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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力气不算大
 才说是被三叔家气的,现在又变成了躲大伯母。白清曼对方姨的偏心无奈一笑…袁越再任,在她眼里都是好的。白清曼环视一圈,“家里没什么人?”

 “阿越说家里就他一个,不要那么多人伺候,现在就足够了。”她的眉心微蹙,换好鞋子打算去看看他。

 房门一开,就是一股酒气。白清曼嫌恶地扇扇风,进去发现他在浴室洗澡,酒臭味都是地毯上的那堆破布散发出来的,她闭着气把那堆东西拎了出去,然后开窗通风。

 被山上的风一吹,她发现身上的V领薄衫根本扛不住,只能又把窗户拉回,只开了一条。感受了片刻又觉得风太小了。

 再开大一点,这样来回几次,才终于确定好窗户敞开的角度,她满意地拍拍手,转身发现袁越站她背后不知道看多久了,他一脸无语,看她像看智障一样。

 “窗户好玩儿吗?”她脸上微微有些尴尬,跳过这个问题,“你头发没擦干呢!”他刚洗完澡,系着松垮的浴袍,出一小片膛,之前染回黑色的头发,现在又变成了金棕色,半的头发洇了他的领子。可他半点不在意,颓废地往上一躺,“总会干的…”他身板好。

 就算现在随随便便一躺,都像在拍大片。还是忧郁颓废风的,他以前多潇洒啊,就算是袁丰出事那段时间。

 他虽然疲累但精神是有的,哪像现在,眼睛都无神了…白清曼怜爱之心顿起,找出一条巾给他包着水,温柔道:“喝酒对‮体身‬不好的呀,少喝点呀…”

 “你管我…”袁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任她动作。白清曼把他挪到自己腿上,轻柔地捋他的头发,手指不小心摁到他的额角。腿上的人发出“嘶”的一声。

 “你还真跟人打架了?”白清曼收回手指把他往亮处掰了掰,惊道:“你好歹一个上市公司董事长哎!”

 袁越说起这个就有火,想到昨晚的事,眼神凶狠,“妈的,他们活该!敢蹭我…”他昨晚去酒吧嗨了。几个傻见他喝多了故意蹭他,把袁越恶心坏了。一个杯子把对方砸得头破血,然后就打起来了。

 “他们几个打你一个?”白清曼惊呼。“怎么可能?我带了保镖的。”经过他大哥的事,公司对他的人身‮全安‬很重视的好不好?带了保镖还被打成这样啊?白清曼心疼坏了。

 “这保镖不称职啊…怎么还是让你被打了?”袁越被她轻柔地呼气按,没好意思说这是他在保镖打群架时自己没走稳摔着磕了的…不止额角,下巴也青了。

 颧骨还有点肿。白清曼仔细检查了一番,劝他别去酒吧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要喝酒回家喝呀…要是你哥知道了肯定要骂你的。”“骂就骂呗。”他破罐子破摔,“他又不敢跑过来…”

 “你知道我们都很关心你的,以后也会经常见面的。你不要这样嘛…”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地说大话劝人,后面又变成了撒娇的调子。

 袁越心想,这到底是谁劝谁啊?袁越“嗤”了一声,“经常见面什么意思?经常跟我睡吗?”白清曼隔着巾拽了一下他的头发,拂开他不规矩的手,气道:“你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脸红了?”他拿手背蹭蹭她的脸颊,笑道:“你脸皮也太薄了吧。”

 “吃饭去!”她红着脸推他。袁越的头在她腿上左右晃动,得她腿麻,“不吃饭,想吃你。”白清曼拒绝地理所应当,“我生理期呢!”

 他也好商量,“那就等生理期结束再给我…”不等白清曼质疑这算哪门子商量,他又接着说,“现在给我吃吧…”“我又…没有…”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

 奇怪,他怎么那么理直气壮呢?袁越从下往上看她,看她羞红的脸,潋滟的眼,飘忽的心神…他直接隔着衣服掂了掂,“这不有吗?”

 “快点。”袁越催促道。白清曼委屈地把衣服卷上来,出被衣包裹着的满白的两团。

 他的手指沿着衣下沿从左划到右,然后熟练地从中间把扣子解开了。被约束的一下‮弹子‬跳出来,温热着他的手心。“很方便…”他赞道。可他说完就收回了手,似乎并不多么留恋,只是拿眼望着她。

 良久,在她觉得都有些冷了。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她主动喂给他,像给婴儿喂那样。

 这也太…羞了…可到底,她还是愿意顺着他,微微俯‮身下‬,将嫣红的尖送到他边…被他一口含住,他含住后也不动,只是一下下着。仿佛要出点什么。这种给成年男人喂的既视感,让白清曼羞臊不已。

 “没有的呀…”话音刚落,她就被人掐了一下,低头看到不善的眼神,娇哼道:“轻点…有点疼了…”间传来“哼”的一声。好像不相信。

 “咚咚”…两声敲门声后,方姨询问何时用饭。白清曼吓了一跳,忙说马上下去,袁越则吃着笑,含糊道:“那还要好一会儿…”

 ***白清曼当天并没有能回去。袁越下午突然呕吐,还发起了高烧。喊了医生来看,说是受凉又空腹饮酒,引起了急肠胃炎,得挂水。

 方姨一个人忙不过来,白清曼自然要留下,给湖公馆打了电话报备,袁丰听说弟弟病了。问了病情,又让她等袁越醒了给他来电话。白清曼捂着声筒小声应了。

 放下电话去他头转了一圈。袁越的脸烧得有些红,呼吸急促,但额头没那么烫手了。白清曼松口气。

 她被吓得心跳加速,没见过病得这么猛的。感冒发烧的症状都是循序渐进的,哪像今天,中午还好好的,突然就上吐下泻,躺在上气若游丝了。

 还好方姨有经验,到底是打小照顾他的,有条不紊。白清曼反正是后怕极了。上传来几声呜咽,不老实地想翻身。

 白清曼住他的左肩,不让他吊水的胳膊动,可他好像更不安了。动作愈加频繁,好在是病中,力气不算大,不然真的制不住。方姨上来瞧了一眼,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大眼猴玩偶,往他怀里一

 他自动勾抱住。安稳了。白清曼第一次见到这个,好奇,“这是什么啊?”方姨慈爱地看着袁越,“他妈妈怀着他时给他做的,就只一个,他爱着呢。”

 “那有二十多年了?保存得这么好?”方姨‮头摇‬,“原来的布早就洗褪了,后来我照着样子又了一个套子。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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