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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后年是蛇年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喊着,被他淹没,第二波滚烫的很快又注入到她尚还羞涩的子里,第三轮便已开始。曾子夏一直一直笼罩着她,仿佛除了他的身下。

 她哪也去不了,她一遍遍求饶,说着不要,他都恍若未闻,只知道埋头苦干,可是她的肚子里真的满了…不知道被了多少次,有些微微的发搐的花再也含不住任何东西,也拒绝不了…仍艰难地咽着过于火热又硬的巨物。

 “叫老公。”他在途中休息,着,却只低低说出这三个字。“老公。”她失神又乖巧地叫着,不管什么都好,什么都好,只希望他能停下。

 “宝贝,说我爱你。”“我爱你。”“真乖。”他满意地吻她一下,又开始新的‮刺冲‬。曾子夏一定是个混蛋吧…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灌得烂前,失神地想着。

 ***她是被一阵香味唤醒的。刚睁开眼。就模糊地看见曾子夏捧着一小碗热气腾腾的东西凑在她面前,她眼睛,摸索到自己的眼镜,披着糟糟的头发起身,冷不防就被了一筷子拌面。

 “好吃吗?”曾子夏笑眯眯地问她,她胡乱地点点头,将披在身上的被子捂得更紧了些,动作间又感觉一股热涌出,瞬间无法思考。

 “要不要再来一口。”曾子夏又烦人地上来,她头摇得像拨鼓,慌不择调道,“你出去。”他闻言愣住了,修长的手指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看她,“袋袋,按我昨天的表现,不应该啊。”

 “胡说什么,赶紧出去。”她头脑发热,自暴自弃地伸出一只脚去踢他,“记得关门”曾子夏费解地站起身,一边嘟囔着不应该啊…一边若有所思又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她严肃地盯着他出门,都快要被他愣头青的样子气笑了。长抒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打开被子。

 前遍布斑驳的红痕,身下一波一波吐着残留的白浊,让她恨不能找个地钻进去。曾子夏真讨厌,她默默地想着,一步步艰难地移到了浴室。洗完澡后又艰难地找出替换的单,途中好几次曾子夏来敲门都被她无视,待到门外终于没动静后。

 她才偷偷地找到了一楼的洗衣房,将替换下来的全部东西丢了进去。待做好这一切后,她才看见餐桌旁曾子夏怨念的眼神,她硬着头皮在他身边落座,挑起早已放凉的面到嘴里,曾子夏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怪怪的。

 “看什么。”她终于忍不住问他。“袋袋,”曾子夏本就听起来像一截笋的嗓音多了丝娇气和委屈,“你没有和我说早安,没有在醒来后和我撒娇,没有抱抱我,没有吻我,也没有叫我老公。”

 她顿觉嘴里的面嚼起来不是滋味,头皮发麻又有些局促道:“你们南方人真麻烦。”“…”若是她没有眼花看错的话,曾子夏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把我吃干抹净,然后嫌我麻烦?”看着他难以置信又泫然泣的神情,好像不是装的…让她有些心虚。“啊…外面怎么还在下雨啊。”分明是一如既往的连雨天气,她这句生硬得如同块硬邦邦的石头。

 曾子夏哼了一声,直接扭过头去不理她,可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快来哄我”的气场,让人不想看都不行…她放下筷子,咬了咬牙后抱住他的胳膊,违心地央求,“老公,我错了。”

 他回过头,垂下那双清亮的眸子皱眉看她,“那我还麻烦吗?”她再次违心地将头摇成拨鼓,“不麻烦。”“还让我等这么久吗?”“不让了。”

 “叫老公。”“老公。”他有些绷不住的笑脸越扯越大,轻咳了一声,扭过头去一本正经道,“不要以为我这么简单就能原谅你。”她仍然保持着依偎着他的姿势,仰着头星星眼,“哦?那你要怎么原谅我呀?”

 “说你爱我。”“你是猪。”她亦偏着头,上他错愕的目光,眼里满是挑衅。曾子夏无奈地笑了,直接用头去轻撞她的额头,“说你下次不敢了。”她一边闪躲一边推他,“下次再说下次的。”

 “袋袋,”他捧起她的脸细细打量,爱不释手地捏了捏,“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这次轮到她错愕,原来她在不自觉的时候,情不自地变了…样子。

 “不许你再想别的事情。”曾子夏捏过她的下巴,有些霸道地吻住她,抵着她的额头作威胁,“尤其不能想那些心烦意的,只能想着我。”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曾子夏一个打横将她抱到了楼上。

 他们在不知早晚的雨天中,又胡闹了一个午后。下午曾子夏撑着伞带她转了村子里的农田,水塘,可惜路上太泥泞,不宜多留。

 他们便驱车去了纺织厂。生产车间里机器轰鸣,一般是不许外人进去的,只是远离‮大巨‬机器的几间小屋里保留了人工纺织,他们去时,几个认识曾子夏的工人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只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不用管我们。”曾子夏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将她带去一旁的陈列室。许多样品摆在那里,曾子夏扯出一块青灰色的绸缎,突然对她道,“来都来了,袋袋,替你绣条围巾吧。”

 他捡了台没人用的机器,摆出一副稔的样子坐在那里,十分认真地笑着问她,“袋袋,你想要什么花样?”她摇了‮头摇‬,只好奇他还有这种手艺。

 “那便交给我吧。”他颇为认真地在绸缎上点画着花样,几个正在休息的工人好奇地过来帮他,见他们谈论得热烈,她悄悄地退出了他们的圈子,参观起货架上的展品,不一会儿,曾子夏温柔的声音唤她,“袋袋,快过来。”

 她踮起脚,轻快地跑过去。“这是什么?”她有些好奇地打量这围巾一角的图案,“我以为你会再绣朵小雏菊什么的。”

 围巾的角上是一只小兔子,牵过一条胖乎乎的长角虫,又牵过一条胖乎乎的蛇,他有些不自在道,“那个图案太复杂了,绣不出来,”“不过没关系,袋袋,这条围巾的名字,叫概率。”“概率?”她一头雾水地重复。

 曾子夏点点头,替她戴好,向工人们道了谢,才将她拉出门悄悄道,“袋袋,马上就是兔年,明年是龙年,后年是蛇年,所以你猜,我们的宝宝会属什么?”

 她有些难以置信又难为情地跳脚,“你想什么呢?”曾子夏挑挑眉,“想基于生物学和数学标准下的概率。”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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