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还抱着头盔，藏都没处藏。言辞顺嘴问了句，“刚才楼下那辆车是谁的？”他下楼买酒，正好看见。程挽月说：“朋友的。”程遇舟开口，“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男朋友…不对，是男
朋友，”程挽月差点把舌头咬了，“程遇舟你不要故意误导我。”程遇舟点点头，“机车少女，
拉风，酷。”“谢谢。其实也就是一般般拉风一般般酷。”“言辞说你就在他后面五十米的样子，普通男
朋友而已，你在外面磨蹭什么呢？”看吧。她就知道他们没听见活儿好活儿差之类的话，“哎呀，我在门口接了个电话。这么晚了，你们三个还不休息到底想干什么？坐飞机不累吗？”
程延清夸张地拔高音量，“哦…你还知道这么晚了，今天又是跟谁在一起鬼混？哪个男的这么怂只敢偷偷摸摸，长得是有多对不起
和民人，这么见不得人。”“谁偷偷摸摸了？”程挽月一向光明正大，“人家不丑，比你帅多了。”程延清碰了下程遇舟的胳膊，“看见没？我就说她最近不老实吧。”
程遇舟又问，“我们大老远来给你和程延清过生日，你跑哪儿去了？”程挽月转着眼睛，左看看又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没去哪儿啊…下班就回来了。”“跟卿杭见面了？”
“没有！不是！”程遇舟一副了然的模样，“那就是了。”程挽月心态崩了：阿渔救命，快把你老公弄走。
程遇舟用余光瞟了程延清一眼，“她
朋友的事就别管了，你不要跟个老妈子一样，招女朋友烦就算了，还要招妹妹烦。”他先站起身，走到门口帮挽月拿东西，让她换鞋，“这段时间过得开心吗？”“嗯！”“开心就好。”“哥哥我特别想你，”程挽月扑上去抱他，同时还夸了夸言辞，“言辞，你又变帅了哦。”言辞礼尚往来，“你也更漂亮了。”程延清看着他们兄妹情深，嘴角
搐，“程遇舟你这个阴险的小人！”程挽月在旁边煽风点火，“舟舟哥哥，那个丑八怪骂你。”“没什么，让他嫉妒吧，”程遇舟不紧不慢地道，“毕竟我都领证了，他女朋友还没有答应他的求婚。”
“我靠！”程延清一把勾住言辞的脖子，“程遇舟人身攻击我们，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丧心病狂，毫无人
！”言辞甩开他的胳膊，“是攻击你。”“言辞你今晚睡厕所，别讨价还价，没得商量，我租的房子我做主。”“我订好了酒店，五星级的。”程遇舟说，“我和言辞订的是同一家酒店。也不跟你挤。”程延清，“…”＊＊＊程挽月坐着没动，卿杭只是稍稍退开，体身还维持着刚才吻她的姿势，她没吃完的
油被他勾走了。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
咽时喉结上下滚动的幅度，耳
发烫，被他握着的手腕也隐隐透出
的汗意。有长进吗？那当然是有的。何止一点点。程挽月目光落在他润的
上。心想，长大了，到底是不一样了，以前在外面偷偷牵手他都会脸红，现在身边那么多人，他都能面不改
地吻她，他又靠过来了…“卿杭，你是不是喝醉了？”程挽月往后仰。但没能躲开他的吻，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真的…真的喝醉了吗？”刚才没注意到他喝了多少，他能喝酒，但酒量其实不怎么样。“没有，”卿杭及时扶稳她的椅子，她坐稳后小声嘀咕，“少骗人了。”
陈国安生日那天，卿杭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天都黑了屋里都还没什么动静，程挽月推门进去，坐在
边叫了他好几声，他也没有要醒的迹象。深秋，天黑得早。她没有开灯，房间里光线有些暗，他睡得很深，脸和脖子都红红的，她轻手轻脚地从
尾爬上，趴在他身边，手指勾着一缕头发轻轻挠他的耳朵。“卿杭，起啦，你再不醒，我就要掀被子了。”“卿杭？”“卿杭！”“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装睡…啊！”她刚准备搞小动作就卿杭被拉进被子，紧紧裹在怀里。父母还在客厅，她连忙用手捂住嘴。被窝里热腾腾的，他体身也很烫，程挽月红着脸瞪他，小声提醒，“你干嘛？门没锁哦。”
“没锁就没锁，”卿杭屈膝跪在她身侧，吻落在她手背上，他握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
进枕头里，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摸了进去，“谁让你进来的？”程挽月咬他，“这是我家，我想进来就进来。”“我怎么睡在你家了？”客厅的说话声就在耳边，有卿杭的名字，也说到了程挽月，仿佛下一秒就会推门进来。然而他手上的动作没有收敛半分。
“你喝醉了呗…”程挽月踹了他一脚，“你别摸我！”“是你先摸我的。”他这么大胆，显然是还没有清醒，认真的样子让她很想笑，“我那是叫你起
。”“摸了。”程挽月闭着眼睛耍无赖，“对，摸了，你不服气啊？”“服气，”他的脸埋在她颈窝，
热的舌从锁骨绵延到下巴、角，再一点点探入齿间，“但是你摸得我很难受。”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难受，硬硬的东西蹭着她腿，隔着衣服都有很强烈的存在感。“你不是很有力气吗？”程挽月从不吃闷亏，“上次敢那样对我，还想舒服？”那个下雨的傍晚。
她本想报复他前几天在巷子里对她的冒犯，让他难堪，让他羞
，最后却反被他在上用手给他弄了很久。他明明看着很清瘦，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身力气，硬得跟石头一样，她还穿着长袜，裙短里面是有内衬的，他从下面摸不进去，就想从上面。
“你敢，”程挽月摁住他的手，“我现在就叫他们进来。”“你叫吧，”卿杭轻而易举就挣脱了束缚。少女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
感的。很快，她体身就软了。一双笑眼水汪汪地瞪着他。卿杭在朦胧的夜
里
掉了她那件淡紫的
衣，就像剥开一层荔枝壳。果
汁水丰沛，顺着他的手指、掌心和手腕滴滴答答往下淌，润物细无声，悄悄落进软布里。客厅静下来，程家人应该是下楼散步去了，“…卿杭…”他的名字被她叫得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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