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脸贴在了哅口
她垂下头,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维。不同之处?科技?不对,这只是时间和路线的问题。信仰?不断,帕塔亚并没有非常明显的信仰倾向。制度?
不对,地球就没有一个统一的制度…是什么,整个地球和帕塔亚存在的不同之处…两个世界明明相差那么多…不,不对。秦枕撑着自己下巴的手指突然发冷,僵在了原处。一直以来。
她对于这次穿越没有任何的实真感,只当自己在打一场游戏,但是,现在仔细回想,她终于知道了。最大的不同之处。
她困难地咽了咽唾
,曾经看到的那个猜想像是一个大巨的阴影笼罩在她的心上,让她声音都变得沙哑,“等级…”她僵直了体身,像是一个生锈的发条玩偶一般转头看着克因斯平静的双眼。
“帕塔亚有地球没有的等级制度…”她的话语恍若梦中的呢喃,这是无数小说里曾经描述过的东西。她根本没有任何的现实代入感,所以下意识忽视了。
“而这种等级制度,是根据体能发展潜力以及大脑开发潜力设定的。”她的手指抓住了克因斯的手臂,微微前倾的体身凑近了他,像是想通过这样的姿势获取一些支撑自己的力量,“这个设定的基础,就是…
“基因。”…关于地球和帕塔亚的过往,可以猜一猜…我前文给了一些线索来着。需求金字塔代表的是马洛斯层次需求理论。***克因斯伸手拢起她的长发,并没有对她的话语有任何的震动,“你还知道什么?”
他的态度非常自然,像是这样的画面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秦枕的指尖因为自己的过于用力而开始疼痛,她愣愣地松开克因斯的手,思维仿佛漂浮在空中。
她的声音又轻又低,像是随时可以被风吹走,“地球人的推测说,帕塔亚入侵地球,是因为地球人的基因对他们有用。”这是记录在最后的记录中猜测。
但是地球人并没有任何的证据,秦枕只是下意识地去相信了这样的说法,直到现在,才在克因斯的引导下,触摸到了这个猜测的边缘。
克因斯搂抱着她,她半跪在他的腿间,神情又是沮丧又是恍惚,他伸掌捏着她的后颈,说道:“他们还留下了什么?”“…”秦枕猛然惊醒,伸手撑开了克因斯的体身,闭口转过头,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想要为地球人正名。”克因斯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五百年前的帕塔亚人未必没有发现地球人的隐藏,我现在也不会做什么。”
“那你…”秦枕扭过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想要做什么?”克因斯再次拉近了和她的距离。
他的呼吸轻轻浅浅地落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后
一软差点摊在他的臂弯之中,“解决你的疑问。”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三天。”“…如果我不想带你去呢?”秦枕被他亲吻着。嚅嗫着说道。
“这是一个选择。”克因斯垂眸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不知道所有的东西,也是一件好事。”
秦枕陷入了大巨的惶恐之中,克因斯的话语让她感觉自己就像在悬崖间的吊桥上起舞,无论前进或者后退的路都笼罩上了未知的雾气,她无法去到底哪一个选择才是正确的。克因斯的
啄吻着她泛白的
。
他的体温一点点渡给了她,让她的
逐渐恢复了红润,他拥着她半躺在这个足够大的懒人沙发上,伸手摸抚着她的脊背。
她的体身相比较普遍高大的帕塔亚人来说算得上是娇小,蜷缩在他的怀里时,像是一只被惊吓之后寻求主人安抚的宠物,让他内心忍不住泛起一种诡异的
足感。
他并没有任何的劝说或者警告,只是耐心地等待着。“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秦枕侧脸枕在克因斯的颈窝,轻轻地说道,“很多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绝大部分人都会有这样的
惘。”克因斯赞同了她的说法。
“也包括你吗?”秦枕苦笑着。搂住他的肩膀,“我曾经阅读过这样的一个故事。来自于地球的一个神话,一个名为代达罗斯的人因为罪恶逃到了孤岛之上,为国王建立了一座大巨的
宫,但是
宫建成之后。
他却离不开那个孤岛,他时时刻刻怀念着自己的家乡,为了逃离孤岛回家,他和儿子伊卡洛斯一起用羽
和腊做成了大巨的羽翼,能够带着他们在天空之中畅通无阻。
“但是,在他们离开那个孤岛时,伊卡洛斯却没有忍住对于太阳的向往,他越飞离太阳越近,在接近太阳时,他的羽翼上的蜡被太阳的高温所融化。
他的羽翼在空中散落,坠入了大海。代达罗斯曾经告诉过伊卡洛斯,飞行不能太低,站到海水会让翅膀沉重而坠落,但是也不能太高,否则太阳会灼烧他的翅膀。
“伊卡洛斯在看到太阳时,却忘记了这样的忠告,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得来不易的自由,并不是没有任何条件的。”秦枕的故事结束,她的呼吸更加轻了。
好一会儿,克因斯才听到她说道:“克因斯,如果是你,你已经知道靠近太阳会让羽翼消失,你依然会被光所吸引吗?”克因斯摸抚着她的脊背的手掌微顿,“伊卡洛斯忘记了他飞翔的目的。我不会忘记。”“目的吗?”秦枕垂下眼睫,嘴角的弧度浅淡,“是啊。目的能够实现才是最重要的。”
她呢喃着细微的话语,“那么我也已经有决断了。”她搂住了克因斯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埋入了他的怀中,“我带你去吧。地球人最后的基地。”克因斯看着她的眼眸微微闪动,却问道:“这就是你的目的?”秦枕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脸贴在了他的
口,却没有了任何回答。
窗外,
已西沉。微红的
光懒洋洋地扑在大地上,
末的微风带上了几分燥意,吹过鲜翠
滴的树叶和及膝深的茂盛草丛,带来了一声属于夏日的虫鸣。***
南半球进入了冬季,南极点的夜晚一天比一天长,雪风也一天比一天大,即使有足够的防护,看着外面的暴风雪,心底就难免渗出一种令人身心颤抖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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