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绕得远，还要上台阶，程挽月就靠在他耳边，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只是稍微有些重，并不显得吃力。“你还
有劲儿的。”“…你不重。”“刚才带钥匙了吗？”卿杭脚步顿住，“没有。”急匆匆出门之前还被她戏弄了，他就忘了拿钥匙。“哦，那我学蜘蛛侠从阳台爬上去。”“去你
家行不行？”“不行，被我
知道，用不了五分钟，我爸妈、我哥、还有我二叔和二婶全都会知道，”她丢不起这个人，“你觉得我被烫了
股这件事还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卿杭走完最后几步楼梯。在门口把她放下来，“你在这里等，我去你
家拿钥匙，就说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她应该也不会问得太详细。”这种事发生在程挽月身上一点都不奇怪，她从小就很粗心，丢三落四的毛病一直没改过。“那你不要让我等太久，楼道里有好多蚊子。”“嗯。”卿杭跑着下楼，跑着去程
家，又跑着原路返回。擦汗时抬头往上看，从
隙间看到程挽月乖乖地趴在楼梯扶手上等他。她也热出了一身的汗，开门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结果就是药膏全都被洗掉了，得重新擦。卿杭让她自己来。“我的眼睛也不是长在后脑勺，你帮我。”他下意识拒绝，“我不能帮你。”
“家里没有第三个人，你不帮我擦谁帮我擦？不仅仅只是今天，还有明天和后天。”程国安和杨慧敏周四才能回来，程延清昨天去南京了，最少要在那边玩半个月，也不在家，她哼哼着控诉，“是你那碗泡面把我烫成这样的。”
“…我没有要。”“我爸不是只让人干活不给饭吃的恶霸地主，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浪费粮食很可
，给你泡好了就是你的，”她怎么说都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我的那碗我吃过了，叉子在里面，两碗不一样，我分得出来。”＊＊＊卿杭只好提醒她，“我是男的。”“男的怎么了？刚才的医生不也是男的吗？病患面前无女男，妇科和产科的男医生也不少。”
程挽月跳上
，两只拖鞋被她甩飞到卿杭脚边，“狗把人咬了，负责的是狗主人，你的泡面把我烫了，你就得负责。”卿杭不懂她到底是没有一丁点防备之心，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觉得他只不过是父母资助的一个穷学生而已，不会有太深的
集，他反驳一句。她就用两句甚至更多堵回来，让他哑口无言。无论怎么说都是她有理。卿杭表面看似镇定自若，但脑海里在天人
战，几番挣扎之后才勉强说服自己，她说得对。只是擦药而已。两人你来我往了十分钟，他才拿起那支药膏，慢慢走到
边坐下，手还没有碰到她就收了回来。“你自己把衣服
了。”“什么啊…
起来就行，”她穿着睡裙，很方便。卿杭低低地叹了声气，“…里面的。”“哦…”程挽月后知后觉，她趴在枕头上，一只手伸到后面，
起裙摆后小心地勾着内
往下拉了一点。“这样行吗？”皮肤被烫得泛红，即使在医院擦过一次药，但时间太短，红色还没有完全消退。
“再往下。”她又继续往下拉，“这样？”“…再往下。”她感觉已经到快腿大
了，“再我就光着了。”“那你自己来，我走了。”他说完就起身，程挽月连忙叫住他，“别走别走！我
！我总行了吧…”医生说夏天容易感染，不好好擦药，皮肤可能会烂掉，还会
脓。程挽月什么都不管了，脸埋在枕头里，眼睛一闭，拽着内劲使儿往下拉。卿杭只是让她把烫伤的部位
出来。没想到她刚才那一下会
得这么彻底。睡衣裙摆掀到了
间，内到了腿大，
完完全全地暴在他眼前，皮肤白里透红。随着她调整姿势撅起又趴下去，
生生的软
像果冻一样轻微地弹了一下，他以前的邻居一家人全都是单身汉，老婆跟人跑了。丈夫把三个儿子养大，因为家里条件差，大儿子都快三十了也娶不到媳妇，平时是很老实的一个人，做事也很勤快，去别人家帮忙也不说闲话，坐在地头
完两烟后就埋头干活。但晚上睡觉的屋里墙上却贴着几张发黄的旧海报，海报上的女人巨
肥，下面穿着的那件内用细绳系着。腿
间的
发若隐若现，上面更是什么都没穿，只用手捂着。反而被挤出更深的沟壑，其中有一张海报上的女人是趴着的，头发很长。
前的半遮半漏，股微微翘起，侧躺在上睡觉就会正好对着女人的股，上面有很多斑斑点点的痕迹，还有手指擦过的指痕。有几次去借东西，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张海报。照片始终只是照片，平平地印在纸上，再怎么样也比不了实物，她是温热的，有实感的。他甚至觉得自己指腹上的茧子太过
糙，再怎么小心也会弄疼她。“你干嘛摸我
股？”程挽月冷不丁地出声。“没有棉签，怎么才能做到隔空擦药，”卿杭把药膏
给她，“你来教我。”程挽月脸色讪讪，又把药扔到他手里，重新趴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那你摸吧。”卿杭纠正她，“我是在擦药。”
程挽月很怕
，刚才在医院，医生动作熟练不像他这么慢，越慢越难忍，他好一会儿都没动，她知道他是在看她。“你在看什么？”“…有个胎记。”她
股上有个心形胎记，在左边靠近的位置，颜色不深，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他食指放在上面就能完全遮盖住。“我出生就有了，我妈说刚出生的时候像颗小米粒，我长大了，它也长大了。”连程延清都不知道，结果现在被他给看了，她想到这里就有点生气，“你闭着眼睛，不准看！”
他很听话，但闭上眼后摸错了位置。两个人都僵住了，程挽月开口骂他之前意识到是自己的错，她一只手攥紧枕头，闷声闷气地说，“…算了，你还是把眼睛睁开吧。”这一次。
他动作很快，像是急着要去干什么，草草了事，但擦完药还不能立刻把内
穿上，否则药膏就会粘在内上。得晾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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