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常说连心眉的男人小心眼，她想，确实是不错的。陈羽对自己尤其小心眼，总是近乎严苛地要求自己事事完美。
世界上怎么会有完美的人呢？他太害怕失去，害怕到很多愿望不敢拥有和争取，此刻在周寻面前脆弱的陈羽格外珍贵，如果他们都能早些像现在一样接纳不完美的自己，也许就不会分离。
周寻的头发不小心贴近了陈羽的鼻尖，他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把相握的手更深地收回怀里。周寻忽然有些心疼，在孩子的时候他拼命收敛孩子气，努力做一个大人，如今终于在大人的年纪敢做一个孩子了。
她瞥见书房里陈列了数把木吉他和电吉他，大大小小三四个音箱分摞整齐，很不像节俭的陈羽，却感到一丝欣慰。桌子上还摆着一张照片，不用走进去拿起来细看。
她似乎已经窥见了陈羽生活的全貌…音乐和天空，发
和思念。湛蓝和清灰是他生命的主调
。墙上的时钟没有任何声音地走动，这是因为他时而颠倒黑白的作息和高强度的工作需要安静。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即便他真的很爱看植物生长，这是因为他不能常常在家照顾它们。几乎是没有生气的家…身侧的男人
边嘟囔了几句，打断了周寻的思绪。他像是做了什么美梦一样嘴角泛起笑意，陈羽的嘴
干干的，茶几上却只想起给周寻倒了一杯水。周寻低头吻醒了他。“去
上睡吧。”陈羽闭着眼回吻他生命唯中一的鲜红。“阿寻，我真怕我醒。”＊＊＊陈羽又一次从乌城的家中独自醒来。天已经大亮，他很少起的这么晚，下意识地从上坐起来，身侧上还有睡过人的痕迹。他的心突然被一只大手死死抓紧，赶快翻身下
，“周寻！周寻？”“唔？”懒洋洋的脚步声拖沓而来，周寻含着牙刷探进头来，口齿不清地问道：“怎唔了？”陈羽盯了她一眼，没有睡衣，周寻身上穿了一件自己的大半袖，头发随意挽着，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陈羽的心落回肚子里，顺畅地呼吸了一口早上的空气，重新把自己扔回被子。周寻看他竟然赖
，匆匆刷了牙来拉扯他，“喂！你不吃早饭啦？”陈羽生平没有这么轻松过。无论是哪一次平安落地，都没有这一次降落让他倍感安心。他看着自己的衣服在周寻身上空
的样子，又起了别样的心思，他往中心挪了挪，静静等着周寻半跪在上来拉他。“喂什么喂，太没礼貌。”陈羽拍了拍周寻堪堪被衣服盖住的
，“早饭不是自己来了吗？”周寻羞愤，想直起身来逃走，早就被陈羽料到，他掀起被裹住周寻，让她看被子下赤
的自己，“你给我挠成这样，我这段时间在公司都没法冲澡。”他
口有上次
好周寻挠的几道痕迹，有的地方破皮已经结痂，看上去更加明显。周寻的脸一下通红，手指去摸抚细细的伤痂，没办法解释，“我没印象啊…”陈羽看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描画，体身自然不能无动于衷，他伸出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半袖，握住了周寻的
，“别摸，我早上本来就硬了。”周寻故意转去按他口的小点，“这里吗？”陈羽险些说出一句脏话。他的手探进周寻的内
，“你今天上午是不是没有课，周老师？”周寻咯咯笑着点头，在跟陈羽的
事上她很少扭捏。陈羽轻轻刺探了几下入口，指尖上已经有了
意，“周老师又着急了。”周寻趴下来搂住陈羽的脖子，整个上半身贴紧他，故意用把绵软的形状按在他
口，在他耳边小声说：“看到你就了。”陈羽摸抚周寻体身里的软
，褶皱紧紧
住他的手指，“这里算我的宿舍，外面、图书馆、教室，现在只要你想要，哪里都行。你一句话，我们打开门去走廊上做都可以。”周寻小声辩解：“当时是赌气胡说的。”陈羽吻她，“我当真了，每一句都记得。”陈羽在周寻腿间滑蹭，看着蚌
在他的目光下收缩，“阿寻，有点滑。”他堪堪戳入一个头部，又故意滑蹭到花蕊，看周寻打了一个颤，“太
了，你自己来好不好？”周寻把腿勾上他的后颈，令他低下头来，“以前说这是因为喜欢你，现在就说太滑，你是不是不想做了？”陈羽离蚌
近在咫尺，一本正经地做出犯难的表情，把热气系数呼上去，“周老师不肯教我，我不会。”他
了花蕊，看
水顺着腿间
了下来，“周老师，这是什么啊？”周寻看他难得主动玩心四起，心里多了几分怜爱，倒也不着急了，配合他说，“这个是水水，阿羽想想能用来做什么呢？”陈羽含住
了一口，快
突如其来，周寻不由自主地夹紧他，陈羽说：“周老师，你张开腿好不好？这样我看不清，也喝不到。”周寻心里暗骂一声，被陈羽盯着腿间令她浑身发烫。此时陈羽又使她不上不下的得不到
足，汁开了闸一样汩汩出，她难耐地想磨蹭腿双，陈羽却偏偏握住她的腿大令她动弹不得，她清楚陈羽在等她求他，立刻决定投降。体身上的空虚让她的声音娇媚了不少，“羽哥，别看了呀，想要了…”“阿寻，握住自己来好不好？”隔着薄薄的橡胶，周寻摸抚虬劲的青筋，送进自己体内。陈羽抱紧她一入到底，两人同时发出
足的叹息。周寻的脚还搭在陈羽肩头，陈羽被包裹地寸步难行，“别夹，阿寻，我动不了了。”冲撞太过用力，周寻的腿早就从陈羽耳边跌落在
上。她支离破碎地承担着男人的鞑伐，跟着他的动作呻
起来，“羽哥，太…快了…”她的手紧紧抓着单，指关节泛白，身上的皮肤却泛起粉红。陈羽拉起她的手，“自己豆豆。”周寻的大脑一片空白，顺从地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花蕊早就膨立，她跟着陈羽的动作
弄着，手指时不时碰到陈羽动作着的硬物，快节节攀升。陈羽看着周寻完全沉湎在情
里，为他整个人绽放。他们没有时间、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有取悦彼此，他们紧紧
合，一切礼义廉
全都抛诸脑后，像野兽一样获取最纯粹的快乐，他的阿寻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手还在不知餍足地玩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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