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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潺潺蓅淌
 可她的手松不开,就像被黏在木马脖子上似的,年年低头一看,才发觉这木马被人下了制,她的双手被紧紧捆住。“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这个?”下一秒,制启动了马鞍的机关。

 在年年看不见的身下,一微凉的状长物往外顶,不偏不倚,正抵在她口。

 “等等,不要…那里不行…”年年想下去,但那物直直地钉进内,木马前后摇摆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次次顶上她感娇的‮心花‬。

 祁则一开门,便听见年年破碎不堪的啜泣呻,堪称媚软酥骨,仿佛被得丢了魂。祁则猜她是抵不住情自渎了。

 毕竟狐妖,年年又压抑了多年情,如今突然尝到甜头,定是一时无度,需他慢慢磋磨提点。

 哪想角落里,浑身赤的小姑娘坐在前后摇摆的木马上,一莹白玉势随着摇晃的频率不停进出干着她的。深棕色的木马被染得透。

 她已经得小死,的一塌糊涂,每一次都能出浅浅的水花。“师父…师父…”年年眼神涣散,沙哑哀求:“师父救救年年…年年要被死了…”“为师让你休息片刻,等为师回来再修炼,你这是在做什么?”

 祁则往后退开一步,看她被木马得快要崩溃的情动模样,她浑身都泛着人的粉,白色的狐尾软趴趴地挂在一侧,白皙的瓣间,那玉势水光可见。

 “呜…师父…年年错了,年年不该不听师父的话…救年年…”年年被祁则看着。心中越加羞,本就感到极点的‮子身‬陷在高绝顶中难以自拔。木马晃得更快了,儿被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你越重,这木马就越快。”祁则双手抱臂,垂下眸子道:“为师方才教你,双修之事亦需苦修,切忌贪心求急。你连这点儿都忍不了,后多的是你吃苦的时候。”

 他起她被汗的一缕长发,在指尖勾绕紧,她看向自己,他看着她盈满的眼睛。

 同那些死在他剑下的妖族并无不同,皆是重反噬,终成祸端。祁则念了一段清心诀,他抹去年年嘴角下的口津,缓声道:“跟为师念。待这木马慢了,为师就抱你下来。”

 ***祁则的声音淹没在噗嗤水声中。木马越来越快,渐渐地,年年的呻声也小了,她垂首靠在马颈上,随前后摇晃的动作摇摇坠。摇摆间。

 那玉势完全没入中,已然酥红透的口又往下滴水,她覆着一层汗,浑身漉漉的,腿心不停搐。

 被制锁在前头的手渐渐松开,细的手指仿佛冬末时未芽的柳,被寒风吹卷,脆弱易折,他收回目光,再念了一遍清心诀。年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倾风楼的榻上。

 窗没有关,夜风将顶悬挂的夜明珠吹得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砸在她头上。一只手忽然握住,将光华尽数敛入,年年依稀能看见祁则修长的指骨,如玉般清润,似乎更适合落墨丹青,他却用来握剑斩妖。年年记得祁则将手指伸入她时的快慰。也记得他指上那无数道陈年旧伤,那层褪不去的薄茧。

 “年年。”祁则将珠子系紧,摸了摸她睁着的眼角,竟有些意,她湛蓝色的眸子氤氲起雾,几次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淡粉紧紧抿着。好像吃了苦果,正努力往下咽。一副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

 “怨为师没立刻将你放下来,让你吃了苦,起脾气了?”祁则捏起她残了一半的左侧狐耳,轻慢捻,直至年年不再抗拒,才叹息道:“那木马上的制诡谲,强行破,怕是四分五裂。

 玉势若碎在你里,有的是你苦头吃。”只要坐上了木马,如何都是受苦。可不上木马,她也忍得辛苦。只要祁则不在,她就难受。

 “师父。”年年抬起手,握住祁则的手腕,拉到自己身边,用脸颊轻轻地蹭,她静静感受着祁则指上的划痕,那缕久经霜打的寒意,内心纠结挣扎。几次想开口求他,又咽回去,可她又明知自己天资愚钝,长不出什么本事。

 “你一点也不笨。”祁则并未收回手,任年年用脸颊蹭她,像只野狐狸似的。末了,她用舌他的指尖,不含任何情,只是表达亲昵感谢。祁则倏地笑了下,将吃就跑的小狐狸一把抓住。

 “你是得了修为,为师还没吃呢。”祁则用拇指摩挲她的瓣道:“让为师吃一口。”年年算是明白师父的吃是什么意思了,她连忙将薄被踹开,生怕待会要多洗一被子。祁则忍俊不,干脆一劳永逸,将年年抱起来餐厅的桌上。

 只有一点儿股沾到桌面,大半都在外头,水不会弄脏桌子,但她只能双手撑在后,努力保持平衡。

 祁则伸手掐住她的,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年年忍不住后仰。几乎反弓的姿势,两团白软娇圆的越发惑,顶端尖好似樱桃般鲜可口。祁则俯‮身下‬,将那粒果含入口中,用力

 “呜…”年年浑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娇感的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用舌尖往里顶,又用牙咬出往外拉,长舌裹紧,直至它充血硬,沾了一层晶亮的津。“师父、师父…”年年张口息,被祁则得极其舒服。

 她扭捏间,祁则伸出一只手,捏起被冷落的一侧玩。水声不停,指下力度忽轻忽重,年年眼前一片模糊,直至前传来一阵刺痛,他咬破了一条口子。

 但很快,软的舌头再度覆上,痛楚被温热稀释,渐渐成了隐秘的快。祁则了会儿她的子,直到那处浅伤不再冒血,才抬起头,。年年呜了声,将右侧‮子身‬扭向他。

 “才教过你忍苦修。”祁则眉头微蹙,没有多说,毕竟一侧子被他得肿起,殷红滴,另一侧却孤零零地立着。着实可怜了些,但相比于被他过的子,她身下更

 一道透明粘腻的细挂在她的口,潺潺淌,这一会儿积了一小滩水渍。“里不能了。”祁则在她腿心极快地划弄一下,手指裹满了她的水,他抹在她的右上说:“就这儿让你舒服一次,好不好?”***天快亮了,两团仍握在祁则手中,年年舒服得厉害,几乎倒在桌上。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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