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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实心硅胶硬硬
 唐楚从慌乱中回神,这才终于从纷的思绪中辩出那几分惶恐滋味到底指向什么:原来她害怕的由始至终都不是受惩罚,她只是,不想看到主人对她失望的眼神,而讽刺的是。

 她正是在看到主人对她的失望后,才终于意识到这一点,她是这样愚蠢又自以为是,所以主人都不要她了,鼻间酸涩得无以复加,她哽咽出声:“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想逃避惩罚…”

 唐楚扒拉住主人的脚,泪水滚滚而下,语无伦次地坦诚自己的心路历程。乔言没有动,他瞥向脚下嚎啕大哭孩子似的唐楚,安静地听完她真情实意的剖白,无名指习惯性地蹭向小指关节:“所以,你是不想让我失望?”

 “而你不让我失望的方法,就是欺骗我?”唐楚拼命地‮头摇‬重复:“不是的,我错了,再不敢了…”她小哭嗝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雪白着一张脸,活小可怜包一个。

 乔言原本是没想生唐楚的气的,唐楚是什么子他自己能不知道?原本这些规矩的设立就是为了暴出她的弱点来加以规训的,她会犯错也是理所应当,他只是没想到这丫头能耐成这样,居然敢骗他,原则的问题都敢沾了。

 这次不给她长长记,以后还怎么管?乔言想到这里又狠了心:“撒手。”他出被唐楚哭腿回到书房。

 沾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又又闷,他坐在椅子上,原本是计划校稿的,这会而却没办法不分出心神关注客厅里唐楚的反应。工作是不成了。

 于是拿出一本书翻着,只是貌似专注,实际眼里一个字没看进去,脑子里只顾琢磨今天这事儿要怎么收场才能让唐楚长了记,又不至于又一次磨了她的本

 原就是个怯子的姑娘,再得狠了怕就一点脾都没了,乔言余光落在原地呜咽咽抹眼泪的唐楚身上,头疼地眉心。***

 乔言想得晃了神,只是眨眼的功夫沙发前跪着的人已经不见了,他拿书的手一紧,正要起身去寻,就见唐楚从衣帽间的方向赤条条地爬了出来。

 嘴里衔着一支棕色真皮tawse。工作时间外不许‮狗母‬在主人穿衣也是他定下的规矩之一。如今家里的开支都走的乔言的账户,家里暖气和新风24小时都开着。

 他并不担心唐楚会因此着凉生病,但很显然这一条今天的唐楚也是犯了的,只是更严重的错误在前头摆着。

 眼下还没与她计较到这一层的时候,而唐楚咬着的皮鞭是乔言给她准备的“藏宝箱”里的其中一样。

 定制的厚植鞣革拍子,质感和手感都无可挑剔,沉手的分量一看就知道落在身上能有多疼,唐楚并不恋痛感,因此一向对这个拍子很是抗拒,乔言不置可否,买这个拍子主要也是喜欢这个质感,可以理解为是收场癖犯了。

 没想到她今天倒是豁出去了,乔言放松腿间的肌,重心重新落回椅子上,不着痕迹地挑眉观察唐楚会怎么做,只见唐楚垂着一双笋似的子四脚着地,沿着一条直线向他爬过来,子和股都摇地含蓄又风

 看来这段日子被他拿着教鞭调理出来的姿势已经卓有成效了,唐楚多少是带了些破釜沉舟的决心的…她不想失去乔言的掌控。每个人对于幸福的定义是不一样,而对于唐楚而言,幸福就是安心。从乔言来到她身边起,她感受到的‮全安‬感和爱就没少过。

 而被他管控更是给了她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就好像她从来是一片无的浮萍,忽然找到了一坚实的柱子,柱子刚硬,但她知道,只要沿着他所指的方向,她就能够到光,她向往光,但更不能失去柱子的支撑。嘴里的皮拍被她下了死力咬着。咬不透的厚度对于唐楚来说。

 就如同主人的态度一样,因为未知,所以畏惧。她不敢抬头,怕被主人的冷漠卸去勇气,只能感觉到隐约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一举一动都要摒心静气才不至于心慌意。所幸这个房子里任何通向主人的路她都是爬了的,‮子身‬再怎么紧张也不至于失控。

 她熟练地跪到主人脚边,小手拉扯主人的脚,润着一双眼,巴巴地要把衔着的皮拍递到主人手里去。

 “做什么?”主人依旧冷淡,但看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还是嫌弃地接过了沾满口水的皮拍手柄。

 他扯了纸巾擦拭,修长的手指在唐楚咬出的牙印上来回摩挲。唐楚着鼻子,委委屈屈:“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没下次了…你打我吧,怎么罚都可以,别不要我嘛…”她说着小嘴一撇,猫说撒就撒,一面还顾及主人的脸色收敛着阵仗,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

 “哦…知道错了?”主人挑眉看来,“说说看,错哪儿了?”唐楚噎着把自己反思来的成果呈上:“我不该工作时间摸鱼导致计划没有完成,更不该在没完成计划的情况下试图混过去,欺骗您。”

 桌上传来一下一下敲击的声音,不急不徐的,每一下却都落在心尖上,叫人着慌:“还有,工作时间外,小‮狗母‬没有资格在主人面前穿衣服…”

 “那你说,该怎么罚?”这是,原谅的意思吗?唐楚惊喜地探究主人的表情,激动得险些按捺不住:“主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只要主人不再生我的气…”她着鼻子哽咽,捧出手里握着的指环。

 “那就,看你表现。”***唐楚双手被软铐铐住,独自一人带着眼罩跪在主卧里。整个屋子静悄悄的一片。

 除了轻微的风声什么都听不见,一缕一缕的暖风扫过光的‮子身‬,只是再暖也止不住心里的紧绷。

 她眼前是一片漆黑,腿下是温软的地毯,而手腕上的软铐虽不冰冷,但也足够叫人忐忑。唐楚在这里跪了有一会儿了。

 眼睛被蒙上以后,对声音和触觉的捕捉放到了最大,连动的气流都仿佛分毫毕现,唯独对时间的感知却好像模糊了很多,就在唐楚焦躁之际,一团淡淡的体温从身侧靠近。

 她总算安心了一些,歪头向热源的方向娇嗔:“主人。”头顶上落下一个安抚的轻拍,她听见主人的声音:“张嘴。”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后,唐楚对乔言的指令已经适应得很好了,自然而然地张嘴后,嘴里被进来一支假具,实心的硅胶硬硬的,抵在喉头时让她有些不适地反呕。

 “忍住。”假具还在不断深入,唐楚察觉到假具的另一端上有皮带的时候,皮带已经被主人绑在了她脑后。

 头抵进了喉口,唐楚连噎都有些困难,生理性的眼泪溢出,沁了丝质的眼罩,缓过气后只能摇着头低声呜以示不解。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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