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玩要知分寸
那儿被干得又红又肿,至今没缓过来,在冷空气与男人手掌靠近的时候,条件反
地朝外吐出
。透明的粘
落入他的手心。
黎音又羞又惊,后背绷直,腿双却发软,声音微颤:“小、小叔…”他低着头,看着她的脸。
忽地轻笑了声:“除了叫小叔,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她的
口
着一口气,半晌吐不出。都是她做的,都是她自愿的。要说什么?能说什么?大概是被她的沉默
怒,一
手指抵着闭合的花口
了进去。
甬道里是
的,可那儿又紧又小,完全没有做好
接异物的准备,所以,黎音连呻
都疼到变音,她看上去很疼,白皙的小脸都皱了起来,浑身写满了对他的抗拒,那小小的花口,紧缩着。
动着。
像是想要将他的手指从体内推出去。可这儿,黏黏腻腻的,全是另外一个人留下来的,没有洗净的痕迹。是她被另外一个人占有过的证明。手指
入后,在她体内搅了一圈。
“怕你受伤,这几天都没有碰你。”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淡,“可你呢,你怕吗。”黎音连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更别说挣扎了,有些疼。可更多的还是屈辱。更疼的还是
口。没有磨折她太久,那手指很快便
出,可根本没有缓口气的余地,手指才刚离开。
她的右腿便被男人高高抬起,紧接着。一个
大了数倍的滚烫东西,便跟着冲了进来。疼叫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出喉间。
她疼得体身都在
搐,可身上的男人却像是变了个人,连面孔都变得陌生,他
着她的体身,呼吸声都压抑得可怕。
肢被他握在手里,体身动弹不得,
壮的硬物抵开闭合的软
,不等那些柔软适应他,便开始用力进出。重重撞进去,重重
出来,这样的进出,这样的场合。
她全程没有快
,体下不仅没有变得
润,反而越来越干涩。可他没有停。仿佛被斧头劈开了体下,连脑袋都嗡嗡发疼。
魂魄仿佛与体身成了两个部分,有几个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了,可滚烫的存在,始终占据着她的体身,占据着她的全部。
这样的
爱,完全不能称之为
爱,更像是一种磨折,一种惩罚。连一呼一
,都会牵出密密麻麻的疼。没人去注意,这场
爱究竟持续了多久。少女从低
,到最后,渐渐变得没了声音。脑袋轻轻垂着。
子身软得如同醉了酒,呼吸声带着颤音,她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忍耐,等待他结束,忍耐他结束。这反应,使得男人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明明…做出那样的事情的人,是她,他停下动作,刚伸手想强迫她抬头,便见少女竟自己缓缓抬起了脸,那精致秀丽的脸蛋上,布满了泪水。
乌黑漂亮的眼瞳里,氤氲着红色的透明
体,她哭了,不知哭了多久,却直到现在才让他看到。可那双猫似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有,唯独没有愧疚。
她仰头,双目盯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只盯着他:“那你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也去过夜总会,你也和别的人发生过关系。”
“小叔…”她深呼一口气,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小叔不会娶我,更不会让家里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说着。
她安静了片刻,才继续道:“我们甚至,从来都没有正式在一起过。”***那句话说完,整个客厅忽然安静了下来。
安静到,外面夜风敲打窗户的声音、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空气变得沉重而粘稠,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她。
在这静谧的时候,她却听不到他的呼吸声。明明彼此的体身还嵌连在一起,可距离却这么远。
他彻底沉静下来,没有说话,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眼神
得她透不过气来。隔了好久,她才听到他低着声音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黎音没有说话,他又道:“炮友?”
“
对象?”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平直如直线,双眼仿佛墨绿色的潭水,深邃冰凉,一眼望不见底。
“你对我。”声音渐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是爱吗?”这样的话,对于他的“小叔”份身来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所以。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平静,仿佛从她的耳膜上轻轻蹭过。可她短暂的沉默到底还是在那平静的潭水上扔了块小石子,
起了阵阵涟漪,她感知到,握在小手手臂上的他的手,缓慢收紧了些。
男人终于再次开口:“除了他,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他的声音多好听啊。温声喊她黎音的时候,柔声喊她宝宝的时候,情动时闷声呻
的时候…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听那样好听的声音,用这般陌生的语气说话。女孩的子身大半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她在微暗的光线里,抬起眼睫。
看着他,她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从软乎乎的
娃,蜕变至今
浑身香甜的少女,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不过弹指一挥间,他以为他清楚她的一切,由内到外,从过去到现在。
可那双猫儿般漂亮的眼瞳看着他,轻声说出“对不起”三个字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了解过她。黎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
糟糟的。有些东西,过去她控制不了。
如今更是控制不了,他弯下
,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一件一件帮她穿上。末了,似乎还想再碰碰她,却在触碰之前,收拢了五指,缓缓咽下一口气,低声道:“早点休息吧。”
“明天我会让人把你的东西送回去,以及。”说到这,顿了顿才又道,“黎音,你不是小孩子了,玩也要知道分寸,如果影响了体身和学业,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你爸妈。”
这句似乎是他以长辈份身对她说的最重的话,可又同长辈有着千差万别。同样的事情若是放在数月之前。
他必不可能是这反应…最起码,会不由分说打电话告诉她爸妈,而现在,俩人有了那层关系,似乎连说教都不再顺理成章。说完那最后一句话,他又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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