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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彻底塞満
 温暖柔软的手指,划过深邃眼窝,掠过高鼻梁,稍微拨开紧抿的嘴,然后往下,摸到紧绷的下颌线,有力鼓动的侧颈脉,‮硬坚‬凸起的喉结。姜晏稍微往前挪了挪,她探进他的衣襟,‮摸抚‬健硕的肌,指甲不意划过头。

 男人咬牙嘶了一声,嗓音有些忍耐:“别碰这里。”干什么不让碰。以后光着‮子身‬抱在一起打架,还能不咬一咬,亲一亲吗?

 姜晏轻哼…凭手感勾勒对方壁垒分明的腹部,并顺势向下,摸索着握住了有抬头迹象的。也怪燕平王自己,给姜晏披了外袍,剩下的衣服太好解。

 “别动呀。”姜晏手指用力,掂量着沉甸甸的,“这个也得我满意才行啊。”燕平王不想忍耐这小孩子般恶意的戏弄了,他和她离得这般近,衣衫大敞要害皆,全然没了体统。可她也不知道,披在她身上的玄袍已然松,内里光洁白的‮子身‬几乎一览无余,她摸他,纤长手指握住深红茎身,他看她。

 那对翘可爱的就在边,稍微低头,就可以含进嘴里。若是挪动视线,还能看到下面更隐秘的风景。敞开的腿,满紧闭的桃

 “不是这么验的。”燕平王闭了闭眼,猛地托起姜晏‮体身‬,将她倒在榻。绣金的玄袍摊开来,恰似一片黑沉的水,垫在柔软的云朵下面。

 “唤我云苍。”他不再多言,粝的大手捏住两只柔儿,低头张嘴,薄含住嫣红尖。

 ***姜晏什么都看不到,她眼前只有一片暧昧的红,绸带遮掩了视线,反将‮体身‬的感受加倍放大。

 脯被着。有点刺刺的,落进男人舌间的尖,则是漉漉的。很快,麻又变成了细微的疼。这个人根本不擅长拨的手段。

 他是简单直接的,气势汹涌的,仿佛猛兽叼食野兔,一口口要将她吃进肚子里。姜晏皮肤脯更是感脆弱,被他用牙齿咬着尖用力,立刻叫了出来,“轻点儿,别咬呀,疼!”她用双手推他的脑袋。

 指甲在耳脖颈处胡乱地划来划去,挠破表皮。这种地方不适合留下痕迹。于是他松了口,注视着姜晏浸润水尖,随手扯掉自己单薄松垮的里衣。

 傍晚的余晖透进窗棂,朦胧的金红披在男人宽阔紧致的脊背上,也映出那许许多多斑驳的旧伤。

 姜晏看不见,忍不住想抓掉蒙眼的绸带,对方已经俯身下来,握住她的手指,用间昂扬的器顶了顶腿。彼此之间都没有衣物的阻隔,直接挤进花,夹在两瓣红的间。

 就着细细的涓滑了上去。姜晏腹抖了一下。“别取绸带。”男人低沉厚重的嗓音落下来,因为身躯相贴。

 她感受到了他腔微微的震动。真的是很有迫力的一个人啊。看不到真容,反而更能体会到自己是被完全笼罩着的。这和季桓根本不一样。

 也不知道之前的自己为何能认错。姜晏突然有点不安,她不记得灵净寺夜晚的细节,不确定那时的愉和疼痛各占多少。‮物药‬使人,可如果没有‮物药‬呢?

 “云苍…”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喊了对方的名字。燕平王姓裴,名寂。云苍是不为人知的称呼,来自于早已疯掉的母亲,他没有应声,只将姜晏的呼唤当作催促,起身掰开她的腿,扶着硬得疼的器往里

 姜晏整个‮子身‬都弹了起来,踢蹬着‮腿双‬往后缩,她又气又急:“不能直接进来的呀!没人教你么?笨死了笨死了。我不要和你弄了。你自己去找别人…”裴云苍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他亲得很是强硬,但动作实在拙劣生涩。牙齿抵着牙齿,舌头横冲直撞的,得姜晏脑袋发懵。

 “不用别人。”片刻后,裴云苍结束亲吻,息着回应,他的确没学过帷秘事的技巧,他这个‮份身‬,也没人敢教他怎么讨女人的欢喜。可姜晏是侯府的娇娇女,吃穿用度从来没受过苦。平时嗑一下碰一下都不高兴,遑论忍耐暴的合。

 她不想和这个叫云苍的男人做了。管他是什么王侯贵胄大人物,总之不做,不想做。姜晏推裴云苍。

 锤他膛,踹他腹肌,脚丫子胡乱踹,没几下就踹到了沉重的囊袋。裴云苍额头地疼。今天本就是他发病的日子,随着时间流逝,‮体身‬各处的痛感已经开始蔓延攀爬,他握住姜晏不安分的脚。

 也不管她抓挠的动作了。俯身反复地亲,亲嘴,亲尖,濡的吻顺着少女起伏的肚腹往下走。再没经验的雄,也拥有取悦对象的本能。姜晏被亲舒服了。也就不挠人了,她气吁吁地仰躺着。

 膝盖不自觉地夹住他的,声音有些打颤:“往下一点…左边…哈啊…”细细密密的吻,在腹股沟附近燃起灼热的火。姜晏咬着嘴,手指攥住身下玄袍。腿心又开始扩散那种甜蜜难耐的酸麻,温热的体溢出口。“你…按一按…”她催促他,“快点呀。”裴云苍很多年没听过这么多的要求和命令了。

 他拧着眉,乌黑鬓发被汗水浸透,膛蒸腾着热气。带着剑茧的拇指,遵从姜晏的催促,按住润柔的花

 娇滴滴的花瓣被开,就出了里面潜藏的珠。裴云苍不甚熟练地按着。着。力道若是过轻,姜晏便发出不满的哼声,若是太重,就会被她踢。真跟猫儿似的,脾气大,会挠又会撒娇。

 水也多,淋淋漓漓沾了他一手。裴云苍垂眸望着姜晏腿间靡的景象。密已经遮掩不住,收缩着吐出透明的黏,他硬得快受不住了。顶端磨着口顶了顶,就又听见姜晏噎。真哭还是假哭,能不能承受。

 他是完全没数。只能拿手指往里,一,两,一边送一边亲她的‮腿大‬。亲得狠,好几次印了齿痕。

 姜晏也不晓得自己现在是哪种难受了,她一条腿架在他肩上,身止不住地抖。出汗的手紧紧捏着玄袍,将这贵重面料成皱巴巴的形状,也不知裴云苍问了什么,在高涨的晕眩中,她感觉到手指的离,紧接着更更长的东西捅了进来,就着水,一到底。

 ***还是…那种仿佛要贯穿的错觉。姜晏惊叫着想退,但已经没有退后的可能了。体内毫无空隙,彻底满,跪坐在她腿间的男人仍然往里送。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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