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了，亲，你们这附近哪儿有药店，回头我想买点药擦擦。”我愣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被那小子
污的啊！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什么不敢和自己的未婚夫说的？难道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可她说话的声音分明带着哭腔啊！“诺，村儿东头有个诊所，要不，呆会儿叫你姨带你…”
“谢谢大舅，我自己去就行…”可可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就听见里头传来哗哗的
水声，似乎还隐约夹杂着她小声的啜泣。“唉，要不咋说壮汉难
打滚的
呐，这狗母不撅腚，公狗咋往里头怼？”我老舅吐掉嘴里的烟蒂，意味深长地说。＊＊＊不知什么时候，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感觉可可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才出来。继而静静地回到
上裹紧被子缩在沿的一角，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和鼻息中带着的哭腔，让我好几次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拥抱她已经脏了的子身。但还是没能伸出那只手，我害怕，害怕她再次翻上我的身，吻着我，渴求我的保护，而我却不能
足此时的她。第二天一早，我听见可可静静地起穿衣走出了门，当我浑浑噩噩简单洗漱走下楼，就听见楼下那间房里传出一阵“啪啪”声。接着就是小皮和他干妈那些没羞没臊的声音，“怎么着？玩着城里的小表嫂？就不要妈了可是？”
“嘿嘿，哪、哪能咧！这不是瞧俺哥不行，放着大好的
不懂，俺帮他怼进去捅一捅嘛！不过
也就尝着，没嚼头，完事儿还哭哭啼啼，闹心！俺妈这才叫女人，这大
子！大
股！往俺大
巴上一裹，快活的俺、俺巴不得钻回你肚里去！”“哼！光会说好听的，谁不知道你跟你家死老头一个德
，吃着碗里的，也不知道惦记着哪家锅里的！都不知你亲老娘怀你那会儿吃了啥老龙鞭，生了你、你这么张小狗嘴，小狗
吧，哄的女人一个个爱你爱的命都没了！”“哈哈…俺这叫嘴上吃着俺妈的
头，巴惦记着俺妈的
！妈，你、你给说说，可比俺爸猛多了？”“哎哟哎哟！就你猛！咱儿子最猛、最男人，咱儿子
巴最大！妈的壮儿子、亲儿子、小老公、小板汉…快、快！劲使
妈的，得多，才是咱家的男人！”啪啪啪啪啪！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此时俩人情调说的
口都刺
着我一
感脆弱的神经，这时有人拍了拍我肩膀。我老舅又出现在我背后。“大侄儿，说个事。”然后他勾勾手，示意我跟他拐到隔壁间角落里。然后夸张地长叹一声，说，“大侄儿，你别怪俺，老舅没长眼，把事儿给弄砸了！”我两眼一懵
，心想这老家伙别再给我惹事就不错了，我啥时候拜托过他给我弄事。“就小皮那事儿，老子气不过，回头便狠打了他一顿，结果这小狗巴急了。在俺机手里翻到你和你舅妈干事儿那频视，说给他
急了就发到咱家的群里，你、你说说，这整的啥事儿！”“我？我什么频视？我舅妈不是早没了吗？”“嗐。！就你刚刚，搁房里跟阿
干事儿那段，俺想图个刺，就给你俩拍了下来，谁知道好死不死的，被这小狗巴给翻着了！”后来我才知道，我老舅确实有这爱好，不但爱拍他自己睡别人老婆，还爱拍别人睡他老婆。“你们…”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我这是被摆了一道，这一出原告变被告，倒让我落下把柄，不仅失去了道义上的优势。
就算我报警，说个女人强
我？谁信？一屋子里两对人，我在楼下干他老婆，我表弟在楼上干我老婆，没准还是个聚众
，到最后我和可可进去了，小皮这小
批仗着有未成年保护法的保护没他鸟事，我老舅这老批呢？他全程没参与。“你一家子干的不要脸事还特么要挟起我来了？叫你家子婊儿滚出来，当面把频视删了！”
我狂喊道，我老舅却一脸无奈摇头摇说，“有鸟用？现在的小子，当面删了，背后也不晓得搞了多少份，唉！
你说你这今天还要带姑娘回家，这要是发群里让你爸妈和那些嘴碎的看见，你老舅头上这顶绿帽子做实了不要紧，可别把你家老爷子的高血
又闹犯了哟…”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脸不要了。你给他左脸一拳，他能笑嘻嘻把右脸凑上来，可你要脸呀，给你脸上来一拳，你就得跪。我呆在原地，死死指住我老舅，怒火蹭蹭往脑门上冒，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行了，啥都别说了。
你信老舅一回，老舅回头开车送你们回家，把这小狗
巴拴在身边，咱俩一道盯着，他要敢说动，老子撕烂他狗嘴！”老舅愤愤摁灭手上的烟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我感觉自己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可他们的猎物却不是我，而是坑外我的未婚
，他们只想告诉我老实呆坑里看戏，别爬出来。我跌跌撞撞出来，回到自己房间，可可已经回来，见我进来，一慌神手上的水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看见桌上放着一盒左炔诺孕酮。
“我、我怕昨晚，你弄进去了，所以…以防万一，就买了一盒…”我脑袋嗡的一声，真的弄进去了！但弄进去的却不是我，或者说是梦游中的我。
“亲，我体身不太舒服，可能这次…不太适合见爸妈，我们回家好不好？”她拥住我，用几近哀求的语气问我。
“放心，宝贝，都是自己家人，不会为难你的…”我背过脸去，深怕她看到我眼里转着的东西，本是她对不住我，可我对这个单纯的女孩却怎么都责怪不起来。
“嗯…我知道他们不会为难我，就是怕…他们不喜欢我…”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歉疚，她知道我对这次回家抱了多大的期待，也知道这一路上爸妈多少次打来电话问我们到哪儿了，还张罗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和十里八乡的亲戚，就为款待她这个新媳妇儿，就这么不见而别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这天我老舅开车载我们回家，一路上可可有意保持着和小皮的距离，一直寸步不离紧挨着我，头靠在我的肩上。
即使这样，我还是见坐在她一旁的小皮三番五次有意无意地用膝盖磨蹭着她的腿大，面对娇
眼神里透出的求助，我只能揽着她的肩膀，把头转向另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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