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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非常奇妙感受
 我一边哽咽,一边瞪他。柔软物体从眼角轻触至脸颊,我意识到他在吻掉我的泪水。不带一丝情、满腔怜惜的,仿佛在呵护一件娇贵易碎的稀世珍宝。“别哭了。你从来不哭的。”

 我也很想不哭,可是我的眼泪不听劝似的越越多,委屈、难堪、怨恨,了解真相后的不理解,这些年来未曾有过的联系,以及思念和爱恋,这些情绪如同紧紧包裹的洋葱,我一瓣一瓣剥开,释放的气味侵蚀着保护柔软内心的阀门。

 我再度踮起脚,用手臂勾在顾之昭的后颈,亲吻他线条秀美的嘴,接吻的经验很少,心底亦憋着一股气,到最后亲吻变成了发式的撕咬。顾之昭始终像一只乖顺的羔羊一般任由我作为。

 我咬他,他就张开嘴巴,我他,他就伸出舌尖,我瞪他,他就用高鼻梁讨好地蹭我。“你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的。”瓣相触结束时,我们的姿势已经变成了顾之昭靠在沙发上,我深陷入他的怀抱。

 亲密无间的距离,可以数得清他长而半垂的睫,我的眼里,我的世界,都只有他和他的气味。“你可以用余下的时间好好惩罚我。”

 半哑嗓音贴合我感的耳廓软骨,意顺着耳道潜进内心,像是被细密的刺辗过,顾之昭居然在勾引我。

 期待和渴望化作实质的粉红从耳畔蔓延到两颊,我撑在他膛的抗拒动作不再有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亦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不知所措地半眯起眼睛在他‮腿大‬上动了动。

 垫在下的坚实肌一瞬间变硬,顾之昭抓住我的手腕,类似啄咬的动作落在我颈侧:“你想在这里吗…隔着一道墙,跟你哥哥。”

 “我说不要你就会停下吗?”我含娇带怯横了他一眼,小声抱怨:“别在显眼的地方留下印子呀,第二天还要出门的…”***回应我的是更重的,只不过目的地落在被浴袍半遮掩的前。

 我有睡的习惯,因此没有穿‮衣内‬,浑身上下除了浴袍以外,只有一条白色‮丝蕾‬的绑带内蔽体。

 顾之昭带着凉意的手指伸入布料重迭处,反复捏我的肌肤,明明是冷的,我却瑟缩着热了起来。

 “愿愿的反应好可爱,是这些年都没有找过别人吗?”顾之昭像‮摸抚‬一只猫咪一样手法温柔,恰到好处,当我被弄得迷糊糊的时候,又冷不丁在尖一掐。

 我整个人软成一团,浴袍和头发一起落在间,白是白的,黑是黑的,只是这样纯粹的颜色,此时也沾染上了隐秘的旎。

 “我,我找了好几个,每个都比你温柔体贴…还弄得我舒服…”就算在情之中,我几近抛却天外的好胜心犹在作祟。忍不住跟顾之昭对着干,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是吗?”反问的话,却没有任何询问的语气:“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顾之昭的表情未变,托着把我抱起换了个体位,变成我靠着沙发。

 他半跪在我腿间,声音愈发温柔,呼出的热气打了腿,与被一层轻薄衣料相隔的小轻触。

 我感觉到一阵酥麻,‮腹小‬热意下涌,口不争气地吐了些出来,“你别再看了。是不是故意在‮磨折‬我…”

 顾之昭按住一边膝盖,不让我并拢‮腿双‬,‮大巨‬的羞感再一次打了我眼眶,很奇怪,今天哭的次数比去年加起来还要多。

 他居然,居然隔着内起了我…漉漉的舌尖让精致的布料也变得漉漉,勾勒出花连同蕊珠的形状,分不清是唾还是,我想要尖叫,蒙间记得哥哥在隔壁,将手指咬在口里,颤抖着。

 痉挛着。呜咽咽说不出话来。‮体身‬是一滩水,神志是一滩水。我不住地往下滑,又被顾之昭托着部钉在原地,舌尖细致过每一处,偶尔顶着布料陷入口,用牙齿似有似无的咬一咬珠。脚趾难耐地绷直再蜷紧,我下意识抓住顾之昭的头发,水的小不住往他口中送。

 狡猾的住不肯放,迅速有力地滑动转圈,我肢高高抬起,再也忍受不住,开口胡言语地哭求起来,不间断发出泣音:“呜…不,不要,求求你了…太快了。好舒服…”

 顾之昭报复地再次重重一,我搐着高出的水了柔软的腿,也打了他的嘴和下巴。

 淡因着一系列亵玩的举动转变为人一吻的红,透明顺着下颔线条滴滴滑落在纯白的衬衫上,顾之昭白皙的额头蒙了一层薄汗,濡精心打理的发,垂落下来,晕开他精英持重的伪装,感得难以言喻。

 西装的拉链拉下,顾之昭长的器已乖张起,它与主人恰恰相反,不谙人间烟火的脸配上发赤望,形成一种反差强烈的靡感。我高余烬未灭的小下意识收缩起来。

 诚实反应出我对顾之昭的渴求,而被渴求的那一方仍然不紧不慢,手指搭在我的骨上缓缓解开内一侧的‮丝蕾‬绑带,像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精美礼物。好慢…好‮磨折‬…又好空虚。‮体身‬包裹了熊熊烈火,将理智、情绪和矜持,所有属于人的思维焚烧殆尽。

 鬼使神差之中,我用手背遮住泪水蒙的眼睛,颤抖着向前,像是要融化了一样的口蹭了蹭顾之昭器的顶端,如发情的母猫不知廉地冲他求

 “愿愿,你…”沙哑低沉的青年音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再开口时颇有些许咬牙切齿的味道。

 ***指尖陷进雪之中,顾之昭扶住我的望无视小内壁媚热情谄媚的,一寸一寸打开我透了的内里。

 与上次和纪随的醉酒初体验完全不同,非常奇妙的感受,破除阻碍亲密无间结合的‮体身‬,仿佛精神也在此时合二为一。我被动接受,却有一种比更汹涌的愉。

 狭窄小被撑得满满当当,还没等我完全适应,顾之昭已经架着我的‮腿双‬迫不及待地动起来。

 头碾进柔的深处,不知撞在哪个要命的点上,我尖叫着抓住他掐在我上的手掌,已经丢过一回的‮体身‬又不听使唤地战栗起来。

 仰躺在配接近地板的褐色皮质沙发里,我的部随着顾之昭的撞击一颤一颤的,甚至淡粉头也于无人‮抚爱‬中立起来。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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