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从水里窜出来，扯着嗓子朝着程思禾的方向大声，还孩子气地用手臂大力拍打水面，一时间泳池的水宛若沸腾一般，水花飞溅得到处都是。
“同一条河
，我绝对不会踏入第二次。”程思禾施施然地说。她站在泳池两米开外的地方，双手抱臂，姜妍打起的水花，最远也没能溅到她的鞋尖，她严阵以待的脸上在看到姜妍明显郁闷的表情之后，不可抑制地浮现出胜利的笑容。“我有正经事跟你说，所以…”程思禾靠近姜妍的样子，仿佛她是一只情绪非常不稳定且尚未被彻底驯化的未知生物。“…请把你含在嘴里准备偷袭我的水吐出来，或者咽下去，”
“窝…”姜妍一张嘴，水就顺着下巴哗啦啦
回泳池里，看起来狼狈又好笑，程思禾忍着笑，故作嫌弃地叹了口气。“我真的没想要偷袭你…好吧。本来是想的，可看到你之后我不想了，”姜妍用手背擦了擦嘴巴，“我怎么会破坏我们思禾难得一次的认真约会呢？”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程思禾意义不明地耸了耸肩膀，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么明显吗？”
“非常。”姜妍的双手撑在泳池沿上，诚恳点头。程思禾的打扮看似普通，实际却巧思无数，看似普通的九分浅蓝牛仔
，非常贴身她身材曲线，让她本就圆翘的
股更加突出，而一字肩多层月白轻纱短款上衣，则极大修饰了她的手臂线条，突出了她引以为傲的平直锁骨。“很年轻的女孩，对吗？”姜妍根据程思禾清透的妆容作出判断，她不自觉地微微歪头，那是小美人的习惯动作，“A？还是B？”
“嘿，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窥探我的隐私！”程思禾虚张声势地抗议，姜妍赞同地点了点头。“居然真的是个B。”她虽然这么说，可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
“…是小美人跟你说的，对吗？”程思禾颧骨飞起了一抹羞涩的淡红，她才不信姜妍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猜出了这么多，她喜欢同
这事儿，没几个人发现。“…这跟她有什…难道说…”姜妍恍然大悟的表情，让程思禾异常后悔，她赶忙拿出pad，试图用正经事儿来转移姜妍过剩的分析能力。
“我这儿有个频视，我觉得你需要看看。”程思禾不等姜妍反对，就快速点击屏幕，频视开始播放。姜妍明显没有尽兴，她还在观察程思禾，程思禾无视她的同时，用手指顶着她的脑袋，让她看向pad屏幕。
频视拍得很糟糕，画面一直在不断晃动向前，拍摄者应该是在奔跑，他跑得很快，气
吁吁，并且不断地发出“天呢”、“卧槽”之类的惊叹。不只是他，画面中的大部分人都在奔跑，还有人在尖叫，朝着各个方向，当然也有人在大声地试图维持正常秩序，显然是无用的。
姜妍注意到频视的拍摄地似乎是在候机厅，T3航站楼的候机室。镜头突然稳了不少，姜妍看到了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几个人，几个男人，准确地说是男A，衣衫不整地围着一个全身赤
的人，正在
他。一
鼓
的
茎在他的嘴里、手里、背上。当然还有他的
里快速地擦摩
着，还有人在自
，很多人，他们一边用
动着自己的茎，一边试图摸抚那人的体身。不过后来者显然没机会。被
的那个身上已经没有任何
的皮肤可供触碰了，一水的茎、一条条贪恋的舌头还有一只只
捏的手指，占据了他的每一寸肌肤。频视没有任何打码，比任何可以在网上找到的公共场合群P
情片还要实真刺
。姜妍是突然意识到这个频视意味着什么。一个O在公共场合突然发情了，就像她一样，黑暗跟冰冷再一次卑鄙地偷袭了她，姜妍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抵抗，泳池的水突然刺骨得冷，仿佛正在一点一点地冻结，姜妍甚至听到了水面在极寒下快速结冰时特有的吱嘎声。
她的体身变得很重，越来越重，水底仿佛有什么东西
上了她的脚腕，用力向下扯着，她撑着池壁的手臂开始打滑，力气像是指间的水一样消失。频视里的尖叫跟
声越来越大，姜妍觉得那声音就在自己耳边，还有让她
骨悚然的摸抚跟息，腥臭的
巴顶到极深处，彻底阻断了呼吸，剧烈的疼痛跟屈辱再次
垮了她，姜妍再一次成了那个被围在中间被众人烂的
货。空气最后一次挣扎地穿过姜妍痉挛的气管，终于窒住了，紧接着她
力的手臂终于从池边的滑落。姜妍听到了程思禾明显慌乱的尖叫跟求助声，她显然被吓坏了，姜妍有点抱歉，然后她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重生，结果这次又因为恐慌突然发作淹死在泳池里？这似乎比上辈子好不到哪儿去。
不过无所谓了，她又想到了小美人，哦，她的小美人，姜妍突然有点后悔，她还没看过小美人穿泳装的样子那件她特别挑选的白色连体泳衣，穿在小美人近乎于完美的体身上一定…她没能想到更多，有人抓住了她的手，温暖有力。
然后她的手也被拉出了水面，体贴又热烈的年轻情人拥住她，甘酸的味道裹住她，手掌轻抚过后背，就像是魔法，一切都恢复如常，哽在喉间的硬物消失了。
她体身剧烈地颤抖，蜷缩地大口呼吸，节奏
成一锅粥，空气飞快地穿过口腔跟喉咙，发出尖锐短促的哨音。“…呼气，
气，”小美人在她耳边低语，引导她的呼吸，仿佛她已经丧失理智到不会呼吸的阶段，“对，呼……我在这儿…”她在吻她，婵娟甜蜜的吻，落在她的
发上，霾慌不择路地开始逃窜。“…我好了，没事儿了。”姜妍终于仰头回吻苏怡，虽然她的嘴
依然颤抖冰冷。“我要被你吓死了！”程思禾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跪在泳池边，pad被扔在身后，膝盖以下的牛仔
都被打了。“我还是成功了。”姜妍用眼神示意，程思禾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弄了你的衣服。”小美人替姜妍解释道。“…你现在还在想这个？”程思禾看起来很想要尖叫，“看来你真的没事儿人了。”她站起来去拿刚才胡乱扔出去的pad。
看到屏幕之后，终于还是尖叫出声。“对不起，”苏怡开始道歉，手忙脚
得开始道歉，“我没想到…真的…”刚才那个从容安慰并且拯救姜妍的成
A不见了，小家伙又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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