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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林桁眨了下眼
 她倾身靠近,手指按上他跳动的颈脉,“知道我玩起人来是什么样吗?”她瞧着林桁烧红的耳朵上那一点浓墨似的小痣。

 突然抬腿跪上少年‮腿大‬,将那颗觊觎已久的黑痣含进了口中。林桁浑身一僵,手掌用力猛地扣住了桌面,软烫的耳垂被衡月抿在舌尖,细细地抿起来。

 她仿佛在尝他的味道,舌头过耳垂,又扫过他的耳廓,热的触感引得林桁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衡月重重咬住他的耳骨,声音轻细如夜风,径直传入他耳中。

 “应该、不太叫人好受。”***衡月并没有在和林桁开玩笑。她说着,纤柔的手掌直接按上了少年‮硬坚‬的骨,没有一点迟疑地开他子的松紧带,勾开运动钻了进去。林桁体里仿佛燃着一团凶猛的烈火,将血皮肤炙烤得滚烫。

 然而衡月的手却是冰冷,冬日的蛇般往少年裆里钻。手掌与‮腹小‬的皮肤相擦,林桁像是被她冻着了,部骤然一颤,腹肌顿时绷得像块硬铁板。

 衡月含着林桁的耳廓细着,将那柔软的耳垂吃得通红,衬得那颗黑色小痣越发醒目,犹如滴墨汁般穿透了皮。林桁耳朵异常的感,他张嘴了一口气,微偏着头去躲衡月的舌。

 可上面躲得了,下面却没法避开,衡月的手也灵活非常,她不顾林桁是否能适应这样的速度,手掌一钻进去,立马隔着薄软一层内布料按住了少年下热烫的器,而后,十足情地了两下。

 “呃嗯…”林桁没想到衡月会直接抓上来,他蓦然拱起脊背,眼上一双乌眉深敛,痛苦又爽快地哼了一声。

 他的嗓音还未去少年人的清朗,因承受不住望哼出声时,勾得人心。衡月吐出他漉漉的耳垂,感慨道,“真感。”

 但她抓着他的继续了两把后,突然又不解地“嗯?”了一声。因她察觉掌下的器并不处于正常的平静状态。

 而是早就已经‮奋兴‬了起来,半硬半软地微微翘着,狰狞一,内都被撑得鼓囊。明明之前都没碰…衡月一条腿跪在少年‮腿大‬上,她想着,膝下用力,将林桁的‮腿双‬顶得更开。

 她咬了下他红滴血的耳垂,缓缓道,“看起来安安分分,是什么时候‘偷偷’变得这么硬?”温热的气息拂入耳中,“偷偷”

 两字的音旋入耳蜗,几乎是在羞地往林桁脑海里冲,他哪里答得出口。从酒吧到家,无非就两段时间…车上或是坐在桌前喝酒的时候,但怎么看都不是他该硬的时候。

 衡月抓着他的器从部慢慢到头,屈指弹了一下‮大硕‬的头,她直了直身,低垂着浓烈漂亮的眉眼,自上而下地看着他,“是刚才喝酒的时候吗?”林桁‮体身‬微抖,却不说话。

 衡月又在他茎上弹了一下,这一下更重,“拿姐姐当下酒菜?”林桁还是不说话,可却因疼痛烈地在内里跳了一跳。

 他面色红,用力闭紧了,垂下眼帘,连衡月的眼睛都不敢直视,然而他的东西远比他更诚实大胆,壮柱身束缚在松弹的布料里,在衡月不急不缓地弄下,很快便越来越硬,充血的头直往她柔软的掌心处顶。

 少年处于半醉状态,连信息素都被烈酒闷得发软,犹如一团浓郁的气,温暖的麦穗香没什么攻击力地在衡月身边绕。衡月见他眼眸润泛红,低头吻了下去,“怎么出这副表情,我欺负你了吗?”

 她语气温柔,说得好听,然而抓着他的手却在用力,手掌钻进内,抓着部坠着的两颗圆鼓鼓的囊重重地捏。

 林桁着气,有些委屈地摇了下头。指尖沿着部和囊袋的轮廓细细描摹过有些骇人形状,衡月掐住壮的部,抓着他那东西左右晃了晃,和他‮头摇‬的频率一模一样,林桁几时被衡月这么弄过。

 他哼着,顿时软麻得没了力气,他松开桌沿,下意识握住衡月作的那只手,却连拉开她都不敢,只息着可怜地回答着衡月的话,“没有、唔…没欺负。”

 “没有?”衡月反问。她一只手钻进林桁的卫衣,捏住他一侧的红粉弄,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弄着他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器,纠正他,“怎么没有,这就是在欺负你。”

 林桁睫颤了一下,闭上嘴不吭声了。少年口的尖被衡月捏在指间,几下便硬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那儿好像肿起来了,生涩酥麻的快直顺着血下涌。如衡月所说。

 她的确是在欺负他,她一条腿站在他两只脚中间,另一只的膝盖顶着他的腿器被她抓在手里,尖也被‮磨折‬着,她全然把这两处当成玩具一样在摆弄。

 然而衡月却并不给林桁一个痛快,手指擦过马眼出的水抹在柱身上,抓着他肿茎却并不动,叫他下越来越难受,然而连疏解都没有办法。

 少年仍是习惯地板着一副堪称正直的神情,可惜侧着脸,眉心拢出深沟,眼眶润,都抿得发白。“怎么不说话?”衡月抬起他的脸,用舌头开他的,松开他的齿关,他不得已出声来。

 她声音放低了些,望着林桁的眼睛,蛊惑般低语,“你都愿意说给别人听,都不肯说给姐姐听吗?”

 林桁此时终于迟钝地察觉出衡月似乎在生气,他抬起薄透泛红的眼皮,眼眶里的眸子润得像浸在湖里的黑色玉石,他想解释什么,可衡月却突然在他器顶端的感小口上磨了一下。指腹弄过马眼内的软

 那处哪里经得住这个,话语断在喉咙,转而溢出的是一声痛杂的呻。林桁猛地攥紧衡月的手腕,忍不住地缩着往后躲,“姐、姐姐,别…啊呃…”

 可他坐在椅子里,躲能躲到哪去。腕骨被少年握得紧痛,衡月掏出他硬跳动的,哄着视线都散了的林桁,“乖仔,把手松开。”

 乖仔,没什么话比这两个字更好用了,林桁眨了下眼,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手却已经听话地收放了下去,听见衡月温柔的语气,好像林桁方才在衡月身上察觉到的怒气只是一时的错觉。

 椅子并无扶手,衡月起身跨坐在林桁身上,一只手圈住棱轻轻地抚了两下,另一只手揽低他的脖子去吻他。仿佛是对于他的乖顺给予的奖励。硬软兼施,欺负完了再给一颗枣,这方法或许对别的人不好用。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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