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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不想喝酒
 进来时就注意到她脸上细小的擦伤,以为是陈伯宗玩过了没多想,但她身上居然有那么多伤口?显然不是人为造成的。小玩眼里满是担忧:“怎么搞的?”方旎安抚一笑,作语:“没事。”

 小玩用指腹在伤口边缘摩挲,很是心疼,毕竟方旎是疤痕体质,又爱漂亮…同赵郁挂了电话后,方旎附耳解释:“摔了一跤。”

 话落,小玩回头剜一眼陈伯宗,转回头对着她道:“就算不是陈伯宗造成的,也跟他有关对不对?”向来不肯吃亏的方旎,也就在陈伯宗身上频频跌跟头,还是自愿的。

 小玩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出息点啊!”方旎唯唯诺诺:“我好的啊。”小玩眼里滑过忧伤:“我真后悔当时你上车。”方旎阻止她自责的话,轻轻道:“都过去啦!”

 老周说来都来了,一起吃个饭再走。方旎想留,但知道陈伯宗没兴趣,于是婉拒了。陈伯宗睨她一眼,倏尔道:“可以签电子合同吧。”啊杰一拍脑门:“是,我怎么给忘了!”

 方旎眼睛一亮:“这个方便。”于是很快签完,方旎和陈伯宗告辞离开,小玩出来送他们,走了会儿,陈伯宗不远不近地落后她们几步。

 方旎问小玩:“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开了家淘宝店,工作室也在这栋楼。”方旎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眼眶都有些润了,她急问:“快告诉我名字。”小玩笑:“我发你微信。”

 方旎点点头,突然站住不动了,她凝视着小玩,真挚道:“小玩,我们是朋友。”小玩抱住了她,眼里有泪:“嗯…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上车后方旎忙点开淘宝搜索店铺,三钻,销量也很好。方旎咧着嘴把所有商品加入购物车一键购买,心里很快活。

 把好评买家秀都点了个遍,又马不停蹄地去夹博搜店铺,数据很不错,小玩自己做模特,照片都格外漂亮。方旎切出来发她微信:你的摄影师很会拍啊!小玩:老周拍的。

 方旎:他一定很爱你。小玩没回,方旎似想起什么,点进相册翻开那几张美工偷拍的合照,看着看着,方旎说:“想去珍珠大厦吃烛光晚餐。”想跟你约会。陈伯宗颔首。

 路上陈伯宗问了几句赵郁的事,方旎极尽夸赞,难得的,陈伯宗也肯定了赵郁的聪睿。近几年国家在大力扶持“片人才”国务院发布的《中国制造2025》明确指示:到2025年中国片要达到50%。

 而当下片人才缺口高达四十万。赵郁走了一条康庄大道。“傻人有傻福。”

 “那是,赵郁的福气还在后头呢!”还嫌感叹不够,用手臂比划了个大圈。陈伯宗低笑:“我说你。”方旎嘴一撅:“我才不傻!”

 转念一想,傻就傻吧,做个空心软木,狂风暴雨也打不倒。吃完烛光晚餐他们去游乐园,晚上园区内璀璨梦幻,方旎玩了个遍,玩得下午才换的新衣服又浸了满背的汗。

 最后两人驻足在大舞台下观赏打铁花表演,周围的人都在许愿,只方旎当livehouse现场在那‮头摇‬晃脑,手舞足蹈地蹦迪。

 陈伯宗说她像个泥猴,方旎故意用溢汗的额头蹭他光洁的衬衫,只一下,灵活地跳远,笑得狡黠:“是你的太妃糖啦。”热融融,甜滋滋的糖。倒也贴切,陈伯宗笑了笑。方旎一见他松软就得寸进尺,他给她拍照。

 先前他连同玩都不肯,板着一张脸,现下把‮机手‬接了过去,没等方旎摆姿势就说拍完了。方旎大喊:“这么快!”能拍出什么好照片?!

 可凑上去一瞧,笑容便止不住地舒张,耷拉的嘴角上扬成月,两颊的肌泛酸也甜。方旎抬眸看他,一不小心撞进他的眼里。踮起脚尖吻上去,陈伯宗环住了她。火树银花中,烟火向星辰,所愿皆成真。

 ***一天到头方旎才想起安抚傅秉臻,白天间隙发过去的几条消息都没回,方旎想了想,发了个朋友圈。毕业致辞的‮频视‬,无论看多少遍,也还是会为台上耀眼的傅秉臻心动,何况他眼里有她。

 那感觉好似清晨开过高架桥,目光的尽头是被朝阳映成淡金色的大片云朵,它们汹涌而来,目眩神,她配文:“一个眼神,便足以让心海/掠过飓风。”可等了半天依旧没傅秉臻的消息,想来是气坏了。方旎心中有遗憾,但没有愧疚。

 她在跟傅秉臻父亲谈话后就对他没有过剩的望了,老大哥只要求她这、那,却丝毫没有允诺她什么。傅秉臻头脑发昏地爱上她,把天长地久挂在嘴边,可让他娶她他敢吗?两个世界的人,爱情越不过阶级。

 理查德…泰勒说过:最好的礼物往往是喜欢却买不起的东西。傅秉臻之于方旎,就是这样一个礼物,莽莽撞撞又精美绝伦地撞进她的生命,她喜欢与否,都没办法也没资格要更多,方旎希望傅秉臻也是这样。

 爱即水融,厌即一拍两散,不存在道义廉,唯快乐至上。方旎叹了口气,放下‮机手‬去洗澡,陈伯宗叫她两遍了,怕是再不去要被罚,她今天已经够累,并没精力梅开二度。

 洗过澡舒服很多,有些伤口沾了水汽需要重新上药,方旎找到医药箱捣鼓。一心二用地刷朋友圈,给她点赞评论的人很多,有个不认识傅秉臻的人还以为她开始追星了,问她这是哪个组合的新成员,天使脸蛋,美貌天才。最底下是美工的评论:CP粉是最傻的。

 方旎被她笑死。心情转好,方旎跟美工私聊起来,导致陈伯宗都洗完澡出来了,她还没抹完药。方旎几乎是下意识地丢掉‮机手‬,埋头快速涂抹,伤口沾了药水很疼,其实她并不是故意抹得慢的。

 可怜巴巴地掀眼瞄他,陈伯宗冷感无的目光扫了扫她的膝盖,接过棉签帮她抹。手法并不温柔,不过他总是让她痛,方旎习惯了。抹完,方旎想礼尚往来地帮他吹头发,陈伯宗格了下她的手:“不用了。”

 方旎执拗,手臂从背后挂上去不让他起身:“为什么不用?伺候你不好啊?”陈伯宗低头瞥了眼睡衣,显然,被方旎手臂上的药水擦脏了。方旎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讪讪地收回了手:“嘿嘿,你去吹吧,我先睡了。”陈伯宗“嗯”了声,走去了卫浴。方旎在吹风机低微的运作声中神游太虚。莫名想起之前公司庆功宴,她不想喝酒,偷偷跑去陈伯宗那躲。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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