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抱紧祁衍脖子
眼看着驶过两班列车后荀卉终于开口,“我其实很怕你还不够了解我,”她的说话音量比平时小了些,因为内容的原因吐字也有些慢,“我担心你发现我不够好以后会很失望”荀卉总是自相矛盾。
她渴望在祁衍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以此不辜负他对自己的偏爱,可是在这紧要关头她又担忧她在他面前还不够差劲,从而导致祁衍陷入货不对板的失落中,她担心抛开天气工作这些百搭的话题后她和祁衍会无话可说。
他们或许不适合被困在柴米油盐里面数时间,或者说她害怕更亲密的相处会把她一览无余地暴
在他面前,她的无趣、她的坏脾气、她的
晴不定。
她不希望无意识地用自己的尖刺伤害到祁衍,在爱面前,她自负又自卑,渴望自己有无法质疑的魅力,又相信自己有令人望而却步的缺点。
即便她对自己的缺点概括只有“不够好”皮靴鞋面沾了一滴水珠,她的目光追着它滚到鞋底
合线边缘,静静等待着祁衍的回答。
“我对你唯一的期待大概是希望你可以多喜欢我一点,所以你不用担心会让我失望,比起这个,”祁衍学着她的说话方式。
只是言语中夹杂着一丝不易辨认的恳切,“我更害怕某一天我会让你失望。”荀卉咬住下
。
她果然还是没有能够给祁衍足够的全安感,她正要反驳,向他彰显她的决心,便被祁衍打断。
“你好像对我没有什么顾忌,我有很多阴暗面,我一点也不完美,人这一生不就是执着于寻找与自己的残缺处相契合的人吗?”
古希腊传说中人原本是拥有两副四肢两颗头的生物,神将其一分为二,自此每一个人都将终其一生只为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拼图,以求达成所谓的圆满。但“一生”
这个词未免又太庞大。荀卉像是被他的话提醒,又偏离重点,“可是我还没有想过一辈子”在遇见祁衍之前,甚至直到现在。
她从未想过和一个人共度余生,她的新鲜感经不起数十年的消磨,可祁衍对她的爱意远比她想象的更深沉,她仿佛能从他的眼里望见永恒。
“那就不想。”祁衍轻易打消她的抱歉。“还有,我不会生小孩的,”荀卉头更低了些,“如果你是奔着结婚生子去恋爱的,那”虽然从前同祁衍说过自己这方面的想法,但荀卉开口时仍然有些犹疑。
“你不是没想过一辈子吗?”祁衍笑着反问。荀卉眨了眨眼睛,糟糕,又被他发现破绽了。祁衍刮刮她的鼻尖,“那我们就谈恋爱到八十岁。”荀卉瞪大眼睛,“你愿意吗?”
她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在等待祁衍拒绝她,而这分明与她的真心违背。祁衍含情的一双眼笑得弯弯,“应该换我问你,你愿意吗?”荀卉正要点头做出“嗯”的声音,忽地停住,留下短促的一个音节,这样回答未免太不庄重。
“我愿意。”尽管她的表情里视死如归多于心甘情愿,她终于成为爱情的俘虏,或者她只是向祁衍投降。
“现在是到亲吻环节了吗?”祁衍捏住她的下巴,眼里水光
转。荀卉猛地抬手捂住嘴,“你想清楚,只有我男朋友可以亲我。”她一把推翻从前
着祁衍亲嘴的自己,立上一个纸糊的贞节牌坊,她一遍又一遍的追加也不知是在给自己还是给对方最后退缩的机会。
“恭敬不如从命。”祁衍的鼻息吹拂到自己脸颊时,荀卉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冷的雪天将二人的
都浸得微凉,
瓣相贴仿佛仅仅为了取暖,祁衍轻轻
着她的
瓣,舌尖停留在她的
珠,继而游向她含着笑的嘴角。
他的吻是冬日里的暖风,勾得她心
。荀卉微张开嘴,祁衍却没有顺势侵入她的口腔,他单手托着她的脸,手掌在她温热的脖颈
连,嘴上依旧温柔地
吻,把气息渡进她口中,两团
求不满的火焰相遇,却并不纠
,没有了舌尖粘腻的
,这吻也依旧动人。成为在大庭广众下接吻的情侣并不需要抛弃道德。
不过像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一样
足当下的需求而已,何况接吻能带来精神层面的
足。荀卉睁开眼睛看祁衍,他还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模样,只是脸颊泛着可爱的粉
。“你耳朵红了。”荀卉
他滚烫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得逞的快意。
“嗯…我太紧张了。”祁衍难得笑得羞赧。荀卉挽着祁衍的手臂,像韩剧里的经典场景一样靠在祁衍肩膀,她稍一抬眼便能望见对面玻璃上他们这对情侣的倒影,直到冰冷的机械女声通知列车即将在3分钟后到站,荀卉才如梦初醒地坐直子身。
挤上车厢时,荀卉才想起她还不知道这辆车开往哪个方向便
迷糊糊地拉着祁衍上了车,可是那又有什么要紧呢?有彼此的地方就是归途…***
祁衍家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清雅的木质香气,只是似乎屋内又多了股隐秘的花香,荀卉还没来得及辨清便被祁衍
在墙上。
祁衍滚烫的
撞上她的,呼吸火焰般灼热,牙齿啃咬她的
瓣,活像要把她拆解
吃入腹,他的舌头颇有攻击
地扫
她的口腔,
她口中的津
,荀卉
瓣被他
得又痛又麻。祁衍一边吻她一边轻车
路地按亮屋内的灯,紧接着将她拐进洗手间,在洗手间彻底温暖起来前二人的嘴
紧贴着。
手上慢慢地
着衣服,明明无比期待这场
事,明明一切的温度都在彰显著渴望,但动作却都带着压抑,直到他们赤诚相对,如此坦诚的相见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
或许这是一种相恋的仪式感,将自己所有伪装剥去,同爱人沉默相对,眼神里没有
望和探究,只有已诉诸于口的诚恳爱意。祁衍昂扬的
茎远比他诚实,尽管马眼处已经冒出晶莹的
体,他也仍然镇定地对着控制面板调节热水温度。
灯光比不上祁衍的体身温暖,荀卉
着子身打了个哆嗦,抱紧祁衍的脖子,体身与他紧紧相贴,
头不知是因温度还是情
,微微
立着。擦摩着他的皮肤。水
淋在祁衍的头顶。
他偏头躲过,垂着头吻荀卉的嘴,热水顺着他的肩膀脊背淌下来,滴在荀卉身上时已经带了凉意,她的手抵在他坚实的
膛,自上而下蜿蜒的水痕也成了某种联结。
洗澡不是首要任务,将体身沾
也许是为了某种意义上的润滑,暖黄光线下的肌理展现出比干燥时更令人振奋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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