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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向来如此
 手指抚过姜晏发颤的线,按住起伏不定的肚皮。没有多少笑意的眼睛紧盯着闻阙:“都还没有成亲呢,就要玩这妾同的把戏。”闻阙也看着沉知婴,即便沉知婴的手按在姜晏肚子上,他依旧没有退出来。

 只是放缓了速度,将自己出大半,而后深深顶进。“…总归要如此。”闻阙说话时声音有点滞涩。

 他的眼睫挂着气,情熏红了眼尾鬓角,“也不是什么完全无法接受的情况。晏晏对这种事只求愉…”说到这里,闻阙微微笑了一下,安抚似的亲吻姜晏绷直的足背。

 “礼法与常理对你而言,全都是微不足道的狗屎,不是么?”这句话问的是姜晏,但也不需要姜晏回答,她为他俗的措辞感到惊讶,勉力抬起上身,‮摸抚‬他的嘴角:“闻子鸠?”

 “啊。”闻阙握住姜晏汗的指尖,低声回应,“我没事。我只是…卸下了很多东西。”没了过往的重,躯壳与魂魄都似乎挣脱了束缚。留给他的,只有丰沛沉重到几乎要破而出的情绪,以及异常陌生的轻松感,在这种状态下,不循礼法的爱方式好像也变得无所谓了。

 “阿婴的话,我能接受。”闻阙换了姿势,按着姜晏汗津津的脊背,额头相抵,“晏晏,不行么?”姜晏息着。眼尾余光瞥向旁边的沉知婴。

 她不抵触三人行,只是觉着这场面过于刺。全然放纵的快乐自然是轻松的快乐,闻阙要轻松,她也喜欢轻松。闻阙要发,她乐得体验新鲜的玩法。

 那沉知婴呢?极力恳求兄长结“三人婚事”的沉知婴,真能接受这赤的坦诚相对么?帐深处的沉知婴沉浸在怪异的寂静中,他的手始终贴着姜晏的肚子,好似忘记了移开。须臾,诡的少年叹了口气。

 “晏晏这里好激动啊。”他按了按柔软的肚皮,手指缓缓滑下去。仿若隔着屏障描摹器轮廓。

 “吃得这般尽力…”食指与中指滑入腿心,按了按被撑开的口边缘。闻阙整都埋在里面,薄软的入口泛着可怜兮兮的白,他摸到了一手淋淋的水。“晏晏真喜欢阿兄啊。”沉知婴笑起来。

 扶着姜晏的脑袋亲她嘴,声调有点委屈又有点故作大方的释然,“这算不算冷落妾室啊?不可以的,当了主母的人,总得学着一碗水端平…”

 一碗水端平…是这么用的么?姜晏无语,嘴里被得满满的没法说话,只能拿眼神瞪沉知婴。

 可是闻阙还在她体内呢,身往前一顶,便将这眼神撞成氤氲的雾气。三人贴得太紧了。姜晏和闻阙面对面,几乎坐在他怀里,腿心被他捣得嫣红。

 沉知婴跪坐在右侧,已经抱住了她,一边亲吻一边‮摸抚‬,沾着体的手掌捏住了摇晃的双。***“晏晏得好厉害。”

 沉知婴含糊地呢喃,他的舌头勾勾地堵在她嘴里,舐软,卷住舌吃般啃咬。热的双手捧着小巧的房,源源不断的热意渗入膛,仿佛连里头那颗心脏也一齐握住,捏紧。姜晏只能发出黏连的呜咽。

 带着点儿撒娇的鼻音,像小猫的爪尖勾挠这对兄弟的情绪。闻阙调整了下姿势,握着她的,用力向内冲撞,他显然用了狠劲,姜晏被颠得直往后耸,五脏六腑都在震颤。

 可是又退不开,沉知婴还紧紧搂抱着她。所以她被固定在原处。钉在这榻上,挪不了位,躲不开和‮抚爱‬,只能任由自己在汹涌烈的爱里翻腾起落。与她好的,是一对血浓于水、至亲至疏的兄弟。

 兄长清冷且执拗,极具迫力,如今更是增添几分危险的堕落意味。幼弟年轻而病态,惯会撒娇装可怜,掩饰自身不正常的渴望。

 “晏晏,也怜惜些我呀。”那靡的少年结束了漫长的亲吻,拉着姜晏的右手按在自己起的上,“摸摸我,好难受。”祈求的时候。

 他的舌尖有意无意抵着牙齿,边还沾染着银亮的津。姜晏晃了晃发热的脑袋,在嘎吱嘎吱的摇声中。

 她几乎放空了大脑,本能般地跟着沉知婴的引导,来回‮摸抚‬那硬得要命的东西。身已经被闻阙捏得发疼,大张的腿撞出透的红。淋淋漓漓四下飞溅,甚至落进了姜晏的眼眶。

 埋在体内的器弹跳着。浓稠的浇透宫口。闻阙停了一下,身后撤,与此同时沉知婴抬起了她的‮子身‬,将涨疼得厉害的‮身分‬滑甬道。

 “呀…”几无空隙的交接,让姜晏短暂失神,她蜷缩着脚趾抵达高口收缩不已,大量透明的黏混着白浊出来,沉知婴进出得极为顺滑,他急急地顶撞着少女泛红的瓣,平坦的下腹绷得死紧。

 “别绞这么紧…晏晏…”沉知婴息着说话,膛起伏个不停,他是真的‮奋兴‬,三人同行,兄弟共,败坏伦常,水融。姜晏下面的甬道动着着。

 完完全全包裹着他,挽留着他,险些要榨出他的魂灵。阿兄刚刚也弄过这里。沉知婴胡乱地想着。阿兄得晏晏好舒服,如今晏晏又在容纳他,他们三个好好地在一起。这种感受太复杂了。

 也太快乐了。沉知婴异常足,足得腔滚烫,眼底发热,气管几乎要逸出欢喜的呜咽来。“我…喜欢晏晏…喜欢阿兄…”

 “喜欢这样…”事前的失落与遗憾全都在极致的快乐中一扫而空,他想自己是幸福的,在这种错事里得到了热闹的幸福,他被兄长爱着。被姜晏纵容着。

 不必再躲在阴暗的帐里歇斯底里地哭闹,向世人倾诉自己的孤独。愈发烈的中,温热的泪水砸在姜晏的后背。姜晏跪不稳,所幸闻阙接住了她。十指握,蜻蜓点水般落吻。

 姜晏半睁着眼,感受着脸颊的轻吻,口齿不清道:“婴娘怎么哭了呀…”闻阙垂着眸子,薄滑过姜晏汗的鬓角。他腾出一只手来,‮摸抚‬她光的肩胛,梳弄散的长发。“阿婴很容易碎掉。”闻阙说,“他向来如此,所以我们不能抛下他。”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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