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我把时间调回到2011年冬天，我看完《囡囡》的那个凌晨，学里面叫Gucci的女孩那样在网上找卖
平台，想看看这玩意在祖国陆大是否有市场，若有，我不介意再堕落，背着男朋友。我说贫穷使人不要
脸，不要，也不要脸。穷则思变，我变坏了，比起款贷逾期影响征信，我不在乎身上脏一点。夜一搜索，颇有成果，我站在新世界的大门口，看见里面放
出民人币颜色的光芒。我找到一个坛论，按省分版块，上面是全国各地兼职楼凤的推荐帖以及分享体验。有狼友发的，也有女人为揽客主动发的，普通游客只能看到文字介绍信息，想看照片和联系方式以及发帖需要升级成坛论VIP。
升级方法简单
暴，要么充钱，要么分享一定数量用户并成功注册。要钱我没有，要狼友我可有一群，分分钟转发分享引导注册了超出要求几倍的用户数，引起站长的注意。站长主动加我QQ，人很风趣，我和他聊得蛮开心，他了解到我是个女生，又是有男朋友的良家模式，好奇我为何迫切升级成VIP。我回答很老实：“缺钱，想卖。”站长发个震惊表情，跟我确认：“真的想？”
“嗯。”“你能出国吗？我在新加坡，就是带女孩的，你过来我带你，半年让你有房有车。”还不等我回答，我妈破门而入，因为晚睡骂我。我发个叹气脸，说别提出国，我连夜不归宿都不行。无论玩到多晚我妈都
我回家。她只觉得我住在外面危险，从不觉得夜路更危险。如果我坚持不回去，她就坚持不睡觉，非等我回家亲眼看见她的疲惫状。“我马上回国了，你在哪儿，我看咱俩有没有机会见个面。”地名发过去，站长秒回一串感叹号。我不懂，问：“怎么了？”
“老乡你好。”站长回国不久就约我，那天我假装上班，实际跟公司请了假去见他，见面不到10分钟，我们的
器官也打了照面。这场
在我意料之中，在他意料之外。我直觉站长一定会上我，哪怕他先前并无此意，见面之后也一定会有想法。完事后他也趴我身上说本来真没想上，可见到我活人就不知为啥蠢蠢
动。站长摘掉套丢进垃圾桶，端详端详我后说：“如果要卖，这是你的优势也是劣势。”“怎么解释？”“看照片没那么勾人，不是说你不好看，是看起来不像干那事儿的，让人不好开口问价，很容易
失客户。你真人反而更让人有冲动，这种差异会给男人意外的奋兴。”他伸手捏了捏我下巴，瞄一看裆下笑笑说：“这玩意
你一次就会记住你给它的感觉，
还是不，它可不骗我们。”说完站长又低头瞄向自己
下，顺着视线我见他又硬了，伸手过去握紧，往我腿间轻轻拽了拽。再次
进来前他说：“这种主动也非常
。”像美食家品菜，这一轮场
爱站长嘴里没停下点评我，
腿灵不灵活，子身软不软，叫声好不好听，情绪投不投入，高
来得快不快…方方面面，逐一评点。这些在我听来都是废话，我自信
上的我是最美的我。虽然筋短子身硬
不大，但在沉浸的表情和投入的状态以及对的热爱面前，皆可忽略不计。本轮爱结束，站长问我还想卖吗？我想了想回答他：“其实我不想，但我需要钱，快点到手的钱。”“你做经纪吧，牵线赚
成，勤快联系着不比她们赚得少。”“就是拉皮条呗。”“随你怎么理解，我有现成的资源给你，干不？”我欣然应允，成了他的“徒弟”变成坛论版主和用户交流Q群的管理。
说是交流群，实际全是狼友嫖客，还有一个人数相对少很多的群，全是兼职女等着发单或做广告用。从此我成了手握嫖客上千、兼职女数百的经纪，一个半失足妇女。
＊＊＊真干上经纪我才知道，这活儿不比兼职女轻松。每天睁眼后闭眼前，我都在QQ消息的轰炸中度过，转达各种客户要求，随时随地问当下哪个女孩能开工，谈时间谈价格谈细则，比他妈上班还累。
同时我还得上班，怕老板听见我键盘噼里啪啦直响怀疑我上班闲聊，把家里的静音键盘拿到公司。几个客户群和接单群的群主线下都见过，就我是新人，他们对我心存防备，毕竟空降而来一个娘们儿，一上来就分走资源。
而且很多兼职女还对我颇为信任，有时开工都不在群里发通知，而是单敲我，这让他们心有不满。
他们不懂其中奥妙，但我明白。成功牵线十余次后，我摸清了适合自己的工作门路。这帮姑娘里有半数人受教育程度低，家庭环境也不好，找不着太好的工作，收入不高，没有提升生活水平的能力，想歪道赚点小钱花。
这类姑娘通常颜值不够用，做兼职姐小只靠一个
道，大点或许销路广一些，跟她们做
只能当子孙
有个去处罢了。她们不需要我牵线也能找到能做的客人，所以她们不是我主推的产品。其余半数人中，有四成
不是兼职，而是就靠卖
生活的全职，她们不过是打着兼职名头，让客户心理上认为兼职的比洗浴中心那种干净点，态度好点，不那么专业虚伪，不催活儿，他们不用惦记到钟啊不啊又不想再加钱，干起来压力小一些。这群人往往有
客，熟悉这行各种套路，无需我
心，从她们身上我赚不到头。这最后一成姑娘才是我主要推销对象，且是最有头、客户用得最放心、也需要我保护的人群，她们是女大学生。前文中我提到过，上大学真的有用，卖
都比没念过大学的有销路，或许“大学生”三个字在狼友嫖客中等同于全安感，认为她们没太多老练气，也不会钓鱼坑人，所以都喜欢大学生。除此之外的热火职业是幼师和护士，比平模还受
。多解释一嘴吧，幼师为啥热火我至今不明，护士受是因她们早看惯了人体，没太多唧唧歪歪。至于平模为啥不招待见，呵呵，几百块钱就能睡的平模，十有八九是假的，照骗。我忘了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说现在
都像大学生，大学生都像。个人很讨厌这种说法，认为这不过是大众对女穿着打扮的有
滤镜，穿清纯点就是学生，穿
点就是卖的。不管卖与不卖，女人爱穿什么是女人的事，跟别人有
关系，只要葬礼别穿红衣服，婚礼上别抢新娘风头，去见家长保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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