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是越踹
说罢立刻
代了身边的人几句,转过身来对着陌子归恭敬道:“今夜炎族为天帝天后准备了接风的夜宴,还望君上和娘娘赏脸。”“天后子身弱,行路辛苦,晚上不宜再劳累应酬。”
“啊?哦…是是,臣下考虑不周。”火赫低头揩汗,偷偷睨了步然一眼。
他早先就听说天后在天帝身边不得宠爱,两人婚约定了半年之久也不见完婚。如今天帝不仅当着众人告知两人分寝的事,就连夜宴这种正式场合都不愿与天后一道出席。看来,火部妄想仰仗天后接近陌子归的算盘是落了空,不过。
好在他早有准备。步然从头到尾只与赤焕拉了拉家常,对陌子归的安排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反正她既不想和陌子归共眠,也不想出席那个专程用来讨好陌子归的夜宴。
她住进了自己未出阁之前的寝屋,那是坐落在炎宫顶偏僻的地界的一处老屋。冬日漏风,雨夜漏雨。炎后不得宠,头胎生了个女儿,母女俩便被炎帝抛在脑后。
多少年来都不曾见到一面,最后连她是生是死都不清楚。饶是这样,父君死于皇叔剑下的时候,炎后还是为他殉了情。炎后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
她死后,步然就住了进来。老屋的南面总是漏雨,雨渍染了大半的墙面,长久得没人管,就生了灰黑的霉菌。步然不许人动那面墙。
因为她记得娘亲说过,有的人若是生前太苦,又不肯流泪的话,死了就会回到留恋的地方,把那些眼泪都还回来,那是她娘亲会回来的证据。
步然点了一盏油灯在那面墙下,呆呆地看了好久,屋外有一些飘渺的歌乐嬉笑传来,听起来很遥远,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炎宫的大殿里,此刻的确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炎族除了赤部,各部有头有脸的人物皆数出席,珍馐美味,声
犬马。舞姬和歌姬相继登场献艺,男女男女的调笑嬉戏和着轻歌曼舞,未有停歇。
陌子归沉默地坐于高台之上,他喜吃甜食,一场宴会下来,案上的吃食没怎么动,倒是专程准备的梨花糖他吃了不少。
他一向不喜这样喧哗的场合,眼神淡然地透过那群饮食女男,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敲击着酒案。火赫将他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嘴角微挑,对着身后的侍从轻声吩咐了两句。
片刻之后,会场上的音乐突变,原本清丽的铮铮丝竹陡然美
起来,音
在高低之间变幻,有些瑰丽的怪异,却一下一下的
拨着众人的心弦,在坐的男子无不面色
红,向着音乐响起的地方看去。
一个身姿曼妙的绝
女子,身着薄如蝉翼的鲛纱,翩然而至,她抱着一把金色的琵琶,用琵琶和颈边的青丝,遮挡住了
前两团浑圆和腿间的那处幽谧。
那女子边舞边唱,声音娇
如黄莺初啼,眼波
转,媚眼如丝,一道一道都是向着陌子归而去。陌子归盯着她,嘴角缓慢地绽出一丝笑意。
火赫从头到尾都注视着陌子归的表情,见他眉眼含笑,心里也就安分了几分。天后不得宠没关系,炎族多美人,且明
如火,在
上也是有滋有味。
全然不是青白玄天这四族可以比拟的。火赫笃定,陌子归说到底,也还是个男人。一曲歌闭,舞姬颔首谢礼。陌子归不发一言,只是向舞姬伸出手,示意她走上前去。舞姬神色喜悦地看了火赫一眼,火赫点头默许。
她便端着琵琶,款款行到陌子归面前。“妾身见过君上。”娇滴滴的声音,让人一听就浑身酥软。
陌子归应了一声,牵着她坐到自己身边,一只手擒住她玲珑的下巴,双眸紧盯着她,眼神里有些情绪在涌动。“你是火部的?”他问,无波无澜的声音。
“回君上,妾身是炎宫的歌姬。”“来做什么的?”歌姬怔了怔,继而羞红了脸道:“来,来伺候君上。”
“嗯…”陌子归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沉默了半晌,才笑着问:“火赫让你来的?”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怀里的歌姬霎时有些不太自在。
送女人这种事,若是想收,没有人会在意这女人是从哪里来的,就算是要赏,也会放在私下,也没有人会在这样的场合问出这种问题,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微微转头想去看火赫。可是动作被颈间的一阵刺痛打断,她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陌子归一手握住了她的脖子。
“本君问你话,不要心不在焉。”他仍然笑着。说话的语气极尽温柔,可是却让人心下发凉。“不,不是的,”歌姬慌了。颤抖着解释道:“妾身是炎宫的人,不是火部的。”
“哦…”陌子归的手微微松了一些,从脖子轻抚到她的背,然后搂住了她的
。“那刚好,本君邀你看出戏。”陌子归说着话,玄
滚金的广袖一挥,大殿上从四面八方涌来千人金甲。各个手持利器,皆是有备而来。
“这,君上!”大殿上霎时一片哗然,众部长老惊异无比,纷纷将手搭上
间的兵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呵呵…”陌子归搂着身边瑟瑟发抖的美人,朗声笑道:“没有什么误会,本君只是不喜欢麻烦。”“这…何来的麻烦一说啊?”众人不解。
“几
前的祭天典礼上,炎族刺客惊扰本君,”陌子归淡淡的语气,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盏白玉杯,一字一句清楚道:“既然找不到幕后指使,本君也懒得找了。太麻烦。”
他举起手里的杯盏,声落杯碎,大殿的门被人关上了。殿里的乐伎合声奏起喜庆之乐,那些厮杀声,哭喊声便匆匆地被掩埋在这一片
歌之中。
曲终人散,陌子归搂着身侧那俱惊恐到木讷的躯娇,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笑问:“这出戏好看吗?”
女子呜咽咽,声音细碎地发不出来,连求饶都忘了。一只冰凉的手缓缓抚上她纤细的脖颈,陌子归气着声音在她耳边说:“本君的
,可不是你能上的。天后是本君的
,岂是你一个
子能比得了的。”
“嚓!”陌子归擒着女子的后颈,将手边那盘梨花糖捏碎,全部灌进了她的嘴里。糖粉又多又黏,女子无法动弹,张着口鼻拼命
息,可是越
,那些粉末就越是堵得她
腔生疼。终是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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