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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只簬出狌器
 毫无疑问的是,不会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她的心又下沉了一点,同时伴随着强烈的恶心感,令她不由冲进厕所一阵干呕。

 她花了一会儿工夫,把那肮脏的被单、垫全都扔到了楼下的垃圾站,然后俯身躺在沙发上,‮腿双‬间的那个刺青正热辣辣地疼着。与她浑身散发的绝望与腐烂相差甚远,仿佛是一块别有生命力的区域,令她害怕,她想睡但是睡不着。

 ‮机手‬提醒她‮行银‬卡又被转入几千块钱,她随意点开看着自己的余额,但除了后悔以外没有一点感觉,就那样木然地躺着。大概又过了一小时,梁轲发来消息:“刺青做好了吧?我跟琴姐说了你今晚不过去。”

 她看到传讯者的名字,几乎想要把‮机手‬扔下楼去,但还是只能麻木地回复道:“好的,好了。”

 “图案喜欢吗?”她咬紧后槽牙,心想此人简直病态,但也只得避重就轻地回复道:“很疼。”“这几天好好休息,不要喝酒,保持伤口清洁。”“好的。”

 “忙完我会去看你。”她松开手,不想再回复,任由‮机手‬摔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响声。晚些的时候梁轲就来了。

 傍晚时她实在百无聊赖,想哭也哭不出,除了疼痛外无所事事,灌了自己两杯白酒准备入睡,刚睡着恍惚间听到门铃声,她挣扎着想去开门,但拖不动‮子身‬,只是翻了个身。

 这一动弹便撕扯到了两腿间的纹身,她疼得倒一口凉气,倒是清醒了几分。见里面没动静,梁轲便输入密码自己开门进来了。

 一进门他就看到那张大几乎被搬空。向郁娇正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素面朝天,脸上有些浮肿,那样子与平不同,显得她年纪很小。仔细一想,她确实只有十九岁而已。梁轲心中升起几分歉意,自己昨天做得确实有点过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禽兽,如今的行为倒接近了。

 他手底下接触的年轻女人多,知道这些女人胆子小、贪图享受又没定,驯服她们总是需要巴掌加枣。

 尽管他下了狠手,但哄一哄,她们就会好的,他想起大学时读的尼采,这位哲学家认为女人就像牲口,想要赢得她们的心。

 就不能忘了带上你的鞭子。当时他看到这话只感觉陈腐刻板,如今再想起,却忍不住将他引为同类知己。

 于是他上前扶住她,同时正道:“不是让你别喝酒吗?”向郁娇下意识想挣开他,但并未落实到动作。

 只是软软倒在他怀中:“我就是想睡一会儿,没事的。”梁轲今天带的是一份家常的青菜鸡蛋粥,还有几个小菜,说是家里阿姨做的。见她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又忍不住道:“从明天起我叫阿姨每天过来给你做一次饭,反正我也不怎么在家吃。”她点头,仍是不说话。“那药不怎么上瘾,你别太担心。”他小心地把她放在沙发上,任由她随便歪着。

 “昨天是我做的过分了些,你好好休息吧。”…***随着刺青的伤口渐渐愈合,痛感也慢慢转变为‮生新‬皮的刺。晚间洗澡时,向郁娇忍不住在热水中揭开一点已经结上的痂,那感觉居然近似一种快

 纹身使她坐立难安,同样导致不安的还有自己的处境。梁轲离开后,次开始果然有钟点阿姨上门替她煮饭、做家务,但从另一方面想,她认为那是一种监视。眼下她最想做的事是逃跑,最起码先逃出S市。

 但想起莫名消失的彩娅和被骗去缅甸的许涵玉,内心又不免又有几分瑟缩。至于读书,更是痴人说梦。

 她手上有对方给的二十多万,而每次做则只会收到几千块的“费用”可见自己在他心目中不过是几千块钱就能过‮夜一‬的标准。以梁轲公平易的逻辑来看,自己欠他的还太多。怎么还呢?

 取决于他还想怎么玩,但是具体的玩法,她似乎无权知道。赚这笔钱,不知道她到时候还有没有命花,想到这里。

 她感到的是彻骨的寒意,在这种情况下,她想到了过去的家人,或许那里还留有自己的退路,在下定决心后,她给母亲郁虹打了一个电话。“喂?”对方接起电话,声音很和气。“喂…妈妈是我…”

 “向郁娇?”母亲听到是她,口气突然生硬起来,她似乎走了几步,又低嗓音道,“你干嘛打电话过来?你找来的人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了,以后没事不要和我们联系!”

 听到许久未见的母亲熟悉的声音,却是依然说着嫌弃责备的话,向郁娇的心陡然疼了一下。母亲已经不能让她感到害怕或羞,留给她的只有疑惑和气愤。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是你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吗?她死死捏着‮机手‬,眼泪不争气地往下,却又不想被母亲听到自己在哭。于是她按下了停止通话。

 就这样,她独自在房间里放声嚎啕大哭了一场,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才看到梁轲发来的消息:“周五工作时间来乐府。”

 或许是压抑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一觉醒来,向郁娇忽然觉得事情或许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糟,在夜场工作时她也听过不少奇谈,其中最可怕的客人无非两种,一是精神异常直接杀人的,二是癖奇特并强迫‮姐小‬陪同的。

 第一种自然不必多说,杀人的理由千奇百怪,有的是自己生意失败想拉个人垫背,有的因为情感纠纷或被骗了钱一时气恼,还有的是一些社会底层者的仇恨,专门瞄上凌晨出没的场女子来‮杀屠‬发

 而第二种就比较复杂,就像她曾经被彩娅带去的群场合,据说还有更加重口味的版本,是由一些SM爱好者组局。

 若他们自愿受待倒也无可厚非,最惨的是有‮姐小‬为赚钱被骗进去,据说以前水云间的一位‮姐小‬就曾误入一个“物化癖”爱好者组的局,被当成了“人家具”先是扮烛台。

 在派对入场处用自己的双支撑住一对镂空的铁烛台,两边各放一支点燃的蜡烛,滚烫的烛油随燃烧不断滴落在口。

 最后留下了永久的烫伤疤痕。随后又要扮成垫,被紧身胶衣服裹满全身,只器,由五六个这样打扮的女人组成一张垫,然后任由施者躺上去

 一直持续到对方内,她们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必须保持一张“垫”该有的状态,否则就要遭受更进一步的凌。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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