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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不要了再揷
 当下又往前冲了一步,不仅‮腿双‬连连打战,浑身软得早已站不住,秦沄趁势将她往身上一按,却是推着她走动起来,蕊娘被半拖半靠着,虚软无力的小脚迟缓挪动,越往前,便离那面西洋大镜越近。

 一时间她腿上亮晶晶的水都在那镜中映照出来,花户上几稀疏发因打了只胡乱贴着,身后的秦沄虽说衣冠楚楚。

 但那腹下探出的高耸部上生着的丛也是一一显出来,全都照在镜中,只觉下到了十分。蕊娘不由面红耳赤,终于支撑不住地呻起来,因她小嘴被秦沄强迫着捏开,想咬亦是做不到,却听啾咕啾咕的靡水声中,女子的娇哼媚入骨:“嗯不要,不要…啊哈…要,要到了…真的,要到了…”

 “什么要到了?是你的,还是上面这两只子?”秦沄不说还说,一说,蕊娘便感觉到口沉甸甸的两团满溢出来,她这对美已被冷落多时,只是默默往外滴着汁。

 随着身后男人的大力撞击,两只圆硕球互相拍打着,水一边一边便四处溅,不仅将她口打,甚至都到了她咽着巴的腿间。

 秦沄轻嗤道:“真真是没规矩,我几时许你把出来了?”蕊娘实在忍不住,轻声驳道:“大爷明鉴,奴婢这水…不是想不就能不的。”一句未完,秦沄的声音已沉了下来:“还敢顶嘴?

 我不许你,你就一滴都不准出来!”说毕大手已用力拧住她子,却不是抓握球,而是将那充血的头一下捏住。

 蕊娘口顿时又痛又麻,体也在他怀中‮动扭‬起来,秦沄一面继续推着她往前走,一面狠狠拧那头,用手指堵住那道溢的小儿:“既然你办不到,那就我帮你。

 我松手的时候才许出来,否则…”可怜这蕊娘从未听过如此强词夺理之言,虽然知道秦沄就是故意说出来欺辱她的,还是不由地又羞又恨。因想到既然自己都已得罪了他,还有什么好忍的,索将那儿骤然绞紧,直绞得身后的男人闷哼出声。秦沄一时发狠,一把将她抵在镜上。

 她两团圆翘美撞将上去,失了手指堵,两道白色的渍霎时间顺着镜面下来,一丝‮挂不‬的‮躯娇‬紧贴在冰冷玻璃上,被冻得一颤的同时,秦沄已抓着她肢狂猛干起来,用力之大。

 甚至撞得镜面也砰砰作响。蕊娘还不知自己方才差点绞得他出丑,此时遭此攻袭,如何还能强自挣扎?

 不知不觉,她呻已渐渐带上哭腔,整具‮子身‬绷紧了不断攀上高,方被干上巅峰之时,一波如登仙境的极乐便再次袭来。

 前两次爱,第一次秦沄喝醉了,虽然凶狠依旧,但只是凭借本能行事,第二次到底存着几分怜惜,亦不曾如今这般。

 此时他却仿佛要将她死在下似的,丝毫也不给她息的机会。更因如今他神志清醒,不仅能将那巴每一下都到最深处,甚至还不断调整角度专顶着花壁上的感之处碾磨。

 只见蕊娘的绣鞋边,那水直如下雨一般,她已不知高了多少次,秦沄方才低吼着了出来。

 ***一时之间,蕊娘腹中仿佛一股沸热的滚水灌入,烫得她双手双脚连连发颤,不断息的小嘴里也溢出了口津。

 秦沄方将她往后一勾,带离镜面,只见镜子上两滩白花花的痕,还有她方才溅上去的,她双眼失神,神志近乎昏蒙,不及平息下来,秦沄已拍着她的股喝令道:“继续往前走。”

 她此时再强撑不住,终于哭求:“求大爷饶了奴婢罢,奴婢…再不能了…”秦沄却道:“这点子功夫就不成了,后还怎么伺候我?”

 说着便抓住蕊娘两只子,半推半托着强迫她往前走,口中轻嗤道,“你放心,我多你几次,待你这妇习惯了,后想让你不吃男人的巴,你恐怕还不乐意。”

 一时一只大手握着蕊娘细,另一只横过她前,捉住两只美轮番捏,他又将那充血红肿的儿堵起来,只是不许蕊娘溢,但这水又不比男人的关松动时还能靠意志力强行稳住,想要时。

 那是蕊娘无论如何都忍不下来了,因此他说是捏着蕊娘的子不许她,实则不过是洒了满手的汁借此凌她罢了。偏这蕊娘或许是刚被男人灌过,本就溢不止,此时那水更是得汹急。

 当下她一面娇吁吁地往前走,一面沿途洒下星星点点的水渍…有透明的,那是她的爱。也有白的。

 或是从她上滴落的渍,也有小里含不住出来的男。一面走,秦沄重新硬起来的巴一面噗嗤噗嗤地勾着,她怕极了那种被他强行捅到底的感觉,下意识往前挪动,想离开股间那滚烫凶物,只是往前走一步,秦沄的巴就会立刻追上来。

 这般一进一出一捅一收的,虽说她并无此意,倒好像她在主动‮弄套‬他的似的,不由愈显。一时等蕊娘终于走过了小半间屋子。

 她已是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秦沄此时方才大发慈悲地将她抱起,掀了帘子步入内室,又隔窗吩咐道:“打热水来。”

 那之前在屋内伺候的小丫头早被秦沄打发出去了,因怕他吩咐,也不敢走远,站在廊下时,便将屋内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不脸红耳热的同时又想到。

 难道那大爷搂着抱着进了卧房的女人竟是蕊娘?谁能想到,满院子的黄花闺女大爷都瞧不上,倒暴了一个娘。

 走进屋内,又见到那满地的渍,愈发羞得不敢看了,一时想到曾听人说,这成过亲生育过的女人和没成亲的女人比起来,自有一种不同的,莫非大爷喜欢的就是那一种不同?一面胡思想着,一面将热水巾帕等物放下。

 内室之中,珠帘之后,那罗帐早已垂落了。鲛纱上影影绰绰的两道身影,拔的在上,袅娜的在下。

 那架子边的脚踏上,锦袍蟒带随手扔着,显然帐内的男人已除去衣衫,小丫头方放下帘子退出去,便听到一声似愉似痛苦的哭从帐内飘出来:“…大爷,不要了…再,啊哈…再就要破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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