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带丝毫笑意
　顾行之看到开衩的裙摆时眼睛都亮了，像是突然找到了玩具的小孩，站在人身后，灼热的手掌沿着裙摆的分叉，不安分了起来，一路向上摸到了‮腿大‬部。

　“别动。”粝的掌纹，在‮腿大‬内侧摩挲着，沉奕本就浑身酥麻累得不行，把重心全部倚靠在身后人，懒得理他。

　顾行之在她‮腿大‬内侧掐了一把，滑到了腿间。沉奕还没来得及穿上内，顾行之两指一掐，津滴了满手。沉奕被刺的下意识‮动扭‬了肢，“呜…”

　“看来我没把欢迎宝贝喂。”顾行之灼热的气息呼在耳畔。“滚开，我都要断了。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沉奕回过头，不自知的用布满情的眼睛瞪着他。‮体身‬突然抖了一下，顾行之含住了她的耳垂，听见他说，“那我希望那个女人叫沉奕。”

　顾行之带出来的女人向来漂亮，却极少穿的这么素净。最终，在顾行之的坚持下沉奕只穿了一条挂脖的黑色长裙，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

　沉奕对着镜子照了照，也勉强满意。宴会上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人，一张张油光满面的模糊笑容，说着大同小异恶心殷勤的话语。顾行之会凑在她耳边告诉她来人的‮份身‬姓名，然后握在她间的手臂微微发力。

　沉奕不得不疲惫的扯出笑脸一一打招呼，她是宴会上最漂亮体面的女伴，谈吐优雅，落落大方。她的身上贴着顾行之的标签，是令男人得体满意的一件再好不过的装饰品。

　＊＊＊沉奕在一张陌生的上醒来，被人换了黑色的‮丝蕾‬吊带，一看就知道是谁喜欢的风格，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昨晚后来的记忆变得模糊，坐到车上便睡着了。头的‮机手‬嗡嗡作响。

　“喂，沉姐，忙什么呢？”电话那头是她在‮国美‬的发小兼损友顾松。沉奕的和顾松的妈妈是邻居，沉何君结婚后，沉奕就跟着住，客居异乡，都是华人，关系便格外亲近。

　“干嘛？”沉奕懒洋洋地回她。“你不会又刚从哪个老男人上醒来吧？”顾松知道她对情事爱不羁的态度。“羡慕姐姐就赶紧自己找个女朋友。”说起来顾松比沉奕还要大上三个月，从小到大为了抄作业。

　就一直沉姐奕姐的信口胡叫。“别别别，我可不敢。我爷爷管不住我爸，管的住我。我爸也是，自己整天都干得啥，好意思管我。”

　顾松一直跟着母亲生活，沉奕经常跑去蹭饭，一口一个刘姨叫的极甜，沉奕自小没有妈妈，刘姨待她也是极好，倒是从没有见过顾松的爸爸。“你爸怎么了？”沉奕舒舒服服地在上翻腾。“就人渣呗，老混蛋了。”顾松一副嫌弃的口气。

　“不巧，沉何君也是，你还有事吗？”沉奕想起了某个老混蛋，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就是给你说一声，我也要回国了，过两天到c市请你喝酒。”“好说，我挂了啊。”

　沉奕躺在上感受着自己浑身酸软，顾行之竟然四十二岁了，自己竟然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的酸腿软，不想下。沉奕望着天花板发呆，想着男人昨晚在宴会上的态度。

　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更不要说男人本就风。其余的人不会关心她是姓沉还是姓赵，他们只会看到顾行之放在她间的手，而她只需要漂亮就足够了。要好好谈一谈，沉奕想，男人的态度算不上轻慢，只是太过习以为常又理所当然。

　房间的布局简洁漂亮，还有一个宽阔的台。沉奕伸了懒，起身走到台向外张望，一低头便看到了刚刚还出现在脑海里的人。

　顾行之正坐在花园的树下，翘着腿，电脑放在膝上，聚会神。深灰色的休闲西，白衬衣束在间，多了几分慵懒。从沉奕的角度望下去，劲长腿一览无余。沉奕拿出‮机手‬，几秒钟后楼下的人接起了电话，“老混蛋你人呢？”

　“睡醒了？”顾行之把电脑放在一边的矮几上，靠在椅背上抬手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沉奕随意的嗯了一声，笑得狡猾。“好看吗？”“什么？”沉奕愣了一秒钟，顾行之抬头看向她。

　“是不是秀可餐？”“不要脸。”沉奕听到电话那头的轻笑声，“收拾收拾，下来吃饭。”沉奕又一次体会到了跟老男人约的好处。

　不知道积累了多少经验，浴室里但凡是她需要的一应俱全，事无巨细，还大多是，贵的让人咂舌的品牌。沉奕下楼时，顾行之已经坐在桌边了。

　抬头看了她一眼，还穿着那条他亲手换上的吊带睡裙，黑色的大波随意地披在肩头，发梢垂至前。没了浓妆抹后的嚣张，撒着拖鞋，年轻的面庞带着朝气，是另一番感。

　“怎么这副样子就下来了？”顾行之下意识皱眉。“什么样子啊”沉奕在顾行之对面坐下，“我去换身正装，再画个妆恭您？”厨房里还有正在忙碌地保姆，顾行之看着她，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想。”让人想的样子。沉奕也用口型回应他，“gun。”吃完饭沉奕在别墅里闲逛，四处打量着。

　“过来。”沉奕被顾行之带到了衣帽间，她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放在展台里各式手表和配饰。随随便便拿出一样，可以换几辆普通家庭的代步车。

　顾行之看着人的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自顾自地换了一件衬衣。“顾总，您说我们算什么关系？”女孩儿转了一圈回来，靠在柜子上看着他。

　是顾行之再熟悉不过的话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卡，递到了沉奕面前。沉奕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满意，至少此刻她没有躺在上，这张卡也没有被进里。

　“这里面有多少钱？”沉奕接过卡在手里掂量，笑着抬头问他。顾行之没有理他，拿着领带看向她，“会系领带吗？”沉奕摇‮头摇‬。

　“过来我教你。”沉奕顺手把卡放在手表展台上，走了过去。“多大人了，还玩这么纯情的把戏。”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任由人牵着手，系好了领带。

　“沉奕”男人的声音冷了几分，“我劝你最好出去打听打听，想和我这么腻歪的女人多了去了。”

　又是那双眼睛，强势的将人围在一小方空间里，居高临下地审视，不带丝毫笑意，“别不识抬举。”“哦…是吗？看来顾总一个月要送出去不少卡。”沉奕转身去桌上拿了那张卡。 Ｎ６ｚＷＷ.ｃOＭ