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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大舌探出
 她这原本生涩紧致,如今却是在夜夜浇灌下总是保持着乎乎的状态,情一起,水多得便堵都堵不住,今早秦霜起来,因昨晚男人在得太多,光只是挤水就花了小半个时辰,害得她差点就错过了秦府众人开宴。

 一时她回房更衣洗漱,梳洗毕,丹梅正拿了大手巾帮她擦拭一头如瀑青丝,忽听帘子一响,一袭玄箭袖的男人走进来,畔含着一抹浅浅笑意,见她只一身寝衣地坐在上,忙快步上前,道:“怎么也不披件大衣裳?当心着了风。”

 说着,便拿起屏风上搭着的短袄给秦霜披上,又细细给她好襟口,方放了心。秦霜心里一甜,笑道:“都快四月里了,天儿和暖,如何就这样怕起来,我倒怕披了这个还热呢。”

 男人却道:“你若热,我就拿扇子给你扇着,只不许下来。”话音方落,一旁的丹梅便噗嗤一声笑了:“从来没有穿着袄儿打扇子的,想是大爷疼,疼得都糊涂了!”

 秦霜登时红了脸,心中却有无限甜蜜,心道既有夫君如此疼惜,纵他平忙些,总不着家,自己也是无怨了。可怜她却哪里知道,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她的夫君,每晚来与她缱绻绵的,竟是她的小叔傅重洲。

 傅重洲自打那兄长给了他一月之期后,其实几次三番都想告知秦霜实情,告诉她房那,原是他被人算计,才误打误撞要了她,与嫂嫂有了这般私情。

 奈何一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二也不知该如何措辞,方才不至使秦霜难以接受,做出烈之举,方才一拖二拖,拖到如今,当下傅重洲心中暗叹,面上却丝毫不,从丹梅手中接过手巾。

 在秦霜身侧坐下,一面轻柔地帮她擦着头发,一面道:“今儿你出去可累着了?我瞧着你倒懒懒的。”秦霜道:“闹了一天,确实有些乏了,脚上也觉酸痛。”傅重洲听了,便朝帘外吩咐道:“打热水来。”

 秦霜不知他何意,不一时,小丫头捧着热水进来,见大榻上却坐着二爷,只作看不见一般,傅重洲示意她将铜盆放在脚踏上,自己弯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正恰好。

 便一条长腿曲起,一条着地地半跪在脚踏上,捉住秦霜一只莲足,除掉她的绣鞋:“我学过些位‮摩按‬的法子,你若乏了,用热水泡一泡,我再帮你按一按,倒好些。”

 ***秦霜见状,早已呆怔住,先不提傅重洲半跪在她身前的姿态,这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肯伺候子浣足?

 她还在娘家时,见惯了父亲左一个右一个地纳妾,那些侍妾的年纪有些她还小,父母之间早已“相敬如冰”没有丝毫情谊,更何况这样的疼惜呵护,关切怜宠。

 当下她忙慌了手脚,道:“夫君不可,你怎能,怎能伺候我洗…”说着便要将玉珠从傅重洲手中夺出来。

 他却握得紧紧的,抬头笑道:“有何不可?我连霜儿的小过,那里甜甜的水儿也喝过了,只是帮你按一‮摩按‬罢了。”…后半句话却是声音极低,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秦霜登时小脸羞红,要再挣,却又怕他说出更骨的话来,只得僵硬着‮子身‬,任由他将自己两只绣鞋都除了,握着那白生生的脚丫儿放进热水中。

 一时只觉温暖又舒的感觉涌上来,也不知是这热水确实有解乏之效,还是男人的一双大手摩挲她肌肤,那指腹上生着的薄茧虽然糙,却的酥麻不已,傅重洲以手掌握住她足底,也觉触手滑腻。

 嫂嫂身上的每一处他几乎都亲过过了,不管是那高耸雪白的丰、不盈一握的肢、翘浑圆的…甚至连她股间的小眼他都以舌尖尝过。

 不过这双玉珠,倒是从未亲昵,此时他一面以手指按着莲足上的几处位,一面细细端详。这双小脚丫儿便如嫂嫂一般。

 生得秀气娇,十玉趾仿佛十颗圆润珍珠,肌无暇,莹润似玉,连那脚踝都精致可爱。傅重洲原本无甚狎昵之心,只是心疼嫂嫂罢了。

 此时看着看着,目光却渐渐火热起来,又见莲足上方一双笔直纤细的小腿,小腿上是她细的‮腿大‬儿。

 那腿中间却是引人遐思的春光秘地。秦霜原穿着轻薄的寝衣,长发虽已擦干,发梢仍旧润润的披散在她肩上身上,那发尾因为润打着小小的卷儿。

 随着她‮躯娇‬的轻微起伏,发尾便一颤一颤,仿佛一只小钩子,恰勾在傅重洲心上,他忽将秦霜右足从盆中抬起,道:“这处位,倒要好生。”

 说着微微倾身,一张俊脸愈发靠近那只漉漉的莲足,火热的鼻息拂在玉肌上,修长手指故意在美人儿感的足心打着转儿,秦霜不“啊”了一声,又羞又,腿心早已的,只得小声道:“夫君,我,我已不乏了…”

 “是吗?”傅重洲微微一笑,“那我帮霜儿擦干。”说着便拿过一旁干的手巾,帮秦霜擦拭,她见状不由暗松一口气,心里实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感,夫君只是帮她洗一洗脚而已,她怎么就。

 就连亵了…一时暗恨自己放,又觉辜负了傅重洲的呵护,忽觉足上一热,秦霜又娇声惊呼,这回却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原来男人竟低下头,大舌探出,一点点地净她莲足上的水珠,那热又糙的舌面游移来去,每动一下。

 就带来一股教人战栗的酥麻,秦霜又惊又羞,已说不出话来,却见傅重洲轻轻将她玉趾从间吐出,黑眸含笑,他的边,黏连着一道晶亮银丝,他探舌一,便优雅净了,口中柔声道:“霜儿怎么了?怎么好像倒要哭了?”***

 话音方落,便觉那只莲足颤了一下。青丝披散的娇弱美人儿坐在沿边,一双修长玉腿不知为何绞得紧紧的,听到傅重洲的明知故问,她的樱张阖了两下,一双水杏似的眼儿中,却是秋波婉转、滴。

 那小脸绯红的可怜模样,真真像是要羞得哭了。傅重洲见状,愈发怜爱不尽,但也愈发想要欺负她。

 他不再掩饰自己目光中赤念,大舌探出,又在那莲瓣似的小脚丫儿上轻着:“想必是我手上力气太大,捏疼霜儿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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