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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同时往上顶
 沉婺努力夹紧内里,轻轻呜咽了一声,趴到了桌子上,肩膀背脊的曲线隐隐约约颤抖起来,她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他结扎后两人的第一次事,发生在几天以前。

 到最后,韩胥言快要的时候,沉婺已经了几次,软绵绵地无力趴在他身上,任由男人把自己抵在柔软的弄。

 那时候韩胥言声音已经因为望变得低哑,边着她的子边问她:“姐姐…姐姐…怎么样才能以后都不离开我。”

 他抱得很紧,边说边顶弄,沉婺想挣脱,却被他重重又了一下,惹得她又不免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她把头发拨到脑后,去咬他耳朵,声音含糊且娇媚:“想要你做我的小狗…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狗。”

 沉婺想到这,脸又红了个彻底。韩胥言没再说话,专心她。沉婺被他得又股也下意识微微抬了起来,‮腹小‬曲线不由地绷紧,以合他的舌。

 韩胥言自然看得到,低声笑了一下,退开些,道:“小渴了?”韩胥言如今浑话会说很多,沉婺嘴上骂他坏东西,实际上每次听到他说,‮子身‬都异常感,此时身下更是空虚,她又羞又恼,抬脚就要挠他,却被韩胥言抓住脚腕。

 他吻了吻沉婺的‮腹小‬,两手托住她的股,边捏边向自己这里拖了过来。伸舌去探她早已经‮奋兴‬的蒂,韩胥言的手稳稳拖着她。

 即便女人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刺哆嗦起来,他还是贴着她的小那充血的小豆。沉婺捂着嘴,生理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她感觉口也了起来,这样的刺竟然让她难以承受到想要

 她本能的以腿夹住韩胥言的脑袋,不住地瑟缩,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沉婺能感觉到他高的鼻子,正时不时刮过小的地方。

 沉婺拼命气抑制自己泣的声音,这声音在韩胥言听来像可爱的猫,他心软下来,速度却变快,想要让她在自己舌下哭泣。几乎不到两分钟,沉婺就迅速到了高

 从外面的角度看去,面容温柔清纯的女人半趴在桌子前,裙摆铺散开,出一截裙边,她捂着出的眉眼婉丽,皮肤泛红,肩颈颤抖着的曲线像振翅后的天鹅。韩胥言从桌下出来,了两张纸擦掉脸上的水迹,恢复原来的姿势弯低头看着沉婺。

 他眉眼是带着情的清冷,犹如浓墨中的缕青。手探入小股间帮她擦掉腿间的水,韩胥言低声道:“这么多水,内还要不要穿了?”沉婺抬眼,眼里雾蒙蒙。

 她摇了‮头摇‬,抬腿褪下内,迭好进了男人的兜。韩胥言看到从她手里过来成一团的布料,后知后觉意识到。

 她在勾引他,看着男人眼神变暗,沉婺视线从他凸起一大块的下腹扫过,声音哑而轻柔:“下班了。我们回家吧,想和你做。”

 ***沉婺子本就疲懒,被望吊得不上不下,坐在车里也不安分。韩胥言开着车,路上对她不老实的摸来摸去的手无动于衷,待开到车库停下,才转头盯着沉婺看。沉婺被他看得发,抿笑了笑就要溜下车,却被男人拉了回来。

 韩胥言垂眼把‮全安‬带给她解开,道:“‮全安‬带不解就急着下车?”沉婺喏喏答应,手攀到男人脖颈嗅他身上沉静的味道,心又浮躁了起来。

 “韩…”她方才张口,却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失声。韩胥言覆过去,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他抱住身前的女人,下巴轻轻支在她肩头,声音很轻:“几天没见,好想你。”

 沉婺摸着他后颈的发梢,一下一下,声音也软下来,她偏头亲亲男人鬓角:“这不就见到了?”韩胥言退开与她对视,眼神渐渐热起来,他顿了顿,低声道:“我这儿离学校近,你要不要搬过来?”

 沉婺有一搭没一搭亲他的脸,声音黏黏糊糊的,她裙摆没被收进来,因而直接贴着韩胥言的子,此时腿心被不柔软的面料刮来刮去,又慢慢渗出了水,她道:“嗯…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韩胥言低头看着她,微微呼了口气,埋进她颈窝的头发里。沉婺遂引道:“想不想做?”韩胥言低低应了一声,下腹顶了顶她,换得沉婺略有些急促的息。“想你。”听到想听的,沉婺心满意足笑起来。

 她贴近男人带着热度的‮体身‬,衣裙紧贴他的t恤,吐字清楚:“你家车库好大呀…要不要在这儿做一次?”说罢,不待韩胥言回答。

 她手已经伸下去拉向闭合的链。手不甚稔地拉开,女人已经得一塌糊涂。韩胥言嘶了一声。

 看着她任她动作,待器放出来后才在她催促的目光里低头含住她的嘴,慢慢深入,的过程被他故意拉长,带起感官的战栗。沉婺最受不了这样消磨她意志力的行为,没一会儿就上了头,直往头身上蹭。“好烫…”口已经打开,她蹭着往上坐,好不容易含了个头进去,却被韩胥言按住。

 “慢点…水这么多,疼不疼?”沉婺亲着他求饶:“不疼不疼,全部进来呀…”韩胥言闷声笑了一下,往里又近了几分,看她捂着嘴靠在自己怀里‮动扭‬着股,里一缩一缩像是泣,心就又软了下来。不打算再吊着她。

 他把人按下来,同时往上顶,使得自己完全进入。前阵子高过的小里还是软的,感地裹住他发颤,让他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速度。

 “…这几天回家有自己玩吗?”他摸着她腮边的软问,言辞间少有的不正经。沉婺又恨又爱他这副样子。两人重新搞在一起胡来还没有多久。

 她更熟悉从前的他,如今这样充满成男人气息的韩胥言,只有正经时带着拒绝感的模样让她能无所顾忌与他相处。

 一旦他说着带着‮情调‬般恶意的诨话,手上偶尔失了分寸,除却事过程的刺以外,都让她有些本能的畏缩,在这样的韩胥言面前,她时常忘记自己作为姐姐的‮份身‬,而更像情场对手的角色。

 沉婺鼻子,道:“怎么跟姐姐说话的…诶!”韩胥言重重顶了她一下,车内空间本就有所拘束,这一下顶弄让沉婺往后仰过去,倚在了方向盘上,被男人按住肩头。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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