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和拉开距离
孟如生率先打破沉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起身,说:“你先休息吧。”邢意也没动,任由孟如生离开客房。
孟如生轻手带上门,没直接回卧室,转身又下楼。客厅里孙榆和孟山海已经不在了,剩下孟延一个人坐着,面前的茶几上摆着酒瓶和杯子。很显然,一个人在喝酒,心情不好。
注意到孟如生过来,孟延把正在播放的电影暂停,“你刚刚去哪了?”
“怎么这么问。”“我刚刚去你房间没看见你,妈又说你送邢意回的客房没下来。”孟如生拒绝了孟延给自己倒酒,说:“去了趟书房有事。”
他面不改
的找理由,反问道:“你遇到什么事了?”刚才在客房浴室里,隔着门,孟延和邢意说的话他听的不清楚,不过联合以前发生的事,和现在孟延的状态。
他能猜到一些。约莫不是什么和谐的聊天。孟延说:“其实我没想过和邢意分手之后是这种情况。”他和邢意爱玩,但不是
玩。
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普通的情侣,虽然知道早晚有天会分开,也不是现在这样。因为他是能放得下的人,邢意也是。可还是搞成今天这个局面。
他不是冷血无情的人,所以自然会觉得现在和邢意之间的状态不是他想要的。孟如生沉
道:“既然已经分开了,想这些也没用。”看着孟延,孟如生缓缓地说:“既然她生你的气,以后你就少出现去找她,时间久了就好了。”
孟延灌下半杯酒,安静的没答话。留了些时间给孟延想清楚,孟如生不着急的等了等,换了个话题,“你和宋嘉意相处的怎么样?”
“就那样。”“不是喜欢她么?”孟如生话里的语重深长孟延没注意,“怎么没在一起?”孟延回他,“一开始是我觉得太快了,后面是她说她要照顾弟弟,还要打工,很忙,暂时没有心情谈这些。”孟如生点头,说了句莫名的话,“她弟弟的事,你要注意点。”
孟延察觉到了,问他:“她弟弟有什么事?”“总之你自己注意分辨,”孟如生并不说破,提点他,“如果觉得不合适还是不要勉强。”多亏了酒
,邢意在并不熟悉的地方还能
睡。
甚至晚上睡得很沉。一觉天亮,邢意侧身躺着,抱着被子发呆。不知道想起什么,她懊悔的拍了拍脑门,叹着气下
。洗漱好,她又换上昨夜换洗过烘干的裙子,站在镜子前扯扯裙摆,十分勉强的提起
角。
外面又有人来敲门,邢意拿上自己的东西不准备多待,打开门发现又是孟延。这回他手中端着餐盘,上面放着碗白粥,还有一杯茶水。
邢意整理着发尾,斜眼看他,“又要说什么?”昨晚跟孟如生聊过,孟延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该少出现在邢意面前,奈何一大早孙榆女士就叫他来给邢意送早饭和姜茶,美名其曰:意意喝多了酒肯定不舒服,你把这些送上去。
她心里好受了肯定看你就没那么讨厌了。孟延在心里呵呵。“我妈让我给你端上来。”“谢谢孙姨的好意,不过呢…”邢意挑刺,“我现在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没胃口,你再端下去,我下去吃吧。”
孟延哪里不知道她不是突然没胃口,她是故意讽刺他。邢意说完也没多做停留,转身就往楼梯那走。孟延抿着
,也跟着下楼。把餐盘放上餐桌的时候,邢意在跟孙榆说话,“阿姨,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等会能不能搭孟大哥的车走啊。”
孙榆乐呵呵的答应,“当然可以,等阿生下楼我跟他说一声。”她丝毫没觉得哪不对劲。要怪就怪孟如生在家里给的印象太好,孙榆完完全全放心他。
再加上邢意和孟延的事家里人都知道情况,她觉得孟如生肯定也懂要怎么做。可孙榆万万没想过她儿子没问题,有问题的那个是邢意。孟延听到邢意要坐孟如生的车走,看向她那边,说:“我哥要去公司,和你们家不顺路。”
邢意当然知道,她再说话不看着孟延,就对着孟如生说:“现在时间还早,应该不会耽误的吧?”被家人看着,孟如生总不能说不行,“嗯。”
“那就麻烦孟大哥你啦。”她又突然换了称呼,不过除了孟如生之外,没人在意到这点。得到孟如生的点头,邢意继续吃饭,和她说话的孟延她连个眼神都没给。
孟延又是在憋着气中度过早饭时间。过后,孟如生要去上班,孟延也要出门,邢意站在门口,手指刚碰上孟如生副驾驶的车门,就听见孟延问:“我从你家那边路过,可以送你回去。”
邢意头也不回的拉开车门坐进去。孟延,“…”再次被当作空气的孟延气的甩上车门,扬长而去。
舒舒服服坐在孟如生副驾驶的邢意心情
好,系好全安带,和孟如生说:“我看过时间了,你把我送回家不会耽误你。”孟如生说:“我昨晚和你说的…”邢意像没听见似得打断他的话,“对了,我回去换身衣服,还要跟你去公司。”
“为什么?”孟如生拧眉。邢意不慌不忙地解释,“我想去你们公司参观参观,顺便学习一下。这事我已经和孙姨说过了,她也答应。”她见孟如生神情严肃,便补充的问,“不行吗?孟大哥。”孟如生倏地抬眼看向她。
“怎、怎么了吗?”邢意磕巴的问。孟如生侧过身面对着她,眼底意味隐晦,“谁让你这么叫我的?”***邢意理直气壮道:“叫你孟先生么太生疏了,你又比我大,喊你孟大哥怎么了?”她又是往常那种油盐不进的扯皮心态,哪还有昨晚他找她说话时那副不吭声的委屈样。
见她这样,孟如生就知道自己昨晚说的话她大概率没听进去。“昨晚我跟你说了什么你记不记得?”
邢意眼珠子一转,一拍脑门,管他信与不信,就说:“好像是不太记得了。”孟如生无奈地看着他,“邢意,我不是和你说笑。”“我也没有啊…”邢意打死不认,“我昨晚是喝多了嘛,记不清也很正常啊。”
说着话她还往孟如生面前凑近,灵动的眼带着笑,问他,“要不你再说一遍?”孟如生盯着她,试图从中找到她的一丝破绽,可她表现的太好,真像什么都不知情的。孟如生坐好子身,和她拉开距离,说:“算了。”邢意就将蹬鼻子上脸的特长发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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