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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有蹊跷又如何
 就带出热,叫人舍不得这骨温柔乡,一下便又狠狠进到了底,连带着冰泉都被撞了些许进去。

 于是那股泡软骨头的热和刺穿皮肤的凉就混在一起,如坠‮火冰‬,噬骨‮魂销‬,他一下下贪婪地进着,却还要强自把控着。

 十六发了脾气,一口狠狠咬上李玄慈的耳朵,几乎发狂一样用牙齿拽着他的耳垂,如不知事的蛮童一样嚷道:“这哪里…哪里是就地正法,是钝…钝刀子割!”

 疼痛得李玄慈越发狠了,十六的话也被李玄慈一下厉过一下的刺进打碎。两瓣满的贝被搅得嫣红,随着动作微微翻合,颤巍巍地包住刺进来的器。

 等具刺到底时,又被囊丸打得啪啪作响。李玄慈不怒反笑,反而将十六按向自己被咬伤的耳垂,声音里带上些失控的疯狂,强忍的克制让嗓子都磨哑了些。

 “咬。”“再咬得深些!”身下也不再克制,痛快地起来,一退便退到只剩个棱头浅浅含着。接着便立刻刺进去,一进便到底,用器再次狠狠挑开甚至来不及闭合的。这下子情彻底将二人淹没。

 “既然不喜欢钝刀子,那便痛快些。”十六不明白他的话,可她也不用明白,灭顶的快让她下意识再次咬住了李玄慈来发,很快便见了血。李玄慈红了眼睛,伸手捉住十六的手。

 只见他的薄一张,一抹红闪过,便将十六的指头含入了口中,他的舌头极绵又极情地绕着指尖盘旋而上,到指节的地方。

 正当十六被这伪装的温柔惑得放松了些许,随即,他牙齿一咬,将她的指节狠狠咬破。身下更是狠戾地撞进里最深的地方。十六一下仰起颈,却说不出话,只能看着月亮,在这疼痛与快中,泻在他身上。

 她在高的空白里,似乎听到了李玄慈的声音响起。“烙了印,就再也跑不掉了。”等到天色翻鱼肚白的时候,山间尚且擦着黑的小道上出现了一道身影,只着玄衣,乌发漉漉地披在背后。

 随着步伐晃动在发尖凝起水珠,滴进泥土里,而他怀里抱着一个人,一双细足架在手臂上,点啊点,晃啊晃,脚趾生得圆溜溜的,和滚了细面的珍珠丸子一样。

 在半昏的夜里擦出道白线。十六早睡了过去,她倒是穿得齐整,除了一双足,哪里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李玄慈原本穿的红裙,早已随着水不知去向哪里,如今只赤身穿着一袭外裳,肤寒眉,倒似那山间人魂魄的妖怪。李玄慈抱着十六从后门进院子里时,何冲正美滋滋地用蘸了竹盐的细刷往牙上放。

 自从与小王爷一路,他便总能从金展那蹭到不少讲究东西。江里捞出来的第一尾鲈鱼,鲜得让人舌头都要进去。轻薄到都落不下针脚的入筒细布,连传信都嫌矜贵,却不惜工本拿来做夏衣里的底裳。白银雕的羽觞,又轻又漂亮,还能顺道儿验个毒。

 初时何冲还只是暗暗开开眼界,随着和金展越发起来,便也开始雁过拔,从俭入奢易了,他埋着头漱口,稀里哗啦的声音格外大,全然不知院子后面有人来了。李玄慈瞧了眼何冲的大脑袋,又低头看了下十六飞红的眼角,带着醉的脸颊,还有赤的双足。

 于是将她稍稍掂了掂,单手抱在怀中,另一只手极为顺道地拿了水缸上缸的石头,刚要扔出去,恰巧怀里的十六动了动,他低头挑眉,瞧她并没有醒。

 但也到底给了十六三分薄面,将那馒头大的石头放下了,从旁边掐了块薄石子,嗖得一下便飞了出去。哒。一声细响,何冲的位从背后被击了个正着,还没来得及哼哼就翻着白眼倒下了。十六的薄面用到这几乎也见底了,罪魁祸首也没管他死活,任由何冲在院子里昏过去,径直从他身上跨了过去,去里屋了,等到买早点的金展回来把他拖进屋时,鸟都快落他身上啄了。这些日子,最开始起火那几处已被他们摸了个遍,也发现了其中内情,死在火中的几位死者全是被杀死后才丢入火场,伪装成因天狗之火被烧死的假象。

 接下来,便是要去后来挖人心肝的地方,个中转变如此迅速,说不得就有什么蹊跷。可这些人的尸首便没这么容易看到了。

 之前死的几位,有不少都是朝中大臣,还有军中之人,且明面上是死于火灾,因此还是给了体面让各家自行下葬了。

 如今被掏心挖肝的人家,却是实实在在死于非命,最重要的是,几乎都是白身,全家死绝,就算想给体面,也找不着活人收尸了,因此就全部拢到了大理寺一并处理。此事本该是刑部管的,可既涉上密、事关重大,便归了三法司统审,大理寺牵头,如今尸体就都停在大理寺内。

 到底是要害地方,上可直达天听,十六没敢小觑,三人俱换了正儿八经的夜行衣,将自己牢牢实实掩在夜里。

 可照例,李玄慈依旧是不蒙面、不换身的,好在平里穿的也是玄衣,倒也不打眼,等到了地方,金展先探,一个鹞子翻身就悄无声息地上了檐,靴尖在瓦片上飞快点过,没留下半点声响,连屋檐下的倦鸟都没惊动。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金展就沿着原路落了回来,神色微凝,道:“里面把守得比想象中严上不少,不过几具残尸,却有几波人守着,互不重迭替,还留着些人随机巡逻。”

 十六听了,眉头先是微拧,接着却又浮了点气定神闲,“紧张成这样,说明其中必有关窍,今晚不算白来一趟了。”“高兴得这样早,守得如此严,有蹊跷又如何,进不去啊。”何冲在一旁泼起冷水,“金展都觉得困难。

 何况还要带上一个上墙揭瓦都费劲的你了。”定考时他可没少给十六放水,明明看起来小得和猫一样,怎么动起来比猪还笨。比猪还笨的十六毫无惭地瞪了回去,葱一样的手翘了一指头出来,眼睛眯成月弯弯,悄悄地指向旁边的人。

 “师兄你带不动我,那不是我笨。”“不信你换个人试试。”她说得如此理不直气也壮,连李玄慈也侧首低头瞧了她一眼。眉梢眼角都了三分气舒神闲,上桌掀烛吃了灯油的灰皮小老鼠,也不如她得意。倒忽叫他想起第一回见十六时的模样,如今想来。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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