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崩开后，里面那件
白色的棉质衣内
出来，少女体身纤细，
口处隆起的弧度从侧面看很明显，他是碰过的，那天也下着雨，就在程家附近的那条巷子，他亲了她，也摸了。本以为会吓退她。卿杭在她抬头前一秒慌忙移开眼，这是他自己的房间，他却有些局促，在原地转了一圈才蹲下去给她找扣子。程挽月趴在枕头上看他，“看得见吗？把灯打开吧。”卿杭低声回答，“看得见。”
他眉目清秀，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就算有人当着他的面说那些很难听的话，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凉椅很矮，他单膝跪在地上才能看到里面，校服外套被程挽月
成一团扔在凉椅上，他上身只穿了一件校服短袖，体身
得很低，一只手从凉椅下面伸进去摸扣子，这个姿势导致后背的骨头凸出来。少年的体身清瘦但蕴藏着一股未知的力量。程挽月看到他后颈汗津津的，怎么会出这么多汗？她很重吗？她视线往上，停在他短发下的耳朵。好红。“找到了。”卿杭拿着扣子站起身，擦掉上面的灰。
“先放在桌上吧，”程挽月随意指了个地方，她梳着鱼骨辫，一副乖巧好学生的模样，“卿杭，你喜欢我吗？”少年怔住。他低着头逃避她直白的目光，几乎落荒而逃，“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站住…”卿杭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娇气的轻呼声。
“好痛！”他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下意识回头，少女赤脚踩在地面，眼角红红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有眼泪掉出来。
他几步走到
边，扶着她坐回到上，掀起T恤帮她把沾了灰的脚擦干净，她怕
，勾起脚趾的时候蹭到了他的
腹。握在脚踝的力道突然加重。她夸张地惊呼，引得他着急又担心，她却突然笑着凑近，在他下颚亲了一下。太近了，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在她眼里的倒影。
在他低头追过来的时候，程挽月双手撑着被褥，体身往后仰，“你要说你喜欢我，才能亲。”卿杭被蛊惑，很清楚这个吻只是
饵，但依然掉进了她的陷阱。“喜欢，很喜欢。”听见满意的答案。她眼角漾出明
的笑意，笑声被他急切莽撞的吻
进口腹，只剩下模糊的轻
，很低很低，她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手肘一弯就倒在上，少年热腾腾的体身很快贴近，在她张开嘴想说话的瞬间把舌头伸了进去，青涩的吻也变得凶狠，像个发怒的小兽一样。捕猎者嘲笑他年少无知，不懂技巧，更不知道怎么讨好，只有空有一身蛮力，他被
得从陷阱里冲出来，企图用利爪和牙齿攻击对方，撕咬，啃食。直到把对方变成变成自己的猎物才肯收手。因为他知道她开口必定是奚落，她很聪明，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就不会再那么慌张，又存了报复的心，只会让他难堪。
程挽月咬了他一口，趁机偏过头
气，嗔怪地瞪着他，“你要吃了我呀。”她眼里泛着
气，声音也娇气。就在卿杭为她说出口的话不是嘲笑而松懈的时候，她突然发力将他推倒，趁机跨坐他身上，在他惊愕的目光下，扒了他的
子。“程挽月！”“嘘，小声一点。”她不仅没有丝毫收敛，作恶的手反而还伸向他下半身最后一丝遮挡，“让你上次用力气欺负我，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她大胆的行为几乎踩着卿杭羞
心反而践踏，可生理反应反而更盛。他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理智应该阻止她，然而体身却希望她能更进一步。程挽月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东西大多都很难看，黑黑的，有的还很恶心。
“卿杭，它…怎么是粉粉的？”程挽月分开腿双跪在少年体身两侧，一只手撑在他腹部，弯
凑近的时候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吹在他皮肤上，原本只是软趴趴的一团，逃脱内的束缚之后，就这样赤
地在她眼前翘起来。并不难看，就连圆润的
头也透着一层
粉
，像个活物一样，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点粘
。她闻到了情
的味道。这股味道混在被风带进卧室的雨水和泥土的气息里，
又热烈，催促着她开始一场以戏谑逗弄他为目的的游戏。程挽月伸出一
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样的触感。她的脸离得很近，被吻得
红的
还泛着水光，因为对眼前的东西还能变得更大感到吃惊，红微微张合着。像是把他含进去。少年清秀的脸红得滴血，难以控制的体身反应无处可藏，心里翻涌的羞
感几乎要将他的傲骨碾碎。他明明可以反抗，稍微用点力气就可以制止她过分的恶行，再把她从家里赶出去，下雨就下雨，反正她有很多随叫随到的朋友，然而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就这样任由她作
。她起了坏心思，指甲突然从棱边刮过，刺
得他体身仰起又重重跌回到上，喉咙里
出一声小兽求生般的息声，眼尾都红了，好像很舒服，她可不是让他舒服的，那天在巷子里。她被卿杭推到墙角，后背撞得很疼，他不管不顾发狠地咬着她，手捏在她
上，没有往衣服里伸。但下面隔着布料在她腿间顶撞厮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等她回家后锁上门偷偷掀起裙摆查看，腿
红了一大片，用手碰一下都辣火辣的。凶狠地像把利刃，被她握住后却又十分脆弱，这会儿哪怕是让他开口求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她是挂在天上的明月，是带着
水的玫瑰，娇纵又傲气，卿杭以为她会用一种嫌弃的眼神高高地俯视着他，毫不留情地说出‘好丑’或者‘真难闻’这样的话，任何一个字眼都能把他的自尊心从血之躯里掏出来羞辱得一文不值。但她没有。一只手握不住，就松开了，也没有再继续，拉起被她
到
股的那条运动就要从他身上下去，没有丝毫留恋。“怎么了呀？”她注意到少年愣神的模样，他处在弱势位置，这样的眼神就有些委屈。这显然是她想要的，达到目的后就笑了，漂亮的眉眼里透着纯真狡黠。
“要继续吗？那想要我怎么做？摸摸它，还是亲亲它？卿杭，你说出来，我就考虑
足你，就像你刚才说喜欢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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