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她心里想着，茶中的微苦也不觉得了，一点点喝得很慢，但总会喝完。
米歇尔却将
边迭放的白色衬衣拿起来，捧到她面前，他什么也没说，只有平和的笑容，其中看不到任何寓意和暗示。这很好，此时的任何话语都会令她感到难堪，而明显的感情则像是冒犯。这些都没有，他好像很了解她一样。总是能够恰到好处地化解她的窘迫。薇奥列塔的身上带着喜人的温
感，和每
的睡前洗浴看似无异，她穿上那件白色的衬衣，上面有薰衣草的余香。她意识到，今天实在是非常疲惫，精神又一直紧绷，几乎没有一刻的放松。打开浴室的门，发现房间内只剩下一盏壁灯亮着，却闪烁着曼妙的烛光，米歇尔已经将香薰蜡烛都点燃了，他看到了她，习惯性地垂睫。然后对她微笑：“您喜欢么？”
“嗯。”她轻轻应答道。“那请您等一等吧。”他走进浴室去。留下了她一个人。
这种时候的等待最为熬人，她感到无所适从。书本会是最好的伴侣，无论是不是真的能够看进去。可手边连杂志也没有，她在屋内的光影里慢慢地踱着步。
来到窗前，将那百叶窗打开一道
隙，夜雨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下面庭院里的灯在雨幕中发出缥缈的光芒，幽幽的，几乎看不清其它景物，却让人看不够，她忽然想到，自己此时的装束也许并不十分妥帖，那衬衣的下摆只超过腿大的
部一点点。这个样子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地
转，简直像个焦急等待情人的女人…她拿自己当什么了？可是，又有什么不同？只是，他们或许并不是情人关系。回到上去，莫名的怅然若失，她抱住膝，脸轻轻地伏在上面，紧张的感觉依然存在。自从那个夏末的夜晚，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了，又是和同一个人，惶恐与不安却总是如影随形。国内的家人自然不会知道她的经历。多年来，父母一直把她管束得那样严格。
她清楚主要是因为担心她被欺骗。可如今身在异邦，家里想管也管不了，她凡事习惯了小心翼翼，却只有那件事情例外。迟到了多年的叛逆感，格外香醇快乐，是一种滑滑腻腻、甜丝丝的感情，是心底
出的花果浆
。她也自觉没有什么值得那样的男生欺骗。过去经常听闻意大利男生很会甜言
语，擅于
动女人的芳心。实际上倒也不见得。至少她在这北部一个也没见过，她接触到的男生格外内敛正经，至少在她的面前是这样，让她觉得看到的都是真心实意。群体
的描述本身就不一定可靠，泛泛的认知总会在不同的人之间不断地颠覆。外面的雨依然是那样急切，伴随着雷声。在室内也不觉得烦躁。偶尔闻到一段浮起的芳香，是许多种气味元素混合在。三盏蜡烛三个世界，有点复杂。也许是真的累了，她很想躺下来闭一会儿眼睛，只是一小会儿。
也不知真的睡过去会怎样。却是这时，她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抬起头看到米歇尔，她没有动，只是朝他微笑，或许仅仅是略微牵动起
角，他回应了她的笑容，说：“我想关上那盏灯，您介意么？”“一点也不。”壁灯的光线暗了下去，她看着身侧的
单，感到只有烛光映照着这个房间，他来到身侧，一种温柔清凛的气息，像是夜
。让她想到厄洛斯，在深夜披星戴月而来，但是厄洛斯不会在烛光下密会，他不是那年轻的爱神，她也不是神明的
子。“现在也可以么？”看似多余的问题，却让她喜欢。“我愿意。”她凝望着他的眼睛，格外郑重地说着，好像是在承诺婚礼上的誓言，其实薇奥列塔的心里并不确定。下午的那次体验，以致于晚上散步的时候不得不走得很慢。
也不知现在能不能再进行，可是她并不觉得讨厌，也不想拒绝，他伸出手碰到她身上的那件衬衣。
方才穿衣服的时候她没有穿上衣内，仅仅解开几枚纽扣之后，她的
显了出来，在衣料中若隐若现，他的手掠过衣襟，从下端握住那只房，十分轻柔，几乎只是虚浮地触到肌肤，她的体身依然忍不住地僵硬起来，动也不敢动。察觉出她的异样来，他停在了那里，用目光询问，手却并没有离开。薇奥列塔什么也没说。只是直起身
上去，亲吻他的眼睛。这或许是她心中早就想做的事情。米歇尔慢慢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
划过她的，好像含羞草那翕动闭合的羽叶片，同时感受到他的手掌在稍稍用力。随即双手将她的衣领褪下去，那个动作十分缓慢而温柔。她还是担心几颗未解开的纽扣会不会随之散落，他轻轻地摸抚过她的
房，洗浴过后的肌肤格外光润。在烛光下带着玫瑰金色，如同有蜂
在上面动。吻上去也不忍心留下任何痕迹，她的体身很冷，总是那么冰冷，不知皮格马利翁抱住伽拉忒亚的雕像是不是这般感受，但是她一直在止不住地轻轻颤抖，每次都像在经历初夜的女处。“是否可以？”“什么？”她气息虚弱地问，他咬了一下她的
尖，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甚至有点疼。吓了她一跳。怪异的感觉，却又渴求。体下的深处好像生出一种力量。“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她缓缓眨了下眼睛，脸上的神色好像对这毫不知情，却又
悉一切般地坦
：“不，恰恰相反。”她跪坐着帮助他
下衣物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也没有多少主动。之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上不着寸缕。稍微直起
身，担心体沾到单上，又因为展现在他的面前而难以为情，但是米歇尔没有给她多少矫
造作的时间，他执起她的，让她不得不把腿分开，感觉碰到了硬坚的物体。她几乎吃惊得要低头看下去，好在忍住了，目光钉在那烛光间，心想：“三盏蜡烛的光线还是太亮了些。”扶着她的
肢让她坐下去。她感受到体下被分开，开始接纳另外的物体，一点点深入，将内壁的褶痕撑开，她双手抓住
单，紧张又胆怯，她的身在尽量用力，生怕自己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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