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长久地说不出一句话，
闷的感觉磨折着他，女人似乎也没想得到他的任何回应，柔软的臂弯揽住了他，一如她言语中蕴藏的情意一般，诉说着她对他的依恋。他鲜少在向北身上感受到这样的粘人与亲近，心中的烦闷渐渐有了和缓，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只是他自己还没能学会如何面对难堪和羞
。体身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心却有了一个空
，可最后的表白又是那样让人目眩神
。疲倦让他很快陷入睡眠，噩梦也不期而至，
拨着他这一晚脆弱又紧绷的神经。一身冷汗的惊醒，意识不到自己梦到了什么，有的仅是全然的恐惧。他看了看表，凌晨六点二十三，这夜一他们的睡觉姿势也没怎么换，向北的手仍然搭在他的
窝，睡梦中的女人，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想到睡前她的那一番长长的表白，齐锐体身一颤，低头傻笑起来，是啊…梦里有着恁多的惶恐，可怎么也抵不住她
绵的热情。他是她的俘虏，为她俯首称臣。明知前方是深渊，也要毅然决然跳下，成全彼此的堕落。最难的第一步已经迈过去了，那些不安与恐惧都会消散，他知道，他们的情事，会越变越好。
＊＊＊单反还在
头柜上放着。齐锐悄悄拿来，关掉了声音看重播，看在浴室里手足无措又
下
的自己。在
上被她搞得脸上发痴又叫不出声的自己，被
了一脸，哭的眼睛通红的自己…陌生，下，丑陋…可侧面拍她的眼神，又那样让他心动。是记忆里的大漠黄沙，胡杨树下，只要她望着自己的一个眼神。就足以点燃彼此贪婪又原始的
望。深夜狂
的记忆开始复苏，空无一物的后
觉出了渴饥。他想被她按在身下弄套。因为紧张和羞愤，他只记得
辱，却忘记了她，他得到了曾经最吸引自己的渴求，却又在悲愤中对此视而不见，齐锐暗暗苦笑，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在昨晚究竟错过了什么。还好他们尽可以来
方长。“看什么呢？”向北从他背后冒出头来。看清他手上的物什，眼睛一瞥，他心领神会，打开了声音，与她沉默地欣赏着昨夜的爱情动作片。“你的声音真好听。”
向北悠悠感慨，“只是一个机位明显不够，完全不能拍摄下我们锐锐的美貌嘛。”齐锐无奈拍了她一下，“还真当拍VA呢？也不怕这万一哪天被个修电脑的拷贝弄得咱俩身败名裂。”
“可以，齐锐同志。我很惊喜你有这个戒备，虽然你如今年方三十二，小妹妹我也是要告诫你一句，不要随随便便就被漂亮姐姐哄着拍
爱录像带，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要懂得好保护自己的隐私。”“哟，这话说的，那我倒要反问了。怎么保护啊？”“比如，存到一个
箱底的废弃用笔记本里。”向北从自己的随身携带的几个大旅行箱中摸出了最为古朴的行李箱，从中
出一台样式略显陈旧的笔记本电脑，笑嘻嘻地同他解释，“我大学时的电脑，以前写的好多文都出自这台机子，这不，键盘大三时就被我砸坏了。现在就是台组装机，原件各种报废，不
电源光靠电池都开不了几分钟机。”她当着齐锐的面将频视文件拷贝到电脑新设置的密私文件夹中，随即删除了相机里的源文件。齐锐想要对向北说些什么，向北却
好电源，连上蓝牙音箱，津津有味的重温起他被开苞的画面，甚至煞有其事调大了音量，专门听他破碎沙哑的求饶，断断续续的啜泣，毫无意识的呻
。他蹲在向北身边，硬着头皮重看昨晚的开苞，眼下的场景倒有点梦回大学，一个宿舍集体围观片A的错觉，只是没想到自己成了成人电影的男主角，还是镜头中心位，被一个女人的手干的一脸
。向北坏笑着看他，“咱们是不是应该弄一个投影来欣赏这美景啊？”“眼前不是有更新鲜的活
生香可以欣赏吗？”他扑向前，和女人滚到一起，两人犹如野兽一般痴，几近窒息才恋恋不舍分开
舌，她的手指游刃有余地在他背肌上连。“齐锐，现在我想
你，可以吗。”“我从来就没问题。”向北一下红了眼眶，擦擦眼角的泪珠，她笑着给了男人几拳，“死相。”
向北折腾了齐锐一整晚，也清楚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眼下并不适合拿大家伙大包大揽地干他，与昨晚完成自己的夙愿那般接近魔怔的一厢情愿不同，接下来的嬉戏她希望男人能够感受到彼此的互动，能够从中捕获就连她自己也难以言喻。
但想结结实实传递给他的心情，她换好了指套，做好了充足润滑，才试探
地进入他体内，稍加探索。她的手指游刃有余地在他体内研磨，齐锐藤椅上蜷着腿双任由向北折腾，这个姿势正好方便他窥探女友的表情。天还没有完全亮。
他们开着小夜灯，单反依然摆在一边，沉默地拍摄着他们做
。稍微放下了心里的紧张，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抚爱中。这种弄抚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切实的
接触呢？齐锐心里一直没有答案。从昨晚他就在想这个问题，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像是VA中冗长的前戏。他在镜头最中心，
起落都是他一个人的狂
，向北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操纵者，或者，把他称之为独属于她会动的提线人偶会更适合。也许是因为之前自己的经历，齐锐对两个人之间
生活的判定，始终是两个人都能从中获得快
，甚至自己可以一无所获，但深爱的女人必须从中得到快乐，不然就是他的失职。可眼下他们的
事，与自己的愿景完全本末倒置，他深陷望之海无从自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她布下的陷阱中徐徐沉堕。而他最爱的女孩呢？除了先前的口舌侍奉，他甚至没能为她再做些什么。说心里不愧疚，也是不可能的。齐锐不耐地撑了撑子身，苦笑着摇头摇，试图甩掉自己心中的疑窦，先前的那些想法都是他的自以为是罢了，他颠倒了因果。
不是因为这种单方面
爱得不到快乐，而是正因如此她才可以快乐，想到最近被她纠正的一些观念，齐锐哑然一笑。一个女人并非一定要被
茎入体身才能获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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