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声音不大
她提起裙摆从台阶上款款走来,他抬头看着她慢慢挪动的小脚,轻笑一声,她现在下面还肿着。走不快。元醉月瞧他被半吊着。身上尽是鞭伤血
模糊的,竟还敢笑她!她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
元醉月想起他强制她给他口的事儿,怒气翻腾而起。“把鞭子给本宫!”元醉月冷声道。审讯官恭敬地呈上鞭子,元醉月狠狠地甩过去,一条新的红痕落在他
口。
她力道小,打上去破不了皮
,倒还轻松几分,他垂眸任她打了几鞭,不言不语,也没什么表情。只在她气
吁吁地停手休息时,抬眼看向她。
那目光下移,落在她红润娇
的嘴上,那小嘴为了含住他的
茎,可是被撑得好大,他还灌给她吃了好多
,现在还在她胃里。
就在眼前这个高傲美丽、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的胃里,他轻轻地勾
笑起,俊逸的脸带着野
的魅力。元醉月被他那暧昧的眼神看着,突然脸红了。这个狗东西!
她恼怒地挥出鞭子,没有准头,甩在他眼睛上,他反应极快地偏头闭眼,眼皮瞬间绽裂,往下
出汩汩鲜血。血顺着脸颊滑到他
角,他伸舌去
,眼睛微眯,从
隙里看到她惊恐万分的脸。“把他放下来!”元醉月慌道,也顾不得体下肿痛,两步走上前,细细地查看他的伤口。
“眼睛…还能看清吗?疼不疼?”她急道,又连忙下令,“传御医!快点!”若野手腕上的
绳被解开,他擦了擦眼皮上的血,见她担忧的凑近他,默默地垂头,不多说话,直到御医上了药,他都一声不吭。元醉月屏退了左右打算给他好生说道说道。
她只是想教训他胆大妄为,并不是真要伤他眼睛,干嘛又那么冷冰冰的不理人。门刚被退下去的侍女掩上,元醉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
在身下了。
他平静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
的眸子深深地锁住她,一种被捕食者锁住的冰冷危机感袭来,他身上透着阴冷肃杀的气息。元醉月以为他又要威胁自己,却被他抬了下巴吻住。
他细细地吻着她,眼睫微垂,注视着烛火下她沉醉在他吻中的如玉容颜。“公主殿下…可还满意?”他在她耳边
着声音询问。元醉月垂眸。
难道…他真是想
足她那难以启齿的
望?倒是朵解语花般的存在,只是她心思坏,明明想要他这么对她,他真这么对她了,她又碍不下脸面,唯有欺负他好像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害臊。
“现在还疼吗?”她轻声问道。“又想属下的
茎了?”他痞气道。元醉月怔了怔,“你这个坏东西!还想吃鞭子吗!”
“若是公主想吃属下这个坏东西的
茎了。属下就是吃着鞭子,也得
足公主。”元醉月真想把他送去吃鞭子,可他满身的身,到底还是不舍得,只得恨恨瞪他。若野却放开了她,懒懒地翻身躺在
上,眼眸有着稀疏的凉薄。元醉月起身见他闭了眼,想想他也是累坏了。便不再折腾他。
在
上将养了两
,若野又开始了暗卫的日常轮岗,她那天被他折腾得久,子身软了几
,明
便要出发去雍州的避暑山庄,下人们收拾着出行的东西。
她则慵懒地听着侍女禀报明
出行的行程。听着听着便走神儿地想起若野,想着他也不知是
悉了她内心的想法还是他自个儿想弄她,那天怎的就那么敢?还是他其实已经把她吃透了。
知道她不会弄死他?她是渴望被掌控,可真被人看透了。却让她觉得处于下风,有些不
。不得不说。
她可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最近她没主动唤他,他便如从前一般冷冷淡淡的,尽职做个好暗卫,隐在暗处从不
面。偏她还以为,他们之间不一样了。这让她有些恼他,这拿乔也太过了。
他不过是个可供她亵玩的暗卫,要男人,她可以有很多,不差他这个。元醉月吹了吹指甲上新染的蔻丹,唤道:“出来,”黑影落在她脚旁一丈开外。
“给本宫瞧瞧,好看吗?”她将手递给他,对他道。黑衣暗卫膝行两步,看了看,恭谨道:“好看。”她的指甲被染成淡淡的粉
,与她白皙柔美的手相得益彰,瞧着极美。
“呵呵…”她轻笑起来,“蠢货,本宫是让你过来,给本宫瞧瞧,你好看吗…”她踢了下他,像逗弄一只狗。***
暗卫愣了下,取下黑色的面巾。倒是个美男子,与若野完全不同的风格,若野俊美清冷,他则是阳光帅气的类型,还…有点可爱?元醉月倒是没想到母后挑选的暗卫竟都这么好颜色,据说其中最俊俏的是清风,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他是什么模样了。
“叫什么名字。”元醉月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到她手边。“玄跃。”他轻声道,嗓音柔和,和他整个人透出的气质一样,他乖顺地往她手边靠了靠。“母后取的吧?倒是个好名儿…”一指挑起他的下巴,她美
的脸凑近了。
细细地品他。瞧着是个听话的,她放开他,伸手
了
他的脑袋,五指
进他细软的发里,她记得母后说过,温顺的人,头发也是特别柔软的。玄跃微眯着眼。
嘴角自然上翘,像是享受主人抚爱的猫,元醉月忍不住挠了挠他的下巴,他顺从地微微抬头,没有任何抗拒和不适,与若野完全不同。
“今晚轮值后,留下伺候本宫?”元醉月轻慢地一抬下巴,“本宫给你选择的权利,你也可以说不。”
玄跃愣了愣,随后眼中迸出狂喜,那欢喜溢于言表,他谦卑俯首,急切道:“属下当然愿意。”元醉月满意地翘起嘴角。
那勾起的弧度似乎带着轻
,却给予了他嘉奖的眼神,“先下去吧。”夜午轮值,玄跃与若野交接后并没离开,而是径直入了元醉月正在沐浴的浴房,若野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
天气越发的炎热,浴室朝向院角处的一面帘子被卷起,元醉月沐浴起身,一边坐在木板搭架的台上纳凉,一边懒懒地擦着头发,她随意地披了件蚕丝织就的月白袍子,腿上的水渍还未擦干。玄跃不敢入内,只默默地垂首在浴室外等着。
“到了就进来了。”元醉月的声音遥遥传来,她声音不大,但对他们这等身手的暗卫来说,足矣。
玄跃恭谨地推门进去,就听她吩咐:“洗个澡吧,今儿热,你也累了一天了。”玄跃一惊,低垂的脸上是难以自制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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