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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脸红如血
 指不定晚上想着公主,了一裆呢!”陆恒拳头紧握,在众人看不见的黑暗中,脸上烫得发烧,他比在场的人都知道,公主多会叫,水有多多。–还记得那是今年的末。

 一夜里,他读书读累了。去到花园散心。桃林掩映的凉亭里,公主和他的嫡兄,正在行爱之事。公主躺在石桌上,兄长动,她的‮子身‬被撞得一晃一晃,叫得娇媚婉转。

 她大胆,勾得兄长越发兴起。从娇音催促的“用力,深点”到哭着喊“要了。要了”陆恒早打算提步走,却神使鬼差地迈不动步子,听完了他们整场活宫。公主叫声很媚。

 他一下就硬了。水还很多,她了两次,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沿着石桌打在地面上。当晚,陆恒做了一个梦。梦见凉亭中的男人是自己,他开始了人生第一次梦遗。

 ***临到七月末,宣华按例检查男宠功课。依水而建的一方小亭,四周垂有纱幔,水中植荷,绿茎红萼两相映,清香幽远。公主慵懒地坐在亭中,婢女轻执羽扇,为她乘风纳凉。

 亭下站着一排排少年,宣华随意点了两个,要求他们背诵《男则》《男诫》某段,一人背出,一人支吾半晌,无果。

 背不出的自是被公主府的下人拖下去挨罚,紧接着是唱曲和跳舞。一个生得俏丽的少年遂自荐,清了清嗓,轻轻唱。

 唱的是那曲,什么“柳眉儿颦,蜂儿摆,‮心花‬儿动,花蕊儿开,‮魂销‬蚀骨,水涌来”少年音清脆酥软,词直白,调婉转。

 宣华漫不经心地听着。神色间无殊态。又有一身段纤柔的少年站出,劈腿下,肢体灵活,时不时,跳得一支媚惑舞。宣华还是一派淡然。

 蒹葭见公主兴致不高,忙安排下一项检查。这项是查看男宠肩背腹肌,可够直,可有赘,还要扎马步比赛腿力和力,看平时锻炼‮体身‬的认真程度。

 规矩是宣华定的,可她看着少年一双双望向她直勾勾的眼神,倏然觉得没什么趣味,她喜欢桀骜不驯的宠物,更有意思,更能生出成就感。目光向外逡巡一圈,宣华指了指最后一排角落里的白衣少年。

 旁的男宠都衣着鲜,打扮得华美俊俏,个个挤破了头,往最显眼地方站。偏这个,非穿件半新不旧的白色衣裳,再板着张面无表情的脸,躲在众人后边,活一副家里刚死了人还在披麻戴孝的样儿。宣华忍不住想逗弄他。蒹葭意会,唤陆恒出列。

 宣华慢悠悠地剥了颗青提子,命道:“唱首曲子来听听吧。”陆恒低眉敛目,平平地道:“回公主,学艺尚浅,恐污公主尊耳。”

 不想唱就不想唱,找什么委婉理由拒绝。宣华脸色冷下,将指间提子摔到盘里,“那跳支舞看看!”陆恒面上掠过一抹难堪之,踌躇片刻,开衣摆跪下,“陆恒愿意领罚!”

 “好!”宣华一拍几案,水晶盘中的青提震得散落一地,她望了眼蒹葭,恼怒吩咐:“宁折不弯,给我拿鞭子死他!”

 高大的侍从持着竹节金鞭,往陆恒身上,带出一阵“噼啪”声响,听得人胆颤心惊。这种金鞭是青楼里调教小倌专用,打下去是摧筋裂骨的痛,却不会轻易损坏皮。陆恒脊背直,不为剧痛折,豆大的汗珠沿着白皙脸颊滴答落下,他咬紧牙关强自忍受。

 “呵,骨头够硬!”宣华眯起细长的眼儿叹道。蒹葭恭声接话:“在后院,陆公子也是经常挨打的。”公主安排的课业陆恒做得最差,屡次被嬷嬷责罚。宣华不动声地瞧着陆恒,约摸他挨了二十鞭子,宣华叫停,命人将陆恒拖到一处厢房。

 宣华遣散众人,紧跟着陆恒过去。小婢伺候陆恒简单梳洗,收拾齐整后拜见公主。宣华靠在美人榻上,发髻松挽,赤足点地,手里拿着把小团扇慢慢摇。陆恒跪在她面前,“公主。”宣华挥退婢女,盈盈一笑:“之前人多,你既不肯唱。

 也不愿跳,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你深藏的才艺?”态度和善的,仿佛方才命侍从鞭打陆恒的人,不是她一样。

 陆恒面为难,坦言道:“公主,我真的不会…”每次‮试考‬垫底,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从心里排斥公主教的东西。宣华审视他一番,降低标准,“你说唱和跳都不行,那教的词你总该记得吧,四书五经都能背下的人,你念几句词儿给我听听。”

 陆恒窘迫。公主教的词,都是榻之间的语,听着就让人羞赧,说出更是…想了想,陆恒道:“我给公主默下来吧。”

 “不要!”宣华‮头摇‬,蛮横道:“不要你写,我就想听你念出来!”还补充,“我要听那首《西厢》!”

 《西厢》是比较骨的一首词。陆恒拗不过,犹豫良久,吐吐:“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还有呢?”宣华催促。陆恒因之前疼痛而苍白的脸,悄悄染上红晕,他不肯再往下说。

 宣华一心逗他,伸出足尖踢了踢他的脸,“轻轻挑起小金莲,后边呢?”公主足骨清瘦,肌肤滑腻,脚趾圆润,涂有红色蔻丹,她注重保养,连脚丫都带着一股幽香。陆恒的红晕,漫延到耳垂和脖子。小‮男处‬,不经

 宣华从榻滑到地上,大大方方坐在他跟前,扯着他的衣领,腻着媚音,给他补全那首词:“‮子身‬动,股颠,一阵昏一阵酸。”“叫声弟弟慢慢耍,等待姐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补完词还不算,宣华还要拉着他一同研究词意。“知不知道,为什么会一阵昏一阵酸?”她问。纵使陆恒未经人事,也能猜到其中意思,无非是事情浓,女子醉其间。

 但他实在没脸和公主探讨这个。静默,不答,他越羞赧,宣华越要跟他描述清楚,手探进他的衣衫里摸索,少年的膛光洁紧致。“男子入得狠了。撞得女儿家脑子一片空白,快要身的时候,里面会特别、特别的酸。”

 “公主…”陆恒按住宣华的手,脸红如血,“不要这样。”她不该跟他说这些,他会回想她高前的媚态,叫声高亢带着哭腔,两只细白的腿挂在郎君侧一蹬一蹬。

 宣华哪知道陆恒曾撞见过她的野战情事,只以为是自个的荤话起了作用,白的玉足俏皮地踩上他的,妩媚地笑:“姐姐今天用小金莲,送你魂魄飞上天可好?”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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