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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这教这般楺着
 虽说她实非有意,可就苦了傅重洲,方才的急促呼吸原都是他伪装出来博取嫂嫂同情的,此时却是气息愈发不稳,息声也越来越重。

 忽然,秦霜不小心扯到了他的,疼得傅重洲顿时一哼,她惊羞之下忙将手拿开,手掌无意间一拍,却是正正拍在了部那两颗鼓卵囊上…刹那之间,又痛又麻的酥从腹下狂涌而上,只见男人浑身一颤,睁开双眼,秦霜的视线与他对个正着,二人都僵住了。

 ***半晌,方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嫂嫂,你握着我的巴做什么?”秦霜浑身一颤,仿佛烫到一般忙将那个沉甸甸的圆球甩开。

 但傅重洲已霍然起身,朝她近过来:“我现下还病着,嫂嫂却对我这般上下其手,难道…这就是为人长嫂的作派?”

 “我,我没有!”秦霜忙道。“没有?”他挑了挑眉,狭长的眼尾微微眯起,愈发显出一股漫不经心的危险来:“那方才嫂嫂手里的是什么?我的为何硬着?我的亵原本好生穿在身上,为何却成了眼下的模样?”

 “嫂嫂说没有,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难道嫂嫂要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话音方落,傅重洲的俊脸已近到了秦霜眼前,二人之间相隔不过一寸,呼吸相闻,气息,近到她甚至能看清他眸底涌动的晦暗水。

 这一番问不过短短几息,已让她不过气来,不等她回答,傅重洲勾一笑:“嫂嫂,承认罢,你心里其实也想着我。”…不是,她只是怕他憋坏了方才帮他纾解,握住他…他那卵球也只是无意中摸到了。

 她根本就不是他口中这等水性杨花伦背德的女人!秦霜想解释,可她发现自己竟不知该从何说起,难道她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难道她有底气回答她心里全无杂念吗?其实。

 若不是她动摇了,若不是她也恋恋不舍,她一个做人嫂子的,为何会在小叔病榻边彻夜不眠地守着?这原本就于礼不合!

 “不…”她轻声呢喃,眸中泪光摇摇坠,轻哼一声,已然被滚热的薄吻住。傅重洲甫一入港便长驱直入,不顾少女的娇还在轻颤,捏住她的下颌,便将整条大舌喂了进去。

 她本能便想躲,却被他勾住丁香推挤,温热的口津顺着那条胡搅蛮的大舌入少女小嘴里,因为之前给他喂水的经历,秦霜情不自便一咽…“唔!”她嘤咛出声,舌尖被重重咬了一口。“我想你,嫂嫂,想得快疯了…”

 “我做梦都想再这般亲你的小嘴,尝你口中甜津津的味道…把你的舌头麻,把你的小嘴喝干,把我的津全都喂给你,你身上就都是我的味道了…”“唔别说…嗯唔…不要说了…”脯忽然被大手用力握住,秦霜一哆嗦。

 “好,我不说。”傅重洲慢条斯理地将舌从她口中拔出,那道晶亮银丝还黏连在二人坠不坠时,他抓住她皓腕往背后一扭,便迫使她口,将一对高耸美送到了他面前。

 那面铜镜此时恰对着二人,秦霜眼泪汪汪地,看着镜中红满面的小美人儿。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下滑,轻轻挑开衣襟…接着。

 他突然用力一扯,竟将她的外衫中衣连着肚兜三层衣料一齐扯破。霎时间,那白腻到晃花人眼的冰肌雪肤破衣而出,破碎的襟口间,一片春光半遮半,粉樱果从遮羞布后娇怯怯地探出头。

 骤然失去束缚,两只儿更是如蹦兔一般弹跳了几下,微微颤着余波不断,傅重洲一手托住缘,俯身在她耳边道:“还是用做的,嫂嫂方知我的情真意切。”***

 一语未了,他手掌已握住那团娇动作起来,五指收拢,一抓一放,秦霜顿时看到铜镜中漾,不由面红耳赤。

 偏她这对儿生得极大,不用手握时便如两只桃半扣在口,峰顶翘如同桃底部的那个小尖儿,浑圆柔美的曲线更是仿佛透了一般,得人口干舌燥,直想伸手采撷。

 傅重洲低声笑道:“嫂嫂这两只子怎生得这般大?虽表面看着弱柳扶风,却长着这样一对大子。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还不知它连一只手都掌握不住。”一面说,长指抵着那感的小尖厮磨,偏偏秦霜的子晃得厉害,他一下,堆雪似的玉峰就会在惯性的作用下跟着摇晃,两下,头从他指间溢出来。

 红的模样别提有多勾人。此情此景,分明傅重洲没有太多动作,她的‮子身‬倒好像迫不及待一般,显得无比,秦霜脸上羞红,咬牙道:“住,住口!你既唤我一声嫂嫂,怎能如此。如此…”

 “如此什么?”男人偏脸在她耳上了一口,“难道不是嫂嫂的大子晃个不住,头早就已经硬得充血了?”

 “不如我们打个赌,若你下面没,我就放了你。若是了…”话音未落,秦霜已经猛地一下紧紧夹住了‮腿双‬,傅重洲眸中闪过一抹了然笑意,不疾不徐地将大掌下滑,在她窝儿上一按。

 她便“啊”的一声情不自张开了长腿。大掌立刻抚了过去,轻轻一摸,便摸到满手意,他故意将自己沾了水渍的长指亮在少女眼前:“瞧瞧,亵都还在身上,嫂嫂的水已经多得出来了。”

 “嫂嫂说,还不是你偷偷摸我的巴?还不是你想我想得‮子身‬受不住了?”“你这对大儿,我了不知有多少回。”说着,手掌加大的力度。

 “还有你的细长腿,我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你在我身上求我用力你的时候,那儿扭得不知有多,难道嫂嫂都忘了?”铜镜之中,随着男人的话语。

 他的手掌从口往下,落在少女间摩挲,只见那美人儿如受惊一般抖了两下,忽被他握住腿,用力往两旁掰开。

 “若是忘了,我们就再回忆一遍。”说罢便将手掌抚上了那溪水潺潺的秘处,指腹隔着衣料在那道儿上来回摩挲,打了水的上好苏绸恍若无物,秦霜甚至都能看到自己那白馒头似的花形状。

 一边磨,男人的手指还故意斜着往里捣弄,虽未入,这教他这般着,小美人如何受得住?他的长指越磨越快。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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