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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停下了动作
 这样的刺是何轻无法接受的,那里根本容纳不下男人的器,却在男人一次次顶撞中无意识着男人的头,刺的男人动作愈发猛烈。

 男人看她脸颊带泪,可怜巴巴的要命,却无法逃脱他的控制,生出一点怜惜之情,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乖,这是在疼你呢…”何轻泣的更厉害了,疼他个大头鬼,只有她疼才是…可是这个时候的眼泪最多也只能这样了。

 甚至她这样可怜的样子,更能刺男人的…他一直都是求不满的状态,有时候长时间没,当然忍不住下重手。能怪他么,当然不能啊…谁让她不乖呢…什么都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而她分在自己身上的精力,也真的就上这么点了,这样的夜晚,两个做着最亲密的,大汗淋漓的事情…成壑一次次侵入她的‮体身‬,器埋在她的小深处,却总觉得不够,这一点热情完全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了。望能靠足。

 但是想要完全得到一个人的时候,仅仅是不行的。一个深顶后,小内痉挛的媚紧紧绞死了他的器,成壑低低息一声,终于了出来。

 这场磨人的事,才算告一个段落。带来的快不过几秒钟,但是盯着这具美好的‮子身‬,男人心中升腾起的却是想要全部占有她的冲动,把她关在笼子里,只给自己看…

 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人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了,他‮子身‬沉的很,得何轻快要不过气来,两只小手‮劲使‬推搡着他,嘴里还抱怨道:“快下去,重死了!”男人定定看了她几秒,翻身躺倒,无声的叹了口气:真是要被她疯了。

 ***夜操劳的何轻,大清早还睡的死沉的时候,就被男人弄醒了。

 昨晚睡的又晚,男人还把她像玩具一样抱在怀里,翻身都不能还做了个噩梦:她梦见被一只恶狼追了一路,怎么也逃不掉它的追击…它也不不直接吃掉她,而是戏弄一般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还到处…何轻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

 感觉到口一片濡,她慢低下头,就看见男人正着她的脯,手指还在她的小着,她无语了起码十秒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累吗?”男人显然心情极好,重重的在她了一口,哑声道:“不累。”何轻:“…”男人不仅觉得不累,还很嫌弃她的体力,捏了捏她上的道:“你要好好锻炼才行。”

 何轻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恼羞成怒道:“你昨晚还说我要多吃点!”这话成壑确实说过,但是是在洗澡的时候,他听见何轻这样说,低低笑了声:“我以为你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还是有印象的。那还记得别的吗?”

 他眉目极其硬朗,但是笑起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柔和起来,终于和成帆有兄弟的样子了,何轻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不记得…”男人把她的腿分开,‮身下‬缓缓侵入,大的茎慢慢撑开了层层,男人一边着她的一边道:“小骗子…”

 何轻呜咽了声,她的小还肿着呢,但是刚刚的笑意了她的眼…而且昨天晚上她对成钺傻笑,好像让他不高兴了,这会子何轻生怕他算旧账,便顺着他。

 男人见她不动,语气温柔:“乖,做完这次就放过你。”心里却是觉得可惜,到底还是太了,情事上还没有找到乐趣,每每做起来还是有些青涩,他年轻的时候。

 可是看不上这种小女孩的,得要命,被欺负了只会泪眼汪汪看着男人,不然就是撒娇要这个那个,不过她小一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

 男人忽然生出一点好奇心,一边弄她一边问:“你在S市读的大学?”他忽然问这个,何轻有些茫然,点了点头道:“怎…怎么了?”男人已经低下头,敛去神色,嘴落在她的脖颈上,状似随意道:“你要是来帝都读书就好了。”

 17岁,那时候他还没结婚呢,想到那段糟糕的婚姻,男人有些遗憾的看了眼身下的女人,要是那个时候遇到他,也许他就不会那么随便定下来了。少年时觉得情爱没什么意思,二十七八岁的时候觉得婚姻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而十几年后…他却忽然生出一种岁月忽已晚的错觉。无可否认的是,他已经被这个女人住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令他感到新奇,他只差几步,就要往权力的巅峰走去。

 在这个年龄…却奇妙的遇上了这样一个人。可惜的是,眼下这个小东西好像不是那么在乎他。这个认知不难发现,也让他感到无力,纵然没有谈过正经的恋爱,但是对女人的了解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她对他一无所求。林秉川不算什么威胁,这个男人顾虑太多,浸官场多年,却还未执掌大权,根本没办法从他手里抢到东西,但是除了这个。

 她从来没跟他要过什么,钱权名利物质…统统没有,也不曾想要他的感情…成壑甚至觉得,如果他三个月不回成家,她就真的三个月不来找他。何轻当然有他的联系方式,但是他从来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甚至一条‮信短‬都没有。无论他多晚回家,都不会有一句问候。这让他生出一股挫败之感,明明愿意跟他做,却一点也不想要别的。

 他低头看着何轻沉浸在情中的脸庞,心中升起的却是‮大巨‬的空感,她不会主动朝他走一步。连林秉川都能有个名分,他却什么都不是,他的呼吸有些压抑不住,身下动作也开始凶猛起来,何轻哼了声,有些受不住。

 “你把我当作什么?”男人的声音低沉,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何轻正好被他撞上一个感点,小一颤,被他送上了高。失神之际,她茫然的想着这个问题,他们之间算什么呢,她能感觉到成壑的态度逐渐改变,但是这样的变化,却不是她想要的…她能从容的接受男人的侵略,不代表她愿意接受更多。

 男人见她不说话,停下了动作,看样子是一定要一个回答了。女人急促的息着,粉颊还带着美丽的红晕,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犹豫道:“炮友?”

 成壑的脸一下子黑下去,何轻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选了一个最糟糕的答案,但是,他们之间不就是一种易吗?男人闭了闭眼。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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