显出非常开心的样子,回报她的热情好客,而私下时,我时常暗暗的发着呆,闷闷不乐。葛黛瓦是个感的人,对于我的情绪,以及这些情绪的缘由,她自然都非常清楚。

 她知道心病是无药可解的,只能让时间慢慢去发挥作用。于是她只字不提,仍是每天带我到处游玩消遣,还说要教我骑马…不过这个计划并没有实现,因为我的月事来了。***

 离开王宫后,我每天的生活都很充实,可以和葛黛瓦一起休闲度,与她研究制药与美容、还有各种美食。我提出的很多点子都让葛黛瓦拍案称奇。葛黛瓦也会举办一些聚会,邀请一些不那么招人厌恶的贵族来玩乐。

 而没有宴会的晚上,她也总用各种节目安排…她不愧是个绯闻身的寡妇,供养着不少歌舞杂耍艺者,总有些新鲜的花样能拿来取乐,在这样的生活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十几过去了,随着我月事的结束,那个持续困扰我的媚药问题就又回来了。开始几天还好说。

 感觉不强,我又守着葛黛瓦,自然有充足的‮物药‬和药浴来抑制,但是随着感觉一天天的增强,‮物药‬抑制的效果也越来越差。我又不好意思向葛黛瓦开口,再要一个银箱子过来,只能暗自压抑着。

 眼见就要到的高峰期,我睡觉都睡不踏实。想来我已经大半个月没被人碰过,‮体身‬里的‮渴饥‬变得更加厉害,到最后一个晚上,我在睡梦里都自主高了。把单弄了一片。

 我真是烦闷不堪,第二天,便显得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内的凉意令我心的要疯。葛黛瓦看出我的异样。

 她也知道缘由,这时劝解根本无用,她便努力安排各种新鲜玩意儿,希望能分散我的注意力。傍晚时分,我们用过了晚餐,懒洋洋的赖在一个中东风格的中庭里乘凉。

 葛黛瓦命人捧上珍贵的葡萄酒,我们两人身披着轻薄的纱衣,斜卧在华丽的软垫和锦毯上,边喝酒,边看着水池边艺伶们奏乐歌舞。

 光一点点的褪尽,四周灯托被点燃,空气中弥漫着香料的神秘气息,在朦胧的火光下,四名身材健美,皮肤黝黑的男人走上来,他们都赤着上身,佩戴着华丽的珠宝,在音乐的伴奏中,他们双双一组,表演起了刀舞。

 我因为‮体身‬的异样,导致情绪烦躁,便一杯杯的往下灌酒,到这时已然醺醉,两颊红,目光离,周围的声音都似离我远了。

 在昏黄的光线下,我看着水池边的刀舞,眼见男雄壮的躯体翻复跃动,肌随动作而收紧,光泽在健康的肤上滑动着。我只觉得体内有烈焰在窜。

 在催促,两腿不觉夹紧,内里的清凉感那么烈,致使我的一直用力收缩,丰沛的汁不断地涌落出来,我的‮子身‬不自觉在软垫上‮动扭‬着。

 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躯娇‬,慢慢的滑动,妄图以此得到慰藉,在我朦胧的意识中,感觉自己的手忽然变得好厉害,好像有‮身分‬术一样,在我全身游走。

 怎么…怎么会…我的手有这么大,这么热吗…两边部都被抓住了,正在被来回,可是为什么,我的上,‮腿大‬上,也都感觉到了‮摸抚‬呢…我努力想睁大眼。

 可是眼前像是蒙了层纱,昏暗不明。我似乎看到几个朦胧的影子,围绕着我,好多只手都探向我,在我身上抓摸着。

 唔…我又是在做梦了吗?被摸得好舒服,‮体身‬,‮体身‬要融化掉了…有个影子在我背后,两手罩住我柔软的双,手指持续‮逗挑‬感的峰,热度透过纱衣,熨烫着我的皮肤。

 另外还有几个影子簇拥着我,从我的脸颊,到我的白皙的小手和小脚,都被‮抚爱‬着。我不住息呻,娇的声音更挑起暴涨的情

 那些影子好似得了鼓励,靠近了来,开始亲吻我的躯体。好多舌在我身上滑动,隔着纱衣侵犯我,‮逗挑‬我,我的两个尖都被人叼住了。含在口里不住的刺,我的‮体身‬也没被放过。

 甚至我的手指和脚趾都被温热的口含着。我被弄得难耐,不住的‮动扭‬娇,直到感觉下巴被人捧住,热气上我的脸颊,我忽然惊醒,呜的一声,侧过头去,躲过本来要含住我的吻,那舌便落在我的脸颊上。不…不是做梦…他们…他们在…对我…我慌张起来了。开始试图抵抗。

 然而在醉意的侵蚀下,我全身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而且,久久煎熬我的此时得到滋养,更不肯轻易放弃这滋味。

 尽管我心里不停的呐喊抗拒,可‮体身‬已经不受控制,‮动扭‬着拱起,上那些侵犯我的手和舌。这种矛盾简直要把我撕裂,我的呻中慢慢染上了泣声,眼泪也从眼角滑落下来。

 “糖糖,为什么要哭?”耳边,想起温柔的女音,低醇的让人醉:“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快乐…你现在正需要这个,不是吗?”女人细致柔软的手‮摸抚‬我的脸,把我的眼泪抹去,我好像是在沉沦前抓住最后一稻草,呜咽着祈求:“不…我不…让他们都走开…我不要…”

 “他们都是技术熟练的人,会给你最顶级的快乐的…糖糖,放松下来,靠压抑来抵抗你体内的药,根本行不通,你只会一直徒劳的被煎熬。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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