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次次回绝他，次次聊这话题都以我主动约他试活儿收尾。“你还是试试吧，试完再看我值什么价，要包装也得先了解产品不是么？”他总是拒绝，理由花样百出，什么喝酒了，什么昨晚没睡好，再不就是感冒了怕传染给我，还有一次是拉稀。
再强调一发，我真不是想卖，就很执着地想知道究竟自己能卖多少钱，也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拒绝我，感觉伤自尊了，故越挫越勇。
就算我的自尊是铁打的，多伤几次也上锈，慢慢地我也懒得去
闲，加上跟风儿搞起了网络直播，人气虽然不咋地，观众群却稳，收入也不赖，让我不用一没钱了就惦记卖
，日子渐忙，跟小诚的沟通慢慢变少。翻了下聊天记录，去年十月我们又开始密集聊天，这次不是我约他了，是他约我，这时候我才品出来。
之前他一再拒绝我，那种让我不对劲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我猜他是
无能，又不好坦诚。且看他跟我说那些话吧：“你太厉害了，我肯定紧张到不好使。”“最近越来越不行。就早上能好点，可你又不喜欢在外面过夜。”“明天我去开点中药，调理一下。”“我活儿不好，你肯定嫌弃。”…如此一遍一遍委婉解释，数量一多就很像掩饰。我能理解一个男人约炮前对自己
技持谦虚态度，可他大可不必自谦至此，就差直说自己是废物，像在着我对他丧失趣。男人对自己
裆里的故障永远都是不敢直面的，敢直言自己无能的男人比熊猫还少。无能不代表无
，有便得有
的法子。或许做外围经纪就是小诚的
良方，给想发的男人和想
足物的女人搭建桥梁，足了双方，也足自己钱包，靠足他人，来足自己，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和臆想。毕竟我们认识几年，至今没见过，或者，在我过往人生里，还没人拒绝过我主动求
，乃至潜意识认定“拒绝≈无能”以此维护那点廉价自尊。＊＊＊写到这突然想给章节改标题，感觉自己既没有写出泰哥和小诚的“
”也没写明他们的“癖”只写了他们无能，小诚还是疑似未确诊。吃顿饭的工夫我又不想改了，这文本就写得随心所
，想啥啥，要是这也掂量那也斟酌的，心态从有心创作变成硬强迫，那就没意思了。无能者C，这人
有意思，叫他“老板”吧。他在沉
经营一家蛮有名的SM主题
租公寓，如果你在沉且好这口，备不住你还去光顾过。跟小诚一样。我不知道老板跟别人doi什么状态，反正跟我没好使，难不成是因为我逗挑他的时候，我的摄影师在一边看？和老板认识缘于一次约拍。2016年6月。那会“福利娘”
这种软
情产品还不是人尽皆知，我无意中打入内部小圈子微信群，见识了拍福利图售卖是多么一本万利，有个高一小妹儿一个寒假就狂揽十几万，这还是在没有找推广、发的照片还不
脸的前提下。贫穷又
的我闻到金钱的气味，想着每天在直播间一哔哔一晚上，累得赖赖的，收到的礼物钱还不如下线后给观众发张漏沟照换的红包多，就琢磨要不要也往这路线靠一靠。我在群里咨询大伙儿，这饭碗我吃不吃得？群里绝大多数网友说值得一试，唯独其中认识我最久的弟弟说了句：“我姐这个岁数了，跟一帮小姑娘抢饭吃，也太可怜了吧。”哦。
他不提这嘴，我都忘了当时自己刚过31岁生日。我跟身边的朋友也半开玩笑说直播太累了，要不我拍
本当福利娘好了，本子卖钱就天天请你们吃火锅。结果我脑袋最大的朋友说：“人家是福利娘，你是福利娘们儿。”行行行，我死了这份心还不成么，不要再给贫穷妇女制造年龄焦虑了OK！
说死心，哪那么容易，上一章说了，我受不了金钱
惑的，再往前的章节还说了，贫穷使我不要脸，不要。也不要脸。我还是通过一个福利娘的介绍，联系上摄影师剑飞，综合考量地理坐标和摄影技术两项指标，他是最佳人选。
摄影师联系好了，人突然没了自信，我身材BUG比颜值BUG还多。大头短颈窄肩，凸
小
短，厚背钝膀身圆，出好看片子很是考验摄影师找角度找氛围的能力。和170分手之前，我硬生生把他带上胶片摄影师的道路，原本是我想走这条道。但摄影多烧钱大家都有所耳闻，一对穷
是不可能双双成摄影师的。我让170端起相机，是想着如果哪天我们分手，没人养着他，他也有糊口的手艺，算我给他的“遗产”作为他亲生女朋友。他拍我都一直很难看，换成别人我就更心里没谱，不过剑飞宽慰我，“没事，咱们多试试，总会出好片。”他说的没错，多试试总会出好片，现在图荒时我还会用他当年给拍的照片糊弄男粉丝的打赏红包。
我那时后悔把师父给我拍的照片都删了，不然还能糊弄来更多钱。不好意思扯远了，往回搂搂。
和剑飞在网上研究拍摄地点，他推荐了我四家酒店，一天换一家，三天四夜，连拍带住一并搞定，第一家就是老板的SM主题店。我先到的店。
那时剑飞刚下动车还在路上，老板在大楼门口接我，帮我拎行李上楼，例行嘱咐我一些注意事项后，说了句：“看你有点眼
。”哎呀我
求求了，千万别说这话，看文看到现在的你应该能感觉得出，我怕被人认出来怕到一定境界了，平时认出来倒没啥，这跑来SM主题店，我是来拍片，可谁能信啊，那可是我啊！“你是混这边圈的？”“不是，外地来的，刚到。”东北口音多种多样，外地人听不出，但东北人分得清楚，老板一听我口音也不是沉
以及周边地区的人，就没再问，只是眼神复杂了很多，那种店会提供很多趣情服装和玩具，衣服我是不敢碰，让我感兴趣的是那堆工具。尤其明晃晃摆在最显眼处的炮机，让我跃跃
试之心大起！和剑飞的进展速度比我预想得快，不论是进入拍摄模式还是进入打炮模式，那个炮机一直观望着屋里一会儿拍照一会儿大特的俩人，中场休息时候，我对剑飞说，想试试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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