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大家及时行乐
更何况我能如何指责他?我连他的儿子都睡过,这段时间,还都在他兄弟的
上…难道我还要去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让他娶媳妇?就算他肯一辈子为我“守身如玉”这个国家也不能容忍一
无后啊。
这些我都明白,我也早就有所准备,但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我仍要承担无可避免的打击。心碎?说不上。愤怒?也不至于。如果非要说,我觉得可能是迷茫。
因为我知道,一切都将改变了。记忆中那段我俩相依相偎的甜蜜时光,也将从此一去不返。我相信自己的全安不会有害。
毕竟在这个时代,做王后的人都知道国王少不了妇情,有些王后甚至和妇情还是挚友,而且乌瑟也早给我铺好了路,如今的我拥有女爵的份身,横霸一方,若王后背景不硬,见到我可能还要礼让三分。
混蛋…我这份身,是不是也早在他的算计当中?这家伙心机到底是多深,到底有多少他的铺垫,我要到多年之后才能发现?我坐在这阴暗的酒馆中,与戈亚面对着面,却已对他视而不见,直愣愣的发呆。脑中本已满满当当了。却还有更多的念头冒出来,让我觉得头都要爆炸。
当我觉得已经不堪忍受的时候,手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再喝了。今晚到此为止吧。”
我慢慢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又喝进去了几大杯酒,周围数个空杯子,而我的头…头好疼…酒劲这才冲上我的脑门,我眼前旋转起来,坐不住,就往桌子上倒去。
戈亚及时地伸出手臂,垫住了我,然后微叹口气,把我抱过去,放在他腿上,而我非常自然地,手攀上他的脖子,头埋入他
口。我醉了。记忆模模糊糊。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了。
我甚至觉得他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哭了。我只记得他把我环在怀里,火热的气息将我裹住,驱散初冬的寒冷。
他大手摸抚我微微颤抖的后背,垂下头,在我耳边发出低低的轻嘘,像哄幼童似的,腿大还微微起伏,抱着我轻轻颠着。
混蛋…乌瑟你这混蛋…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你一定知道…你一定都知道…那天晚上,戈亚把我抱回房间,之前我在月事期间,也会给他口
,或手
,或
。
或足…这是我俩旅行中的第夜一,我们什么都没做,他躺在我身边,轻搂住我的
,用他的体温在寒夜中温暖我,而我背对着他,黄金的发丝掩着雪白的脸孔,沉沉入睡,浓密的睫
合着。
脸上,不见泪痕。***天气一天天变冷,我和戈亚也离家越来越近。自从得知了乌瑟要结婚的大消息后,我的情绪便像冬天一样消沉,有些不爱说话,有些闷闷不乐。
不过在知道我们的旅行结束,要回家了的时候,我就开始闷闷不乐,不太爱说话了。所以乌瑟对我的影响有多大…我还真不太清楚。
这几
里戈亚也跟平
不同,往常他总是
含戏谑的,最喜欢逗我,看我炸
,再哈哈大笑的
我的脑袋,甜言
语把我哄转回来,而这些天,他居然难得的正经,不再欺负我,对我十分温柔体贴。
若是之前,我可能要笑话死他了。可现在,我却想不到那些,满心都是离家越来越近,我该怎么办,我回去后,会发生什么,该如何面对新的局面。想想看,他说现在告诉我,总比回去后知道好,的确该感谢他。
他时机卡的很准,既不影响我前面游乐的心情,又在回去前给我时间缓冲,整理心绪。这家伙,总是挂着
犷的外表和玩世不恭的神态,让我每每忘记他实际的精明与细心。还有就是,这几天里,我们一直没做。先是我的月事。
然后月事完了。我还那副心不在焉的死样子,估计也让他十分倒胃口吧,没对我动什么手脚。
至于我,月事和前后正是摆
媚效药果的时候,没多少需求,就专心于胡思
想上,没起勾搭他的心思。开始我俩还同
而枕。没两天,再投宿时,他就改成了两间房。我没什么意见,反正房钱也不是我出。
而且他这只种马,怎么耐得住夜里寂寞,我不能跟他做,好歹也得有点眼色让出位来,让他能找别人纾解不是。冬季
短,太阳早早下山。
反正我们的旅途也不着急,白
慢悠悠行路,傍晚时就入店投宿。我在晚饭后会与他一起喝点酒,不久坐,倦了就自己先回房去,而他之后的夜晚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过问。
旅途中,既然他不能与我逗乐,和我的交流自然少了很多。我俩不复之前一路调笑的兴高采烈,他只是贴心的照顾我,不让我冷着。饿着。累着。
我的基本需求都被
足,自然就全心扑在一肚子纷
的念头上,想着乌瑟,我自己,过去的种种记忆,和我未知的未来。
这天,我们傍晚前抵达了一座小城,到城中最奢华的旅店去投宿。城市条件毕竟与村镇不同,旅店十分宽敞,陈设华丽,且颇有些当地特色,新鲜有趣,而我仍是心不在焉,对周遭视而不见,在店主问要几间房时,我随口就说出,两间。
戈亚去安排马匹,比我晚了一步进来,正好听到我的回话,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眼色却变得幽深了。
我对此则浑然不觉,自顾自发呆。晚上,他照样带我去找各
当地的美食,我也一样味如嚼蜡的把晚餐吃完,陪他饮酒。这座城的果酒十分有名,劲儿也比其他酒大些,我喝了两杯。
就觉得发飘坐不住了。跟戈亚说我要先回去旅店。戈亚放下杯子,起身要送我。我却制止了他。
酒馆与旅店在一条街上,城里治安又很好,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我也早看到,酒馆中好几个年轻女人都在与戈亚眉来眼去的,甚至有大胆的。
在他去拿酒的时侯往他身上贴。比起村妇,城里女人显然更精致漂亮些,戈亚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我毕竟不是他老婆,没权力让他一直素着。
做好人成全他算了。这些日子里,如果说我满心纷
中能理出一丝头绪,那这唯一的思绪就是,我本非贞烈之人,自然没必要因为他们不贞而哭天抢地。
我能放火,他们也能点灯,大家及时行乐,不是皆大欢喜吗。于是我爽快地拒绝了他的护送,对他被拒后阴沉的脸色一无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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