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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到了笫七个月
 离尘知她得趣,心底也盼她舒,便拖住她的让她不至于跌下去,然后每一下都向着那处顶弄,结结实实地擦过‮心花‬,没几下就干得她汁水涟涟,从合处缓缓淌下,将具也染得鲜亮润。

 他下腹燃起一团无名的野火,点燃四周经脉。情呈燎原之势,将他这个本还清醒的人也拖入漫天火海之中,力道一下比一下沉重,似暴风骤雨般沉沉砸下,没有间隙。具整没入,又整出,只留头在口处搅动,如此往复数百下。

 见莺时依旧是这般双眼空蒙的样子,全然不知在她身上‮动耸‬的是谁,明知是蛊作祟,怪不得她,离尘却依旧心有不足。

 他想让她唤他的名字。于是他强忍着快意停下送,一遍一遍在她的耳边念自己的名字,期盼她将这二字记得深刻。莺时正到紧要关头,他却忽然停下。

 她便不满地着她,纤一下一下合他的具。只可惜连夜赶路,早已体力耗竭,动了没几下便酸软得无法动弹,急得呻中带上哭腔,面上神情似是在经历无边愉,又似是在忍耐煎熬与苦楚,终是泣着。喉咙间模模糊糊滚出了“离尘”二字,尽管她想不明白这两字的含义,意识底处却也知晓唯有这般,他才会给她痛快。

 这一声呼唤像打开了某种闸门,离尘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回应。于是他扣住她的手,每一指头都在一起,疾速数下,终于。

 她抖如筛糠地泻,将汁尽数浇在他的头上。离尘亦是大泻,一滴不漏地丢在她的花里,在极乐的一瞬,他想:这苍灵之酒造梦,竟是这般圆满、完整。

 在她身上息了一会儿之后,离尘从塌上爬起,用巾帕将二人‮子身‬擦拭干净,才又卧在她身侧。莺时得了,片刻便乖顺地睡去。

 他侧耳谛听着她微不可闻的呼吸声,至丑时末才缓缓阖上眼。**莺时再度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光在她的眼皮上逡巡,迫得她睁开眼睛。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沉稳了。

 这是四年里为数不多的时候,梦中没有刀光血影,大厦倾颓,只有一片宽广的,一望无际的鸿蒙,那和尚已经不在了。倒是塌旁的小桌上留着一张字条和少许斋饭。

 纸上的字丰婉畅,风俊逸,颇有褚氏之风。大意是让她在他回来之前先安心待在房内,斋饭及案上典籍等皆可自取,对于昨夜的记忆,虽不连续。

 但通过脑海中的片段也可拼出个大概。虽早已沦落风尘,却也想不到自己有一竟会着一个和尚同自己合。

 扶着酸软无比的下地,莺时又在心底咒骂了数遍那杀千刀的郑志渊。刚刚起身不久,肚子就叫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腹中空空,已有多个时辰不曾进食。

 在饥饿时,这不沾一点荤腥的朴素斋饭也似山珍海味,她很快就举箸一扫而空。眼下,纵有千般疑惑、万般盘算,也只能等那和尚回来再说了。

 她索暂时将自己放空,走到案边,随手拿起一本线装书,原本想着纵使是经书,也能打发些时间,却不成想,那书封上却写着“穆天子传”

 又拿了一本,是《集古录》,再一本,是杨炫之的《洛伽蓝记》…大多是游记、器物一类,只在角落里散落着几本经书。

 再想想昨夜她打翻的那坛酒,莺时暗揣:这人还真的…不太像一个和尚,她将经书放在一边,又重新翻开了那本《穆天子传》,她少时也爱看这种闲书。

 只是自打入了三星楼,便不再有什么机会去看。这《穆天子传》讲得是周穆王姬满游历天下之事。

 穆王率七萃之士,驾赤骥、盗骊、白义、逾轮、山子、渠黄、骅骝、绿耳等骏马,自宗周始,北渡黄河,逾太行,出雁门,过群玉,终至西王母之邦,与那西王母相会。

 这世上真的有西王母么?就在她看得入神时,窗外传来讲经声,依稀可辨是他的声音,淡然幽寂,伴着檀香悠悠传来。

 “于去来今佛所说之法、所制之戒,皆悉奉持,心不舍离…”这《华严经》听他释来,倒似通透得很。

 只是一入夜…莺时想起他抱着她,将悉数灌进去时那快意无匹的呻,那时,他心中可有佛法?这和尚酒不忌,绝非油盐不进之辈。只要有弱点,就好拿捏。***过了晌午,有官兵入华相寺。因这里到底算是皇寺。

 他们也不敢造次,只略巡查了一番,让住持叫了众僧人来问话。为首的人拿了一张画有莺时小像的海捕文书,问有没有人见过这女子。僧人们面面相觑,皆‮头摇‬,官兵也就走了。任谁也想不到,竟会有僧人在房中窝藏子。

 当官兵入寺盘查时,莺时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所幸他们没有破门而入,只是即使官兵暂时离开。

 她的心底也很难有多轻松。不用想也知道,这山下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她来撞。现下除了躲在僧寮之中,她也无处可去了。不多久,听得“吱呀”一声,离尘推门而入,又立刻将门拴好。

 莺时听到声音,将手中的《穆天子传》放回案上,起身对他盈盈一拜:“昨夜…多谢圣僧搭救。”

 “小僧法号离尘,姑娘叫我离尘便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莺时:“我叫莺儿。”彼此换完称呼,两人便相顾无言。昨夜发生了太多事,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起。半晌,离尘方开口:“莺儿姑娘,昨夜…多有得罪。实是这蛊…唯男子可解。

 “说到““二字时,他的声音低下去,毕竟对着一个姑娘说这个词,终究不甚体面。莺时没有在意这一细节,口而出:“你认识这蛊?“离尘点头,斟酌着如何对她说,毕竟这蛊太过气。

 他怕她一时承受不住:“吾落发之前,曾在一名《南域异事录》的古书之上读过,此蛊名‘七月苕华‘,每逢既望背上凌苕便会盛开一朵。此时必得男子方可解…““那,到了第七个月,我会怎么样?

 “离尘垂下眼睫,不忍去看她:“会彻底失去神智,逢人便…“他说不下去了,但莺时懂他的未尽之意。

 出乎他意料的是,少女的语气却异常的松快,眼角也无一滴泪珠,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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