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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賎狗想知
 “停。”凌瑞东很平静地命令,徐渭连忙松开手,巴上下摇着,从马眼出一滴水落到了瓷盆里。

 他刚刚感觉到要的意思,凌瑞东就及时让他停住了,凌瑞东的手指在徐渭的眼里抠了抠,对着镜子里的徐渭笑了:“男人的时候,眼会夹紧,丸也会提起来,连这儿都会鼓起来。”

 凌瑞东伸手摸摸丸和门之间的会部位,“所以只要抠着眼,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快了,比你自己停下更准确。”徐渭明白了凌瑞东的玩法,控制,这是很常见的手段,徐渭很早就经历过。

 但是一来他很久没有试过了,二来凌瑞东的手指出奇的灵敏,总是在徐渭特别接近的时候让他停下。更让徐渭感到‮磨折‬的是,没多久凌瑞东就摸到了他的前列腺,一手指挤进去。

 就在那个位置按,让徐渭下面又酸又麻,巴特别能出水儿,可是接连两次,凌瑞东都让徐渭都在的关口停下,巴涨得紫红,不停水,‮体身‬都快蹲不住了。

 想的渴望已经超越了一切,但是偏偏这时候,凌瑞东出了手指,擦擦上面的洗发水:“今天就到这儿吧,洗干净,到我卧室来。”

 徐渭握紧了拳头顶着镜子,身上全是薄汗,缓缓从洗漱台上下来,‮腿双‬竟然都在打哆嗦,蹲了这么久虽然累,却绝不至于,真正让他哆嗦的,是那种都积累到部,却偏偏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临近高却被生生遏制的感觉,徐渭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大巴高高翘着,贴着他的腹肌,因为‮奋兴‬而不停微微摇摆着,就算他自己低头看一眼,都能‮奋兴‬地出水来。

 “只要再几下,你就能了。”凌瑞东靠着门边,抱着双臂,若有若无地笑了,徐渭像是猛地醒过来,他拿起旁边的淋浴头,打开凉水对准自己的下哗哗冲着,凌瑞东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徐渭洗干净之后,拿浴巾擦着身上的水下的巴竟然还是翘着。

 只是没有之前翘的那么高了,却是一副求不满的样子,他擦着股沟里的水,看到凌瑞东在下扑了两条厚厚的巾,叠成了一个长方形,凌瑞东躺在上,已经准备睡觉了,徐渭非常自觉地跪在了巾上,双手抱着后脑勺。

 “就放膝盖上就行,用你舒服的姿势跪着。”凌瑞东侧过身枕着自己胳膊,很温柔地笑了。“撑不住的时候就回去睡觉,这是命令。”“是,主人!”徐渭大声回答之后。

 就双手放在膝盖上,‮腿双‬也没有分开那么大,倒像是在日本餐馆吃饭,只是赤的彪悍‮体身‬,和依然硬着的巴看上去特别情。

 凌瑞东熄了灯,屋里只有窗帘透过来的一点灯光,徐渭静静呆了一会儿,才发现凌瑞东放巾的地方很特殊,正好对着凌瑞东的脚,而且凌瑞东的脚还在被子外面,搭在沿上,他忍不住悄悄靠过去,也不敢碰。

 只是轻轻闻着,没想到凌瑞东的脚突然抬起来,在他的头上蹭了几下,然后踩着他的脸,他的鼻子,又放了回去。徐渭‮奋兴‬的不行,但是凌瑞东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就像安抚一下调皮的不让他睡觉的狗狗一样。

 他只好继续保持安静。夜晚安静无声,只有窗外偶尔的车鸣划破寂静,房间里,只有渐渐平稳的两个呼吸声。

 ***第二天起的时候,凌瑞东看到徐渭趴在边,依然保持着跪姿,只是双臂撑着,英的鼻子挨着凌瑞东的脚,看上去有些野的样貌,也因为沉睡而多了一分柔和。

 他用脚趾轻轻蹭蹭徐渭的鼻子,徐渭腾地直起身,眼睛只迷茫了一秒,四下看了看,然后就清醒过来,随即对着凌瑞东出笑容,嘴微张,却又眼睛一转,张嘴大喊了一声:“汪!”

 徐渭一开始肯定不是想这么做的,但是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改了主意,然后带着点痞笑看着凌瑞东。也只有在这样毫不设防的,又带着狡黠的表情里,凌瑞东能找到当年那个氓痞子徐渭的影子。

 他窝在里,抬起脚踩着徐渭的脸,就是漫无目的地用脚趾挤着徐渭的脸颊和鼻子,徐渭也不躲,只是任由自己的脸被凌瑞东的脚掌面团一样着。

 凌瑞东这才慢慢坐起身,盘腿坐在上,清晨,晨再正常不过,他掀起被子,内被撑起,徐渭的眼神盯着他的‮体下‬,都能让他感觉到热度。

 但是凌瑞东却只是迷糊了一会儿,便关心地说:“你跪了一晚?没事儿吧?”徐渭有些失望地站起身,起身的时候‮体身‬晃了一下。凌瑞东关切地看着,但是徐渭原地活动了一下。

 就好多了:“拉练的时候野外什么条件都睡过,靠着坦克都能睡得着,没事儿。”徐渭的‮体身‬素质确实比过去强多了,凌瑞东看着他走了几步,感觉他确实没有受伤才点点头:“那去洗漱吧。”

 凌瑞东往门口走了两步,察觉徐渭跟在自己身后,转过头扬起眉毛,徐渭对于他这个不满的表情很熟悉,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凌瑞东脚尖点点地面,徐渭恍然大悟,连忙跪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着。

 “把膝盖抬起来,”凌瑞东过去踢踢他的‮腿大‬,徐渭连忙撅起股,膝盖不敢贴着地面,不过这种膝盖不着地的犬行,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完全做不到过去那种后背基本保持平着的姿态,反倒是股翘的很高。

 “退步很大啊…狗股撅那么高,还没尾巴呢,都把股翘起来了。”凌瑞东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错误。

 在徐渭的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这样也好,你是条‮狗母‬,撅着股随时求艹也好。”听到这句话,凌瑞东感到徐渭明显有点异样,不是动作上的僵硬。

 而是一种感觉:“怎么了?不乐意?”徐渭大着胆子抬头看凌瑞东:“主人,主人说狗是‮狗母‬…”“过去你不就是‮狗母‬么?不乐意?”凌瑞东提高了声音。“报告主人,狗没有不乐意!”

 徐渭连忙回答,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但是狗想知道,狗是随便给别人草的‮狗母‬,还是只给主人的‮狗母‬…”凌瑞东笑了笑,徐渭却心虚地低下头去,紧张地等待着。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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