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姐小的手指好硬。”颜开害怕地将脑袋埋进枕头，抓着
单两股颤颤，姐小打她们
股时，从不问她们疼不疼的，她真的在罚自己吗？还是换了一种处罚？风骄宁收回手，自知多年持笔磨出来厚厚硬茧，她小
稚
感，承受不住，于是打开边箱子，拿出一小瓷瓶和一支玉势。瓷瓶里的药有个雅称，
意浓，抹上女子小，便能助其情动出水，方便进入。而玉势是一整块和田暖玉雕成的，含在
中滋
养身，千金难求，风骄宁重金淘到，还一次也未用过。后颈被她亲了亲：“乖乖地，别动。”手指蘸了药膏细细抹上两瓣粉白水
桃。随着她的弄抚，水
桃慢慢渗出
点点，娇
滴，花苞颤巍巍地从蓬门里探出头，真个是“蓬门今始为卿开”了。“嗯…”花苞被风骄宁含住，舌头不住逗挑，颜开娇
一声，只觉身下越来越热，一个暖暖的东西抵着口，回头看，姐小
上亮晶晶的，对自己嫣然一笑：“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姐小不是要罚我…小
被暖玉破开沉入，颜开顾不上想这些，只觉脑中轻飘飘地，瞬间软在上，像被灌了
魂汤，丝丝淡
血迹从暖玉与
的
隙间渗出，风骄宁拿着手帕为她擦拭，白的手帕，红的处子血，看得她心神一
。“啊！”暖玉抵到了
里一处脆弱，颜开全身一颤，“舒服吗？”风骄宁笑道，握着玉势尾柄的手，特意往那处捣去：“颜开的心花好浅呢，才放了不到一半就磨到了。”扑哧扑哧，小被暖玉浅浅地
着。水声越来越响，颜开小股随着那玉势摇晃着。摇着头，声里带了哭腔：“好
，姐小好…”小越入越紧了。两瓣水桃咬着中间的暖玉，一下比一下用力，风骄宁知道，她要
了。“去吧！”她俯身下，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鼓鼓的花苞。“啊！”颜开抖着双股，一道粘腻水
从水桃间涌出来，被风骄宁用嘴接住，甜甜的，是颜开的味道，水桃
透了。红莹莹水汪汪的，真可爱，看得她情更浓，再次含了上去，“嗯啊！”过的小本就感，颜开被她刺
得身下一
，却正好将花苞送进她嘴里，“姐小，饶了我吧…”颜开眼泪冒出来，抓着枕头求饶道。“颜开也饶了我罢。”风骄宁将那玉势慢慢旋转着拔出，将她子身翻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她原本幽深的眼里此刻俱是情
：“颜开…”抬起她一条腿，将自己身下贴上那红水桃：“颜开嫁给我，好不好？”原来姐小真的要娶我，颜开眼里又
出泪：“好…”“好颜开，”风骄宁俯身吻去她的泪水：“母上说，等我考上状元就能娶你，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颜开跟着她喃喃道，姐小的身下亲密无间地贴着自己的，好像她们原本就是一体的一样，“姐小，姐小！”颜开嘴里急促地喊着。被她抓在手里的细
脚趾一伸一缩。“什么，颜开想说什么？”风骄宁问，少女浓浓的
香味袭来，她眼神逐渐涣散，这是她第一次与人磨镜，却觉得从未有过这般舒服。“颜开跟着姐小一辈子，哪里都不去。”少女眸中泪光点点，说着小时候的誓言，瞬间击中了风骄宁心里最柔软的一处，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绽放，“啊！”
她身下一
，竟然就这样了。灼热的花汁顺着
合处，密密地渗进了颜开绽放的花里。自此，颜开成了风骄宁贴身的侍婢，白天读书为她研墨侍笔，晚上睡觉与她暖
添香，连出外游玩也跟她坐在一顶轿子里，人们都说，风府大姐小是风骄宁，二姐小便是颜开了。两年后。风骄宁连中三元，乡试、院试、会试都是第一，此番去锦城参加殿试，母上风华十分高兴：“我风家世代经商，如今终于要出个状元了。”
“颜开跟我一起去，等皇榜一下来，我们就成亲。”风骄宁说。“也罢，那孩子跟了你十年，想来也是分不开了。”风华笑道。
又想起颜开的身世，问她：“锦城可是天女脚下，若当年那琵琶女所说属实，你带着颜开去，被皇上看见了认回去，你该如何？”风骄宁下意识地抗拒这个问题：“不会的，我入宫应考。她在锦城的宅子里等我，不会被人看到，而且一别十七年，皇上要认，还会等到现在？”
“要是颜开被认回，她就是长公主，你就是公主妃了。皇亲国戚，岂不是无边富贵？”风华笑问。风骄宁摇头摇，眼神坚定：“颜开天
纯真，根本不适合在宫中，我也不想当什么公主妃。况且我们在皇家眼中只是平民，要是皇上认回她，说不定我跟她就要分开了。”颜开当公主的模样，风骄宁难以想象，凤朝自古是长公主继位，要是她被认回去，因着这皇位，不知会遇到多少风险，心里焦虑起来：“要是及早跟她成亲就好了。为何非要我中了状元才能娶她？”
“若是及早成亲，你也不考状元了。”风华一语点明：“你能连中三元，颜开也有一份功劳。”
颜开是她的动力，家里人都看在眼里。岂料一语成谶，这一番虽考上了状元，却莫名其妙被诏为了公主妃，风骄宁跪在皇上面前听旨，想到不能娶颜开了。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而母上听到要与皇上结亲，却连夜送来虎跑泉水，要她给皇上泡媳妇茶，商人重利轻别离，母上只觉得，她当公主妃于家族有大利，就算跟颜开分离也无所谓了。
风骄宁无法，唯有让公主休了自己，当晚她凤冠霞帔坐在云乐府的婚房里，抱着颜开一笑：“颜开，今晚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颜开心智不足，自然她说什么就听什么，“姐小真好。”往她涂了口脂的红
上亲了亲，姐小没骗我，姐小真的娶我了。“待会要进来一个小公主，你不必管她，我来让她听话，我们就能回江南去了。”风骄宁说，
下喜裙给颜开换上，自己披着红色的外裳，两人便真如新婚一般，在大红喜上磨镜。颜开很高兴，卖力地往上顶弄着风骄宁的花蕊，花蒂被她磨得
漉漉的，“啊…颜开…我的好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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